“嗬嗬嗬。”巴魯斯笑了笑,“看來,你們是有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
“或許,畢竟我也隻是接到了一封信而已。”陳墨回答道。
“嘿嘿嘿,你這小子。”巴魯斯笑著搖了搖頭,“莫不是在這和我耍皮?”
對此,陳墨則是訕訕地笑了笑,道“都是老朋友了,你還不知道我嘛。”
“這不正是熟悉了你小子,才會這麼問你的嘛。”巴魯斯說道。
“你這話可真令人傷心啊,弄得我就像是一個喜歡耍皮的人一樣。”陳墨回道。
“嗬嗬。”又是一笑。
見此,陳墨也懶得繼續辯解了,畢竟正事重要。
“行了,不扯了。我這次還真有點想說的。”
“你說。”巴魯斯再次打開了結界。
“那我隻說一遍啊。”
“可以。”巴魯斯點了點頭。
“這一次,我在上山的時候,剛好遇到一位叛教徒,是偷了塊黑玉跑出來了。”
“哦?”巴魯斯一驚。
陳墨這短短一句話信息量可不小。
又是黑玉,又是叛教徒……
“沒想到那群瘋子裡麵竟然還有叛徒。”巴魯斯說道。
“可不是嘛。”陳墨附和了一句,然後說著“怎麼樣?這消息,夠硬核吧?”
“是挺硬核的。”巴魯斯點了點頭。
“本來我還打算不說的。”陳墨又說道。
“那你可能就要成為罪人了。”巴魯斯笑了笑。
“是啊,所以我現在說了。在這點上,我可做的比你好。”
“哦?此話怎講?”巴魯斯眯著眼看著陳墨,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而陳墨對此可不在意,隻是兩手一攤,道“我沒有隱瞞。”
“嗬嗬,那你說,我有隱瞞了什麼?”巴魯斯繼續問道。
“你在剛才說話時,有意忽視了深淵生物。”
“……”巴魯斯沉默了,同時,也收回了自己的氣息,道“你很聰明。”
“嘿嘿。”陳墨一笑,“我可是知道你們在打什麼算盤。”
“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巴魯斯深深地看著陳墨說道。
“行,隻要你們不出格。”陳墨說道。
“我保證。”巴魯斯點了點頭。
“那就好。”
然後,陳墨就轉身,一腳踏碎了巴魯斯的結界,走出了木屋。
看著陳墨離去的身影,巴魯斯隻感冷汗直流。
果然,與那邊有關的人……都是一群怪物。
而陳墨這邊,在出了木屋之後,就看到格雷勒斯走上前,問道“怎麼了嗎?”
陳墨搖了搖頭“沒什麼,老朋友敘敘舊而已。走吧,我們先回去。”
……
在比爾森山脈的深處。
一位穿著黑袍的男子正端坐與主營之中,思考著如何處理眼前的麻煩。
同時,也在期待著自己手下趕緊回來傳消息。
那該死的叛教徒,真是要千刀萬剮!
如此想著,這黑袍男子也就站起了身。
迫不及待的,就要出去找人詢問派出的斥候的消息。
而就在這時,自己千盼萬盼的斥候卻突然闖了進來。
那黑袍男見此,便急問道“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而那斥候則是有些支吾。
黑袍男見此,意識到可能會大事不好,便朝著那斥候大吼“快給我說!”
“追殺小隊,儘數死亡,叛教徒下落不明。”
但這話,卻不是這斥候說的。
而是一位老人。
黑袍男見著這位老人,內心也是一涼,顫顫巍巍地說出了這位老人的身份“大……大主教。”
“你還知道我是大主教?”老人扯著沙啞的嗓子,看著眼前這名黑袍男。
“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還敢隱瞞,真是好大膽!”
“我…我這也是為了儀式啊。”黑袍男試圖辯解。
得到的回應,卻是老人的懲戒。
直接老人伸出手,向著黑袍男子虛抓了一把,就將黑袍男拉到了麵前。
在老人的鬥篷下,他眼中的幽火燃燒得更甚。
“既然黑玉沒了……那我就隻能用其它辦法了,隻是,這會需要你的幫助。”
鬥篷男見此,顫抖道“什…什麼辦法?”
“你幫不幫?”老人問道。
“幫……我幫!”
“好。”老人點了點頭。
然後,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塊黑玉,但卻是有些破損的。
看著這破損的黑玉,鬥篷男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秘法,那個秘法,可以修補損壞的黑玉,而代價就是……他的命!
鬥篷男想要掙脫,但老人手上的勁卻越來越大,一根根黑色的觸手從老人的袖口伸出,向著那鬥篷男纏繞去。
“不……不!啊啊啊啊!”
紫色的火焰在他身上燃起,他的肉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就連他那嘶啞的慘叫,也迅速消散。
直到祭獻結束,他也魂飛魄散。
所有的精華,則是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黑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