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女尊文裡當鹹魚!
因為她的感情太高貴。
她不輕易付出,因為朝三暮四的男人見異思遷,那樣的人不配她真心以待。
但倘若有朝一日,她決心開始,一定是至死方休。
不,就算死了,她也不休。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
活著,同床共枕耳鬢廝磨,死了,就算化為一把枯骨,也要繼續纏綿悱惻,情有獨鐘。
……
……
韶音抿了一口茶,這茶是涼的。
她靠著桌子,與他如出一撤的輕佻,她和他對視。
“我所要求的這些,既要看人,也要看命,不但是對我自己的要求,也是對未來另一半的要求。”
“但是很抱歉,至少目前來看,我對你並無那方麵的感覺。而你,對我也不存在所謂的心動。並且就算你對我心動,但我對你無感,結局也還是一樣的。”
“所以我拒絕。”
宴二爺啞然失聲。
他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她。
簡直有種彆開生麵的感覺。
她描述的前景是他此前從未見過的,也從未想過的。
他從未遇見過像她這種人。
無雁女子的擇偶標準,一言概括,就是隨便。
隨隨便便看上某個人,可能是對方長得好看,可能是對方賺錢厲害,可能是對方某個眼神、某個笑,戳了女人的心,就隨隨便便的娶回家。
甚至更多人,娶夫不存在前提,不需要理由,見色起意,看著好,就娶了,想娶就娶了,很瀟灑任性的態度。
至於未來,至於成親後的生活?
膩了,就休了,不休便算是仁慈。
左右外頭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任卿挑選,任卿采摘,若對這個不滿意,那就換成下一個。
就像是一件衣裳,穿上了,再脫下,不喜歡了,就撇了,就隨意丟棄了。
而男人就如這件衣裳,在女人心裡不占分量,在女人的生命裡,也如微小的一粒塵。
宴二爺怔怔地看了她半晌。
突地舉步上前,他像是一陣疾驚風。
長臂一伸,他攬住她柔韌的腰肢,把人帶進自己懷裡。
可能是少見的孩子氣在作祟,他擰著眉,垂首凝視一臉平靜的她。
“看看我這張臉,我長得不好看嗎?”
韶音笑了下,誠實的回答“好看。”
“既然好看……”
他神色是困惑的。
韶音‘哎’了一聲。
“宴二爺長得美,身材好,又有一把好嗓子,處處都好,處處都招人喜歡。”
“但欣賞,好感,喜歡,愛情,這幾樣,不要混為一談。”
她指尖落在他眉梢,順著他俊美的麵容一寸寸往下輕撫,最後逗留在他下顎上。
“真的是很好看的一張臉,就像是牆上掛著的水墨丹青,像商鋪裡陳列的珠寶玉石,像湖光春色,都是很美的。”
“那些景色,那些東西,也很美。可,我能娶那些東西為夫嗎?”
“人不是物,就是因為人是有靈的,是有心的,是有感覺的。”
她輕輕推了他一下,但他反而摟的更緊了,不準她掙開他懷抱。
她淺淺地蹙了一下眉“行了啊,彆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