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女尊文裡當鹹魚!
“好香!音音你在做什麼?聞起來就好好吃!”
“快洗臉去。”
她推了二哥一下,裴夏耘靦腆地笑了笑,然後乖乖地嗯了一聲,應了一聲好。
春日的清晨,和樂融融。
這頓早餐吃得二夏三秋心滿意足。
三秋是一副氣吞山河的吃相,轟轟烈烈地風卷殘雲。
二哥瞪了他一眼又一眼,連忙端起一個小盤子,往盤子裡扒拉些菜,然後擱在韶音麵前。
像是生怕韶音吃不飽,怕韶音搶不過胡吃海塞的裴秋豐。
裴秋豐為此尷尬,他心想他也真是太餓了,罕見地竟很羞澀地瞄了瞄韶音。
韶音說“彆看我呀,吃,不夠還有,我做了挺多呢。”
她知道家中哥哥是大胃王。
春日正好,陽光正好,這個家,也正正好。
事後韶音懶洋洋地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曬太陽,村子裡也開始有人出來走動。
她半眯著眼,離老遠瞧見一個老太太,心道來了。
“嘖。”
她施施然地整理一下衣袖,轉而矜持的,清冷的,又像是有點不屑地看向院子外。
來人正是吳老太。
……
……
“裴小五,沈家的婚事我已經幫你談攏了,這算是我們吳氏宗族的誠意!”
老太太拄著拐杖,嫌棄地瞟了一眼裴家火災後的廢墟小院。她撇了撇嘴,然後開門見山。
韶音閒閒的,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婚事?哪來的婚事?”
裴秋豐本來在乾活,災後重建這事兒實在不容易,就比如在重新蓋房子之前,在清完廢墟後還得檢查地基,他如今灰頭土臉的,還滿身大汗。
此刻蹙著眉看向吳老太這邊,不知為何,心底突然滋生幾分不悅,連帶著他臉色也開始發黑。
就覺得不大開心。
二哥裴夏耘捧著一個烤地瓜,他怕音音沒吃飽,抓著這個烤糊的地瓜歡歡喜喜地跑過來。
聽見吳老太這番話,他悄悄地瞄了音音一眼,然後抿了抿嘴,垂眸安靜的樣子,很完美地掩飾他此刻真實的心態。
吳老太拐杖敲了敲地麵。
“裴小五,我知道這事是阿蘭不對,但殺人不過頭點地!更何況我們吳氏宗族都已經擺出了自己的誠意!”
老太太很氣韶音不給麵子。
韶音嗬了一聲。
“你們擺出誠意,我就必須得接?那按您老這意思,您往我手裡塞一坨狗屎,我是不是還得感恩戴德地謝謝您?”
老太太一愣,頓時臉色漆黑。
韶音懶洋洋的,剛吃飽,她心情還不錯,整個人有種發自內心的慵懶饜足。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老太太。
“我一再聲明,我對沈豫林沒有任何興趣,可偏偏這世上聽不懂人話的聾子比比皆是。”
“您老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憑什麼以為,隻要你們吳氏宗族擺出低姿態,我就能放她吳洪蘭一馬?”
“她吳洪蘭蓄意縱火,這是在要我的命!事關人命,可怎麼在您口中,就這般輕飄飄的?”
“您當我是什麼?”
“還是說隻有您姓吳的配做人,我裴韶音,我裴家的,就不配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