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總裁的男孟婆!
李雲豪和白思遠就在山莊裡廝混了一下午,完事後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卻根本不知道剛才的一幕已經儘數落到了旁觀的鬼魂眼中。
被授命跟蹤白思遠的鬼魂們甚至還有心情對方才發生的一幕評頭論足。
一個小老頭半坐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人,哂笑道“李雲豪技術好差啊,我剛才看白思遠臉都扭曲了哈哈哈!”
有鬼不解“不會吧,我看白思遠叫的挺歡的啊?”
“歡個屁!”小老頭抬手打了不開竅的小鬼頭一巴掌,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在配合,沒見識了吧?”
小鬼頭有些不滿的嘟囔“這些見識我才不稀罕呢……”
要不是陸鬼老大的命令,早在這兩個人滾到床上的時候他們就跑得遠遠的了,怎麼可能蜷縮在牆角等著他們完事兒?聽了這話,一時間眾鬼的神情都有些一言難儘。
裡麵的鬼魂聊得熱火朝天,外麵的人卻等得有些心神不寧了。
鄭佩珊派的保鏢因為之前李雲豪的命令剛開始還不敢擅自進去,可兩個人進去那麼久,眼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白思遠都沒有出來,這回不管是白家的司機還是李雲豪的保鏢都慌了。
吃飯也不可能一天吃四五個小時吧?
如果白思遠和李雲豪真的是在吃飯反倒好了,可問題是這兩個人飯吃到一半結果滾床單去了。白思遠一心想把事情坐實,為了保險起見甚至還給李雲豪下了昏睡咒,此時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兩方十分默契的聯係了自家家主,白宜傑和李立軍都不是傻子,心中同時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說來也巧,兩方家長幾乎就是前後腳到了山莊的門口。李立軍此時當然不會對白宜傑一家子有什麼好臉色,隻冷哼一聲,開口便是興師問罪“白宜傑,我不是讓你好好看著白思遠彆讓他再出來丟人了嗎?為什麼他還能找到這來,阿豪被他連累的還不夠,他還想乾什麼?!”
白宜傑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沒看住白思遠這麼一會兒,白思遠就能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想到之前因為白思遠做的種種事情,白宜傑的心情實在說不上美妙,根本不想接李立軍的話茬兒。
然而白宜傑不接,不代表一旁的馮慧能忍受李立軍這副盛氣淩人的嘴臉。馮慧這幾天最受不了的就是旁人說白思遠的不是,尤其是像李立軍這種,仿佛白思遠是什麼過街的老鼠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她一向心直口快,聞言頓時拉長了一張臉道“李老總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連累阿豪?兩個孩子從小就認識,在這見一麵能怎麼著?用得著這麼千防萬防嗎?”
李立軍冷笑一聲,反唇相譏“從小就認識就更該防著!你們從小看著他長大,知道他背地裡做的那些醃臢事兒嗎?”
這話就不僅是在諷刺白思遠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了,更是在諷刺白宜傑和馮慧為人父母,連孩子都教導不好。哪怕白宜傑再怎麼顧忌李家的勢力,此時的臉色也終於陰沉了下來。他冷著張臉對李立軍道“李先生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倆孩子還不一定出什麼事兒呢,就這麼急著往白家潑臟水了?”
仿佛是沒想到一向不敢反駁他的白宜傑居然敢當麵撕破臉皮,李立軍愣了一下,隨後嗤笑一聲,惡意滿滿的說“哈!誰知道你們家白思遠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可不敢放心。”
站在白宜傑身後的白思皓有些擔心白思遠,見白宜傑和李立軍兩人之間的爭吵有愈發劇烈的架勢,站出來說“父親,李叔叔,咱們還是趕緊進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再說吧!”
鄭佩珊也在一旁勸道“行了老公,先找到孩子們要緊。”
李立軍神色難看的點頭,領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闖進了山莊裡。保鏢早就站在外麵等了,卻礙於李雲豪之前的命令連敲門都不敢。
“廢物,他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嗎?是我雇的你們又不是李雲豪雇的你們!”李立軍聽了保鏢們的將解釋後怒斥一聲,又問道,“他們在裡麵待了多久了,難不成一直沒出來?”
被罵了一通的保鏢麵色不變“待了一下午了,我們一直在外麵守著,李二少和白二少進了房間之後就再沒有出來過。”
站在門外的都是明白人,哪裡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李立軍臉色黑的如同砂鍋底,他微微顫抖著伸出手握住門把,隨後用力向下一摁。“啪嗒”一聲,門開了。眾人齊齊的朝裡麵望進去,側對著門口的床上糾纏在一起呼呼大睡的不是李雲豪和白思遠又是誰?
鄭佩珊的表情頓時扭曲的不成樣子,她猛地撲到床邊,一把將白思遠從床上拽下來。口中尖銳的喊著“白思遠,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
完了,全都完了。這種事情坐實,她的兒子這一輩子就必須跟白思遠這種貨色綁定在一起了。他的兒子將來要繼承李家的家業,他的人生怎麼能有這種汙點?!
原本睡眠就淺的白思遠被鄭佩珊粗暴的從床上扯了出來,不著寸縷的摔到地上,身上的青紫色無聲的彰顯著之前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白思遠被鄭佩珊尖銳的指甲抓傷,原本還有些混沌的腦子頓時清醒了。
馮慧看到白思遠白皙的手臂上儘是鄭佩珊指甲留下的抓痕,一時間也顧不得許多,立刻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白思遠身邊推開明顯有些發狂的鄭佩珊。隨後奪過床上的被子蓋到白思遠身上,保留住了白思遠最後的麵子。馮慧看著淚眼汪汪的白思遠,心中火起,她抬頭衝鄭佩珊吼道“鄭佩珊你瘋了嗎?!”
鄭佩珊可不是要瘋嗎?她也不裝什麼溫文爾雅的樣子了,神情癲狂的看著馮慧懷裡瑟瑟發抖的白思遠,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利劍“白思遠,是不是你給我們家阿豪下了藥,是不是你下了藥?!”
跟過來的白思皓聽了這話頓時皺眉,本能的想替白思遠辯解。可看到自己一直喜歡的白思遠跟李雲豪躺在一張床上,他也沒有心力再為他說什麼了。況且,經曆了生日宴那種事情,哪怕白思皓也必須承認白思遠,確實有這種嫌疑去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白思皓什麼也沒說,隻靜靜地站在馮慧身後,防著鄭佩珊動手。
白思遠終於等到了這一幕,眼中閃過幾分誌在必得的意味,卻不忘裝出一副受驚的模樣,往馮慧的懷裡躲了躲“鄭,鄭阿姨……”
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一直都是白思遠蠱惑人心最好用的武器,可如今卻不管用了。鄭佩珊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了,她的聲音尖銳的指著白思遠的鼻子道“你少裝可憐了!現在整個帝都圈子誰不知道你白思遠就是個誰都能上的賤貨!你自己一身腥臭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攀扯上阿豪?!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嫁給阿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