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此時根本不再害怕,哈哈大笑:“看樣子都城最近十多家酒館被鬨事者折騰遭殃,就是你們這些人做的吧?誒,你彆再靠近,再靠近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手臂力氣一手,斯蕾塔被男人鉗製胸口,胸口一擠壓頓時感覺喘不上氣來。
斯蕾塔本來被砸暈過去,頓時嗆出聲,幽幽醒來,見自己雙腳離地,聽著背後製住自己的男人話語,腦袋思緒逐漸回來。
諾奇見斯蕾塔在對方手中,他咬牙不甘,一副想要上前與對手爭奪打鬥的模樣,儘管看身邊,諾奇怎麼也不可能是這男人的對手。
可諾奇絲毫沒這個擔憂的想法,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救下斯蕾塔。
若是沒有斯蕾塔,就不會有場上的諾奇,沒有場上任何一個奴隸男人。
大家都渴望救下斯蕾塔。
“鉗住一個小孩算什麼本事,有種過來和我單挑!”一個奴隸男人怒嗬。
男人又笑:“真當我這麼傻麼?本來我還害怕打錯人,畢竟這種事怎麼會有個小孩子參與,沒想到你們說了聲小主人,我還不懂是什麼一回事?隻要這小孩在我手中,相信你們就不敢亂動彈了吧?”
此話一出,人人臉色敢怒不敢言,就連倒地受傷的奴隸男人也羞愧的低下了頭。
因為那聲‘小主人’就是他喊出的口,若不是他的一聲驚呼,也不至於讓斯蕾塔被人盯上。
酒館的眾人此時都有些發愣。
酒館工人得了鬆口氣的機會,也並不著急反擊,儘管死的兄弟過多,讓他們悲痛不已。
可鉗住斯蕾塔的男人說的很對,隻要斯蕾塔在男人手中,那就相當於鉗住了全部奴隸男人的喉嚨。
奴隸男人滿臉憤慨,恨不得以己換人,想自己和斯蕾塔對調下。
可這種事他們也就敢想想,因為人家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諾奇咬牙切齒:“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男人冷哼,“當然是等我的兄弟去喚來都城守衛,到時候自有你們死的時候!你們殺我酒館的兄弟,待會我就要一個個殺回去,將你們的骨頭劈出來喂我門口的狗!”
奴隸男人們不知怎麼辦,若是斯蕾塔沒在人手中,就算打不過他們也可以逃跑。
可現在的情況就是。
他們打得過,可不能打,更不能跑...
似乎隻能等死了。
諾奇思想單純,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破口大罵:“你個鱉孫,王八蛋,老子乾爆你!有種你放下她,我一拳乾爆你的卵蛋!”
男人完全不理會,隻是手臂再次用力收縮,斯蕾塔被擠壓得難受,再次嗆出聲。
諾奇臉色頓時一改,他知道男人在威脅他,然而他卻不像束手待斃,可是他腦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開現在這個困局。
斯蕾塔緩緩抬起頭,過大的兜帽下露出一半眼睛,她掃視一圈酒館,見酒館工人此時已經在互相攙扶起身,握住兵器隨時做好反擊。
而自己購買的奴隸男人們,滿臉擔憂,戰鬥的心情消磨大半。
明明...還差一點自己就贏了。
怎麼可以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大家失敗呢?
斯蕾塔不甘心,尤其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她怒火上心,雙眼滿是暴虐之味。
剛剛一切的自我懷疑都已被拋之腦後,果然該死的人都該死,自己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