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四爺回來,肯定是要受賞的,說不定……爵位也能動一動。
一旦成了郡王爺,後年肯定要選另一個側福晉了……
到時候……
隻要葉氏聽話,她不介意一直扶著她走。
葉棗回去之後,先洗臉。
一層粉,不洗都難受了。
洗好了,又是個粉嘟嘟的狐狸了。
將花生叫來,一人一狗玩一個小木球,玩的不亦樂乎。
正院裡,李大全站著“李主子那邊,說是偶感風寒。不過,奴才瞧著,那是氣的。也是李主子心不寬,主子說她幾句,那都是應該的。怎麼還氣著了……”
說著搖搖頭,逗得福晉一笑“你這奴才。既然是偶感風寒,就叫她養著吧。心不寬也不是今兒才開始的。如今不是她能打雞罵狗的時候了。”
過去的李氏,何等囂張?
自打沒了弘暉之後,她忍了多久?
福晉想起早逝的孩子,心裡的悲傷壓不住“你去吧,我去小佛堂。”
李大全看了一眼楊嬤嬤,點點頭走了。
楊嬤嬤扶著福晉,進去給弘暉念經。
很久之後才出來。
“主子,您年紀還輕,未必不能自己生,旁人的,總是不如自己生的貼心啊。”
“我也知道,可我……主子爺也來,我卻也懷不上了。”其實,弘暉還在那會子,她就想再生一個的。
隻是一直懷不上。
太醫也說她沒問題,四爺自然也是沒問題的,為什麼就是懷不上呢?
緣分不到吧?
“也是宋格格不好。想要孩子,也不該與主子您爭。”楊嬤嬤歎氣。
福晉哼了一聲“爭的好,我就看她這一輩子能安生幾天!”
有許氏活著,宋格格得了孩子又如何?
她不會叫她舒服的。
楊嬤嬤再不敢提起彆的了,見福晉勞神的很,勸著她睡了一會。
福晉睡得很是不踏實,夢裡,弘暉一直哭著叫額娘。
她明知是個夢,卻也醒不過來,一瞬間,孩子過世的時候種種點滴都想了起來。
黃昏時候,闔府就知道了福晉病了的話。
一天之內,側福晉和嫡福晉都病了,大格格也病著。
說是葉姑娘也病著,府裡就有了些不好的流言。
、這莫不是衝撞了什麼吧?
好在福晉心煩,不需要她們侍疾,也算是清閒了。
福晉這是心裡的病,想念亡子所以起不來身。
可福晉到底是個堅強的女人,當初孩子過世都沒出事,如今更是不會出事了。
幾日就好好的起身了。
整個十一月,算是安穩的過去了,無波無瀾。
進了臘月裡,天氣一日比一日冷的厲害。
簡直是滴水成冰,葉棗極少出去。就在自己的屋子裡活動,銀絲碳管夠,屋裡是一點都不冷的。
也不必節約用炭,反正是足夠用了。
膳房雖然跟走了幾位伺候四爺的,但是葉棗的飲食也還是極好,倒是叫葉棗胖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