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棗隻好不說話了,罷了,一刻鐘,還算是跪的住。
隻是四爺這一生氣了就來找她,這真是……太可惡了。
萬一哪一次她沒有哄好,惹了四爺不快呢?
她想著要是某一天,四爺罰她跪一刻鐘……
那她以後可真是無法和四爺愉快的玩耍了。
進屋,四爺見她沉吟,問“想什麼呢?”
“我想……爺會不會哪天不高興,罰我跪著?”葉棗仰頭,問出來之後,才驚覺,太嘴賤了。
又在心裡唾棄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就算是四爺罰她跪了,還不是得巴結四爺?不然日子怎麼過?
“想什麼呢!手這樣冷,出去做什麼?”四爺拉著她白嫩卻有些冷的手繼續往裡走。
四爺根本沒當回事,心裡想著,就算是她犯錯了,要罰她,也不是跪在外頭啊。
再說,跪著作甚?叫她抄經,大不了就是禁足也就罷了。
四爺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如今想的所謂懲罰,不過就是包庇罷了。
葉棗親自給四爺倒茶“爺對我是極好的。”葉棗笑了笑。
四爺看著她“好了,叫你的奴才們起來吧!換著花樣誇爺,不是心疼你的奴才們?”
四爺無奈道。
一刻鐘罷了,就是看她的臉麵才這麼說的,否則,真的沒有伺候好主子,豈是這麼簡單的?
葉棗搖頭“不用了,叫她們跪夠一刻鐘再起來吧。一刻鐘不礙事的。”
不是不心疼阿圓幾個,隻是……要處處叫她們例外,才是害了她們。
畢竟奴才就是奴才,她都是奴才,何況阿圓幾個呢?
四爺看了她一眼,略有詫異,接了茶,放在桌上,就將她抱住了“棗棗在外頭做什麼?”
“隨意走走啊,每天在屋裡很悶的。花生貪玩,我陪它。”葉棗將鬥篷解了,看四爺。
“走走也好。”四爺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竟不知這是什麼味“今兒是什麼香?”
“梔子香和梅花混一起了,我覺得到也可以。”葉棗也聞了聞。
四爺點了頭,其實四爺心裡有點懷疑。
所有的香裡頭,梅花香是最不能混合的。
但凡用這一種香的人,都是喜歡個高潔出塵……
不過,四爺也覺得,這混合起來的香彆有韻味。
果然,這世間過分抬高梅花的人不少,其實都是花,哪裡就有了那許多的高貴和不凡了呢?
人心作祟罷了。
“爺從正院來?福晉好些了麼?昨兒去請安,沒見著呢。”葉棗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四爺雖然皺眉了,但是抓著葉棗腰身的手還是緊緊的。
於是,葉棗就算是想要裝著請罪……也是脫不開身子的。
於是,她隻能看著四爺,半晌哦了一聲。
四爺看著她這樣,便歎氣“要如你一般懂事,爺便也省心了。”
葉棗挑眉,怎麼聽著……四爺對福晉很生氣的樣子?
要真是生氣,那她可就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