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成何體統?
“那……以前沒滾滾,我就當花生是兒子,如今生了滾滾,也不能不要毛孩子吧?我兒子……難道不是皇上的兒子?叫阿瑪不對麼?”葉棗無辜道。
四爺看著她,真是有種莫名其妙還想笑的感覺。
這女人真是……
腦子與常人不一樣。
“好了,朕真要回去了,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晚上吧,晚上你來乾清宮。朕叫人接你。”四爺想,還是走吧,坐著要被這女人氣死了。
“哦,那我和兒子們送爺。”葉棗故意著重那個‘們’。
四爺起身,看了一眼葉棗之後,二話不說,落荒而逃。
葉棗笑出聲,低頭親了一下五阿哥,又摸摸花生的頭“你們兩個啊……”
“花生,你以後不許咬人知不知道?誰都不許咬知不知道?”葉棗戳花生的頭。
許是語氣不一樣,花生到底是一隻成年大狗,很是懂事。
這會子就又夾著尾巴了。
“以後再犯,裝可憐可不成,是要打你的。儘管你是一隻狗,也不能一直做錯事,宮裡的狗都要懂事些才能活著。”葉棗歎氣。
要是以後咬著彆的阿哥了,誰能忍著?
要是今兒花生咬了真是三阿哥……那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還真是慶幸呢,五阿哥沒事,狗也沒有事。
“以後三阿哥要看狗,一律不許。”葉棗皺眉。
“是,奴才記住了。會傳話下去的。”小亭子道。
“他敢難為你們,就來找我。我親自去找宋嬪。”葉棗冷笑“去乾清宮給李康和送一百兩銀子去。就說我要保住許氏的命。不許死了,不許瘋了,其他隨便。”
“是。”小亭子不解,不過也不問。
葉棗卻主動解釋“許氏要是死了,以後三阿哥還真成了氣候了。宋嬪彆的不好,教養出個性子好的孩子還是不難的。許氏麼,攪屎棍一根,死了怎麼能行,必須活著!”
就衝著今兒他對五阿哥下手這一條,就不能放過他。
不報複可以,但是絕不能叫他成了氣候。
這麼小就敢暗地裡下手,以後大了成氣候了,豈不是要陰死她們母子了?
還是防備些好。
“哎,奴才懂了,奴才這就去。”小亭子恍然大悟。
乾清宮裡,李康和收了銀子,也就模模糊糊的應了。
小亭子也沒直說,就隻是說我們主子說了,因為五阿哥彆叫三阿哥沒了生母。這以後還是叫李哥哥照看。
李康和馬上就明白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他倒是沒想,也不需要想。
後宮爭鬥,誰還沒有點手段了?
他麼……與錦玉閣有些淵源,與小亭子見麵也不算是過從甚密。
這銀子啊,也就收的不擔心。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保住一個冷宮裡嬪妃的命罷了,再說了,那算個屁的嬪妃啊?不過就是個奴才。
出了乾清宮,小亭子想了想,往禦膳房去了。
心想著,五阿哥如今能少量吃一點點東西了,看看膳房能做點什麼,糊糊也成,湯湯水水也可以。叫五阿哥吃點。
可憐見的,受這個罪過。
彆的事眼下不好說,可許氏這個賤人多受幾年罪過還是好的。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