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有驕傲,更多的是是感動。
他還沒做什麼,就被百姓這般擁戴,他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馬車裡,葉棗掀開簾子,一直都叫五阿哥看著。
五阿哥好奇的很“他們怎麼了?”
葉棗笑了笑,摸摸他的頭“滾滾以後就知道了。”
五阿哥哦了一聲,繼續看。
他現在已經不是很怕這些人多和場麵了。
人群中,一個穿著灰布衣裳的中年漢子雖然也隨著人群喊叫,可是細看之下,就見他一雙眼總是留心著四爺那頭的。
他身側有幾個人卻是時時刻刻留心著他。
這個人,就是喬裝打扮過的台島鄭家次子,鄭克爽。
他想,這雍正皇帝年不足而立,卻真是有氣勢啊。
父王不過一個王爺,與一國之君比起來,真是弱了不少。
便是父王與大哥常說滿人是韃子,滿清皇帝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的野蠻人。可是今日得見,他覺得父王和大哥都錯了。
雍正皇帝,不是草包。更是不是蠻子。
他登基才幾年?就叫沿海百姓這般愛戴了起來。
他做的所有事,都叫這裡的百姓日子比以前好過了不少。
吃飽穿暖了,百姓自然會記得他的好。這位皇帝,不一般啊。
台島……能有多少勝算?
鄭克爽極目遠望,他看見了迎接聖駕的臣子們。
那裡頭,有皇子,有皇親國戚,有普通漢人官員,甚至有多年歸隱卻被找出來重新做官的總兵。
他們也許身份都不一樣,可是這幾年,鄭克爽知道,他們都做出了成績。
他們……都很厲害!如今的福建,雖然不知道船隻到底如何,可是岸上,可謂是鐵桶一般了。
鄭克爽暗暗的歎氣,想要走,又不敢。這時候百姓都往前擠,他要是走,就會叫人疑心。
百姓中,自然也是混著兵士的。也防備刺客。
他們其實也是設想過要刺殺雍正的,可惜,根本沒有機會。隻能隨著人群往前走,等人群散了,在跟著散了。
福建不是帝王常來的地方,所以沒有行宮。四爺也不許他們大興土木的修建行宮。
所以四爺一行人,要下榻的是原本一個富商的府邸,不過這個府邸是擴建過的。
這一點,秦政海並不敢欺瞞皇上,都是如實上報了的。
四爺便準了。
沒法子,皇帝的儀仗在這裡,不這麼弄住不下。
前頭是四爺的臨時住處,雖然不需要上朝,但是每天福建的官員們,都要來點卯的。
後頭連著四爺的寢宮,與葉棗和禧嬪住的地方不遠,但是也是隔開的。前院後院,分的清楚。
不同的是,這個府邸,前院太大,後院不太大而已。
不過,也不會再有人住進來了。
皇後的折子已經被四爺駁斥回去了。
葉棗帶著好奇不已的五阿哥去了住處。
五阿哥今兒就不怕了,主要是這一路都習慣了。周圍雖然很多不認識的人,但是身邊的都是認識的。
都是伺候他和額娘的人,常見的。
這會子外頭下雨,他都急著想出去,還是被葉棗攔住,叫屋裡玩兒去了。
前頭,四爺更衣出來,就見隆科多幾個激動不已的跪下“臣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都起來,蘇培盛,上薑茶給他們驅寒。”四爺笑著道。
蘇培盛就忙去了,不多時,殿中就是薑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