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最後,後宮嬪妃裡頭竟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知道了的裝作不知道。
一片和諧!
佟佳太貴妃看了幾日之後,隻覺得微妙至極。
這倒是頗有些當年先帝爺在世的時候,一個她,四個妃子的關係了。
大家心裡都有數,誰也不出手。
至少不會明著出手。
弘昐戰戰兢兢了幾日,不見任何消息出來。隻聽聞玉太貴妃病了,還病的不輕。
弘昀卻是越想越生氣,這幾日真是吃不下睡不著的氣。
他恨極了太後對弘昐的維護!
這不是明擺著要推著弘昐上位麼?
他如何咽下這口氣?
心裡靈光一閃,決定了一件事。
他絕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弘昐!太後威脅他的事,他更是氣得牙癢癢。
他就不信,他將這件事告訴皇阿瑪,皇阿瑪會不管!
到時候他說不定還叫皇阿瑪誇讚呢!
四爺從江南起程的時候,還絲毫不知京城的事。
上路三日後,收到了各處來的信,看完了當時就氣的紅了臉。
好一個無恥的玉太貴妃,好一個不要臉不知輕重的弘昐!
給他來的信自然不會有隱瞞,連這些時候這兩個人總是能遇見也說了。
四爺覺得自己想吐血,真是憋著一口氣出不來,眼前都發黑了。
蘇培盛看著不對,忙過來給他拍著胸口“萬歲爺。萬歲爺!”
“快傳太醫,傳太醫!”這會子還在馬車上,蘇培盛不敢大聲,隻是小聲著急的叫著。
外頭忙有人應了,緊急去傳太醫了。
榮親王就在禦駕前頭走著呢,見不對忙使眼色,侍衛們就將禦駕保護了起來。
四爺終於緩過來這一口氣,隻覺得就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惡心。
吞不下,吐不出,隻想殺人。
“不必叫太醫。”四爺擺手“傳令加速,快點回京。”
蘇培盛心跳的厲害,隻覺得是不是蒙古的事鬨大了!
可也不敢問,隻好傳令了。
下午的時候。榮親王見了四爺“皇兄,是蒙古開戰了?”
“沒有,是一些私事。叫你見笑了。”四爺這會子已經緩過來了不少。
他看了棗棗的信,棗棗不知道這件事,依舊與他說的是自己和孩子,念著他何時回來。
甚至連花生都提起來幾句。說花生對著他的舊靴子叫呢。
她調皮的寫‘偶然收拾,得見皇上舊靴一雙。正要收起,便見花生大叫。臣妾竟不知,花生是想念皇上?還是嫌棄皇上了。’
嫌棄什麼?自然是說鞋子臭了。
四爺就笑了。怎麼可能臭?他的鞋子時不時就換。
便是真的臭了,也不會留在她那裡了。
無非就是與他說一句,狗都思念他了。
有棗棗的信,他心裡的惡心才壓住。隻想著趕緊回去,叫那個該死的玉太貴妃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