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晨一聲冷笑,道塵珠鎮壓了一切魔性邪念。
他太極金丹勾動道塵珠的一點氣息,雙手結成太極印,鎮壓在人皮圖卷之上,將火翼神人打入了他和燭九陰準備已久,模仿羅天仙器的禁製之中。
太古神魔的一點殘魂被打入了燭龍火精那猶如瞳孔一般的黑暗中,錢晨準備的種種靈材,和一半的九幽邪鐵突然浮起,被燭龍火精緩緩融化。
羅天仙器之身的燭九陰親自出手,祭神台的威能爆發,無數符文被打入九幽邪鐵之中,交織成神禁雛形。
錢晨還是小小的騙了一把司傾城,有燭九陰親自布置禁製,太古殘魂根本沒有可能做妖!先前他這麼說,隻是想讓司師妹更放心一點,也叫陶天師不要找他的麻煩。
煉製仿製神器,有燭九陰出手。
錢晨還是繼續喚魔的儀軌,令圖卷之上第二尊神人氣息散發,並喝道“禺疆!”
隨著聲聲喚魔,回蕩在九幽淵暗,第二位太古神魔的殘魂碎片也自九幽之中浮現,被攝入人皮圖卷之中,錢晨這次還是動用了道塵珠的一縷氣息,將其打入禁製之中。
隨著燭龍火精的翻騰,兩件神器胚胎正在漸漸成型,其中的一尊太古魔魂幽幽道“吾乃……閼伯!”
錢晨反手打出‘如太上諭’法令,將那太古魔魂牢牢鎮壓,將這一聲低語徹底凝滯。
他額頭見汗,勉強動用道塵珠之威,一字一句道“你名……祝融!”
“閼伯!”
神器之中的殘魂呆滯道。
“祝融!”
錢晨將‘如太上諭’法印鎮壓在神器之上,其中的魔魂仿佛被混淆了什麼,遲疑道“祝……融!”
“對,祝融!”錢晨語氣嚴肅,正氣凜然。
神器胚胎中的殘魂,猶疑道“吾名……祝融!”
說完這一句話後,神器收斂光輝,自燭龍精火之中飛出,卻是一柄血色魔刀,散發著天魔化血神刀的氣息。
“此乃……祝融血刃!”
錢晨將血色魔刀握在手中,將天魔化血神刀的刀氣為其洗練,待到魔刃重光,抬手便是一道刀氣劈出,刺破了五色神光。
遠處悄悄的打量著這邊的羅氏看到一道刀氣迎麵劈來,這一次,刀氣出現之時,她毫無反應便又中了一刀。捂著被刀氣貫穿的右肋,羅氏眉頭直跳,卻聽神廟之中傳來錢晨的聲音道“抱歉,你擺出來的姿勢太好了,我情不自禁就給了你一刀,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我能理解你個鬼!”
羅氏怒氣衝天,那傷口殘餘的絲絲刀氣,那可怕至極,威脅自己本質的氣息,讓她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我走……我走可以吧!”
羅氏也不收拾包裹,捂著傷口就去投奔其他祭神台去了。
這時,燭龍火精之中第二件神器也已經出爐,這一次,錢晨不待器中的殘魂出聲,便道“汝名共工!”
“此乃共工斷水鉤!”
錢晨收起祝融血刃,將那柄黑沉沉的鐵鉤反手塞給司傾城道“這共工斷水鉤,乃是上古水神共工的遺物,就勞煩師妹辛苦祭煉了!
司傾城接過鐵鉤,發現這柄鐵鉤氣息深沉,而且禁製極為神妙,隻是接觸一點氣息,便有許多感悟,讓她想要拿著這柄鐵鉤,仔細參悟一番。但聽到錢晨的話,司傾城還是哭笑不得的抬頭道“哪有什麼太古水神共工,這明明是北海之神禺……”
錢晨打斷她道“師妹,神名便是神性,這種被我們坑死的神,還是重新起一個名字比較好。”
“我說這是太古水神共工,祂就是太古水神共工,不信,你問祂一句?”
司傾城低頭祭煉這柄鐵鉤,果然聽聞其中的神祇,低聲幽幽道“吾乃共工!”
司師妹嬌軀一震,抬頭看向錢晨,低聲道“這也可以?師兄你就不怕天庭……”
“天庭忌憚的是太古北海之神禺強,和我們手中的水神共工遺物斷水鉤有什麼關係?”錢晨正色道“師妹且寬心就是!師兄辦事,你放心。回去把此鉤給陶天師看過,他總不會害你把!”
陶天師是什麼膽子?越是天庭體製內的人物,侵犯天條的膽量就越大,錢晨把太古神祇殘魂這種造化放到司傾城麵前,年輕的司傾城或許有所顧忌,但陶天師這樣的老狐狸嗎!
估計抬抬眼皮就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