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姐妹的日常!
芙蕾梅亞小姐的生日宴會終於還算是比較圓滿地結束了——如果隻是單從慶祝生日這層意義上講的話。
至於普萊斯先生的期望,並沒有能夠實現。
也許,芙蕾梅亞小姐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在舞會中進行伴侶的考量。
一個晚上,她就隻結識了默裡先生一位新朋友。
而普萊斯先生在後半場基本上忙碌於在賓客之中尋找犯人,已經無暇顧及自己妹妹的終身大事。
即使是這件事情,他也沒能夠如願。
宴會平安地落下帷幕,普萊斯先生也沒能找出犯人。或許正如貝拉所說的,犯人根本就沒有出現在賓客中,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引爆炸藥的打算。
如果按照貝拉所猜測的,對方可能隻是聲東擊西,真正的目標並不在這裡。
但是真相如何,已經不得而知了。
克裡斯托弗警官匆忙地趕回巴黎之後,立刻將情況告知了羅伯斯庇爾先生。
緊接著,他們開始了全城戒嚴,提防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事故。夜間巡邏的警力也增加了一倍,並且封鎖各個關卡,防止對方將機密圖紙帶出巴黎。
這種久違的緊張氣息,讓巴黎的市民們又些人心惶惶。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克裡斯托弗警官才和同事交接,稍微休息了一下。
這也許是他到目前為止的警官生涯中,最漫長的一夜了。
再說貝拉和艾琳娜她們幾人,在宴會結束後並沒有立即趕回去,而是留下來幫助巴斯德先生拆除剩餘的炸藥。
他們一直忙到了下半夜,便在普萊斯先生的家裡借宿了一夜。
羅蘭夫人還有事情要會巴黎,而愛爾莎小姐店鋪的事情也不能全都扔給克雷斯先生一個人忙碌,於是兩人就先行離去。
帕斯卡教授要處理實驗室的日常事務,也不便久留。而約瑟普則陪著巴斯德先生一起留了下來。
兩人一起負責拆除的主要工作。
儘管約瑟普先生對於火藥之類的並沒有太多深入的研究,但是隻聽巴斯德先生介紹了一遍,就掌握了基本訣竅和注意事項。
在兩位天才般的合作下,彆墅範圍內能夠發現的所有危險和潛在危險都被很快排除了。
「這可多虧了皮埃爾的這個實用的發明啊!」巴斯德先生感慨道,「隻是,不知道這些金銀首飾該如何處理?」
最初隻是尋寶用到,沒想到現在用到這種事情上麵。用巴斯德先生的話說,還挺順手的!
在拆除炸藥的過程中,他們又不知不覺找到了許多散落的零碎物什。
「話說這個是什麼東西?」巴斯德先生撿起起地上的一枚五邊形的金屬碎片問道,「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貴重的首飾吧?」
「好像是某種徽章的樣子。」約瑟普先生說道。
「徽章嗎?」巴斯德先生仔細端詳了一下金屬表麵的圖案,上麵的紋路已經模糊不清,而且顏色也已褪去,隻能勉強從輪廓判斷出基本的造型,「怎麼會有會有這種東西呢?」
一般徽章都是采用比較堅固的材料製作的,能夠磨損到這種程度,可不容易啊!
「應該是從什麼物件上麵掉下來的吧?」約瑟普先生推測道,「看樣子,已經有些念頭了呢。」
這種飽經歲月洗禮的狀態,至少已經過了上百年的時光。
「普萊斯先生有什麼頭緒嗎?」巴斯德先生把東西遞給普萊斯先生看,「在院子裡麵發現的。」
「這個我也沒見過。」普萊斯先生回答道,「說起來,這裡是先祖在一百年前購置的產業,並且還重新修建了房屋,至於土地中存在的某些東西,有可能是更早些的人所留下的吧。」
說完,他又把東西遞還給了巴斯德先生。
「算了,我明天帶回去讓皮埃爾查一下吧。」說著,巴斯德先生把碎片裝進了口袋中,「哦,對了,這些您打算怎麼處理呢?」
巴斯德先生指了指院子裡推起來的炸藥。
這麼多炸藥,一直放在院子裡麵也不是個事兒。
雖然這些有人想要炸毀這裡而布置的,但是現在已經被挖了出來。
不管先前是誰埋下的,現在都成了無主之物。硬要說的話,既然出現在普萊斯先生的院子裡,如今應該算是歸普萊斯先生所有。
至於怎麼處理,就看普萊斯先生的態度了。
「明天還是交給克裡斯托弗先生吧。」普萊斯說道,「我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交給警方的話,說不定能夠根據火藥的來源追查出犯人的身份呢?」
他是這麼打算的,即使不交給克裡斯托弗,他也會繼續調查。隻是通過警方的渠道,應該會更方便一些。
居然妄圖破壞芙蕾梅亞的生日宴會,普萊斯先生無論如何都不會輕饒的。
對於這件事情,貝拉和艾琳娜還沒有得出一致的結論。
貝拉雖然推斷,對方很可能利用這裡的炸藥吸引警方的注意,而趁機在巴黎有所行動,但是尚沒有確鑿的證據。艾琳娜則認為對方很有可能留了眼線隱藏在客人之中,就算不是為了引爆炸藥,也能向同伴通風報信。
「如果真的潛藏在賓客中,那一定是隱匿許久的間諜了。」艾琳娜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