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疤瘌上去,抓住舌頭的頭發,使勁的往地上撞了兩下。
“的,說,誰派你搞袁爺的,不說老子弄死你。”
那舌頭挺有骨氣,冷笑了兩聲道“你弄死我吧,我就一個人,活著死了都一樣,嗬嗬。”
“你他媽挺有骨氣唄。”呂大疤瘌衝身後一個保安說了一聲“來,給他倒點熱茶喝。”
隻見一個保安解開拉鏈,往保溫杯裡尿了一泡尿,裡麵的熱氣升騰起來。
“你有點上火啊。”呂大疤瘌看著杯子唏噓道“給他灌下去。”
那保安不含糊,拎起舌頭的腦袋,一杯“熱茶”就倒進了後者的喉嚨裡。
舌頭痛苦的掙脫了兩下,可是無濟於事。
事畢,那舌頭慘笑著說了一句“好喝。”
真他媽是個滾刀肉,呂大疤瘌算徹底讓他給整服了,從昨天晚上審到今天晚上,愣是一個字沒摳出來。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另外你有啥要求你就提,我儘量滿足你,隻要你吐,一切都可以談。”
眼看硬的不行,呂大疤瘌隻能走懷柔路線了,可即使如此,也依舊無濟於事。
“都是出來混的,連個義字都守不住,以後誰還敢交我啊,給爺個痛快吧。”舌頭咧著滿是鮮血的嘴笑道。
“b的。”呂大疤瘌拉開保險,真他媽想給他一個痛快的。
“呂爺,你彆衝動,讓我試試唄。”鄧然站出來說道。
呂大疤瘌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是沒啥招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從倉庫裡退了出去,默認鄧然執掌生殺大權。
沒過十分鐘,鄧然就從倉庫裡出來了。
他扶著欄杆,站在呂大疤瘌旁邊,一本正經的說“呂爺,他吐了。”
呂大疤瘌瞪著眼珠子看向鄧然,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審一天了,他都沒吐,你十分鐘就讓他吐了?”
“嗬嗬,沒家沒業的男人都不怕死,他們就怕生不如死,我往他老二上劃了幾刀,他就全說了。”
“說,咋回事?”呂大疤瘌一臉期待的問道。
“他是一個叫虎子的找來的,確實不知道上家是誰,隻聽虎子說過袁爺差點崩了欒頭的事。”
“欒頭?”呂大疤瘌開始滿地亂轉起來。
袁朗來梁明區不久,得罪的人都是有數的,除了二魔和欒頭就隻有王家了。
雖然王家與袁朗有嫌隙,可還沒到要他命的地步。
現如今二魔東躲西藏,根本不可能知道約架的事,那這事除了欒頭還他媽能是誰乾的。
欒頭啊欒頭,咱們平時雖然沒太深的交情,可是你整完事也不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啊。
越想越覺得來氣,呂大疤瘌恨不得現在去找欒頭理論理論。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跟欒頭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即使他指認欒頭,上麵也不會信他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非得袁朗親自出麵化解不可。
想到這裡,呂大疤瘌撥通了袁朗的電話號。
等了好久,電話那頭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他媽袁朗到底乾啥去了?沒事的時候整天在公司晃悠,一有點事就他媽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