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把秋月弄去了哪裡?”
杜獵戶揍得差不多時,才住手問陸雲山。
陸雲山一下就聽出來是杜獵夫的聲音,他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也就是說馮建得手了。
隻是為什麼揍他,來問他啊。
他抽抽被打痛的嘴,厲聲道:“好你個杜獵戶,你果然跟林秋月鬼混在一起,難怪這麼久沒有見到她。”
“少跟老子扯這些,快說,秋月失蹤是不是你乾的?”
陸雲山忍著痛,咬著咬死不承認:“你真是搞笑,林秋月跟你在一塊,竟來向我要人,應該是我向你要人。
還有她是我的未婚妻,你竟然拐了我的未婚妻,明天我就到縣衙去告你。”
杜獵戶不在乎道:“你現在去官府告我都來得及,就怕是你不敢去。”
陸雲山一噎,他還真不敢去。
但他輸人不輸陣:“我有什麼不敢的,還要連著你一起告,不僅拐騙我的未婚,你還打我,我可是童生,你可是一介白身,你打童生可是要坐大牢的。”
杜獵戶又是一拳打過去,這死崽子滿嘴胡說八道,他還一介白身,現在他的身份說不得,說出來嚇死這吃軟飯的東西。
還打不得他一個童生,還犯法蹲大牢,真是大言不慚,以為他是目不識丁的老百姓,大周國的律法他能倒背如流。
陸雲山區區一介童生與平民百姓有何區彆,隻能說是讀書人而已,童生還算不得功名。
就仗著童生在村裡虎假虎威。
“啪!”
杜獵戶又是一巴掌打過去,就是這張臭嘴四下糊弄鄉裡鄉親。
“老子管你娘的童生不童生,快點跟老子說清楚,秋月到底在什麼地方?”
杜獵戶已經失去了理智,拳頭雨點般的招呼在陸雲山身上。
陸雲山用手護著頭,痛得他大喊:“我不知道,有種你就打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像你這種孬種,依靠一個小姑娘過日子的慫包,你會怕死嗎?”
陸雲山氣得要死,更是痛得要死,他死咬著牙齒就是不說,隻要他說出了林秋月的下落,那麼他就真的完了。
反正這杜獵戶不敢殺了他,頂多被打一頓。
今天這恥辱他忍了,等他功成名就的那天,他第一時間就是殺了這兩個賤人。
杜獵戶見問不出來,又不能把他給打死。
想不到這慫貨的一骨頭挺硬的,都這麼打他了,還能挺得住。
既然這樣都問不出來,那就換個法子。
杜獵戶提著杜雲山往深山裡跑,來到山穀裡,將他綁在這裡。
“杜獵戶,杜獵戶,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陸雲山嚇的大聲喊道,今天晚上有月亮,他依稀看出這是在深山裡了。
杜獵戶將他綁在這裡,不用殺他,天還沒亮,他怕是隻剩下骨頭了吧。
杜獵戶陰鬱道:“想讓我放你,除非你說出秋月的下落。否則,你就給老子死在這裡。”
“我說我說。”
陸雲山真的怕了,這杜獵戶就是個瘋子,他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