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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往西(1 / 2)

山海洗劍錄!

山海洗劍錄第九十七章往西劍客似乎都鐘意青衫,這天下能人人儘知的話本,多也不多。張木流最喜歡的一本兒,主人公便是又練拳又練劍。書中說武夫要教天下人抬頭觀之,如見蒼天。劍客持劍便讓天上仙人隻敢遠窺,不敢臨凡。

那本書裡的劍客,便是青衫仗劍。

年輕道士本來已經駕雲往巨野返回,可見天上動靜兒後又折了回來。回來卻也無話可說,隻能看人家打架了。

倒是江潢替他問了一句“怎麼說?”

張木流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一定不輸,之後拿著遊方踏雲走去。

劍客互相問劍,其實雲海最佳。

白衣青年摘下頭頂發簪,小心翼翼收進袖口,看向那論年紀要大自己近一倍的家夥,笑著說道“青唐城我雖沒去過,可也略有耳聞。隻不過你這個綦姓,當真少見。我若是那寫話本兒的,人家一見這字,還以為我故作賣弄呢。”

綦風栩一臉笑意,單手持劍看向張木流,搖了搖頭說道“這未來的勝神洲年輕一輩魁首,話也忒多了吧?”

張木流收斂笑意,同樣單手持劍,卻是有止不住的戰意“早就聽聞綦兄盛名,今日你我有幸一戰,什麼排名前後都是次要,打起來彆留手最好。”

青衫劍客身形暴動,一道青煙瞬間便至,長劍直奔張木流額頭。後者單臂提劍,豎起長劍在前,劍身擋劍尖。

綦風栩笑道“忒多廢話。”

白衣劍客也是淡淡一笑,微微擺頭,劍身彆過劍尖,順著對方劍刃劃去劍柄,一時間火光四射。

兩人皆是散出一身劍意,衝撞之下各自退後足足百丈遠。

少女方蔥哭喪著臉,小聲問了一句“打得過不?這人跟你那薑師兄齊名的。”

張木流摘下酒葫蘆狂灌了一口,之後將其甩給方蔥,說道“不許偷喝,點子紮手。”

白衣青年再次飛掠出去,如同一道白虹。對麵青衫劍客同樣化作青煙,兩道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隻看得見數道殘影一路往更高處去,方圓百裡都聽得進那激烈碰撞下的炸雷悶響。

猛然一聲巨響,張木流再次暴退回來,給雲海砸了個大窟窿,反觀那青衫劍客卻是單手持劍懸停半空,好一個劍仙風流。

白衣青年憑空出現在方蔥旁邊兒,吐了一口血痰,又拿來酒葫蘆喝了一口,還不忘叮囑一句不許偷喝。

方蔥還沒來得及翻白眼,一襲白衣便又衝上去了。

這次換成左手持劍,隻是劍意纏繞之下的幾次劈砍,便將綦風栩先前給的一記重擊還了回去,後者也跌落雲海又猛然返還,吐了一口血痰,笑著說道“原來是個左撇子。”

張木流麵色古怪,又換右手持劍,化作白虹瞬身過去斜撩一劍,後者側身躲過,翻身一劍橫劃張木流小腹。

白衣青年堪堪躲過,黑臉道“這就有點兒不厚道了吧?”

說著又是一擊亂砍,就是年幼時拿著木劍砍竹葉兒的架勢。

明明隻是尋常一劍,綦風栩卻給震的差點兒長劍脫手。

觀戰的幾人都看不太真切,隻是憑借兩人身形所在之處,評判個誰占上風。這會兒見綦風栩不斷後退,方蔥高興大喊道“果然還是姓張的要厲害些。”

江潢適時潑了一盆冷水,獨臂青年搖頭道“張兄的劍術是真的稀爛啊!單單隻論劍術,張兄輸定了。”

獨臂劍客的言語,張木流聽的真切。此刻若不是被眼前這陰險家夥纏著沒空分心,他肯定要回頭罵一句“他娘的你以為老子不願意學劍術?這不是沒人教嘛!”

張木流心說一句,以後一定要纏著老瘸子,跟巳十七學幾天劍術,若不然像今天這樣,也太丟人了。

果不其然,綦風栩這會兒一臉笑意,一手持劍一手負於身後,笑著說道“張兄,你這劍術跟誰學的?我已經摸透你的習慣,劍術之爭,你要輸了。”

張木流神色古怪,乾脆站在原地不動,等著綦風栩殺招到來。

青衫劍客已經襲來,招招都是奔張木流出手時的破綻,可一通猛烈攻伐,碰都沒碰到人家。

白衣劍客嘿嘿笑道“我都不曉得我下一招兒是什麼,你看破了又能怎樣?”

一語驚醒夢中人,許多個夢中人。

方蔥不停問著江潢,可獨臂青年也是疑惑不停,鬨不明白。

那邊兒又恢複女兒身的魚夢夢,扭動腰肢走上前笑著說道“所謂劍術,不過是出招接招罷了,就是咱們劍候大人打的不甚雅觀。”

江潢轉頭看向魚夢夢,此時的獨臂劍客,不得不高看魚夢夢一眼。

上方兩人又再停手,張木流笑著說“我砍不到你,你也砍不到我,咋整?”

綦風栩黑著臉劃出一道劍氣,從其眉心掠出一柄飛劍,瞬間化作數千,緊跟劍氣刺向張木流。

張木流神色古怪,心說用劍的都喜歡弄這唬人氣象,然後再有一柄隱秘飛劍過來偷襲嗎?

不對,是像他這種本事不夠的,才靠數量來湊。綦風栩不至於如此。

白衣青年神色凝重,這數千柄飛劍,雖是威勢不如何,卻都是真的。與薑末航使出本命劍時頗有幾分相似,隻不過沒法兒與劍衍九竅似的,一分為九,儘皆是真,卻又儘皆是假。

與這種同境界天才劍修相爭,自個兒還是要弱幾分的。

隻見白衣青年周身溢出火焰,烈焰之下,雲海皆被蒸為水汽。

也得虧這下邊兒沒什麼人家,不然還不要見一次天有二日的奇景?

張木流手持遊方,火人兒似的衝去數千長劍中間,以劍氣抵擋劍氣,接著爆發一身劍意,數千劍影瞬間消散,隻餘一柄還在半空。

綦風栩目瞪口呆,張木流也是一頭霧水。

咋個回事兒嘛?

白衣青年收斂劍意,那柄飛劍如受了巨大驚嚇似的,瘋狂逃竄回綦風栩身上。

青衫劍客麵色陰沉起來,講手中長劍背在身後,又憑空出現一柄長劍。

“你竟敢如此托大,本命劍都不用?”綦風栩皺眉道。

張木流卻隻是手握遊方,無動於衷。

青衫劍客瞬身過來,劍氣悠長,劍意滔天,打的張木流節節敗退。猛然又斬出一道劍氣,劃開殘破雲海,直奔張木流而去。白衣青年隻得以遊方苦苦抵擋,給劈出去數百丈才堪堪停住。

綦風栩皺眉喊道“張木流,你有病嗎?不用本命劍你擋得住我?方才那劍意為何不用?怕打擊到我綦某人嗎?”

張木流拍了拍衣衫,將遊方背在身後,搖頭道“不打了不打了,千裡迢迢跑來打架,又不用真本事,打起來半點兒意思都沒有。”

青衫劍客微微皺眉,此刻又有一道傳音入耳,是那死活不願拿出本命劍的家夥。

張木流聲音裡儘是譏諷“想不到堂堂勝神洲綦風栩,千裡迢迢跑來,就是為了假裝敗給我。”

綦風栩皺眉道“我也不願,可打賭輸給了一個人,隻得願賭服輸。若不是因為這個,你撐不到現在的。”

白衣青年隻是搖了搖頭,接著傳音道“我輩劍客,居然會打假架,莫讓我瞧不起你。你隻管放開手腳,我們好好打一架。”

說完便不在傳音,伸出手臂大喊一聲南山,一柄長劍破空而來。

張木流手持南山,神識嚴肅,“本命劍,名叫南山。”

隻見一襲白衣持劍上去,周身火意消散,卻多了一縷純正道門真意。

綦風栩大笑一聲,提劍斬去,接著他就傻眼了。

那白衣劍客仿佛遭受一記重擊,直直墜落雲海,掉進河水中砸起一道巨大水浪,過了好半天才濕噠噠的從水中爬出,躺在岸邊,像是連動一動的氣力都沒有了。

餘錢與方蔥已經趕去張木流身邊,隻有江潢手扶額頭慢悠悠在後邊兒。

獨臂劍客是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自打張木流以南山冒充本命劍時,他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又要鬨什麼幺蛾子。

最無奈的,估計還是綦風栩。

騙我出劍,裝敗?搞的老子像是不會似的。

這位與薑末航齊名的魁首猛然捂住胸口,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也如同張木流那般跌落雲海,去大河中洗了個澡,好半天後才爬上對岸。

綦風栩單手拄劍,單膝跪在泥灘,嘴角不斷溢出鮮血,像是用儘最後一絲氣力,大聲說道“張兄!在下今日是真服了,我認輸,魁首位置我再無異議。”

張木流躺在另一邊河岸,嘴角抽搐不停。

這他娘的是遇到對手了啊!

青年的白衣已經染成黃衣,他喝退身旁方蔥跟餘錢,艱難起身,也大聲喊道“綦兄何必讓我?是張某技不如人,輸了就輸了,我認。”

遠處的江潢歎了口氣,心說兩隻狐狸啊!

其實張木流這會兒傳音綦風栩,說道“綦兄,見好就收吧,今日我最多是個平手。是誰叫你來把我往高處捧的,我猜你不會說。不過你可以幫我傳一句話給他。就說,張木流謝過揚名之恩,日後定當攜劍報恩。”

綦風栩思量一番,大不了回去後假裝受了極重的內傷,大半年不以本來麵目示人就是了。如此一來,這個一洲魁首,張木流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了。

張木流傳音餘錢,說話聲音都有些萎靡,“你趕緊回去陪你的涼姑娘,年前趕去樵西縣就行,我們先走。”

年輕道士點了點頭,縱身飛起,往巨野方向去。江潢扯著嘴角背起張木流往西禦劍,方蔥給遊方馱著緊跟在後麵。

魚夢夢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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