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是嫁過人,也不能生了,我們娘倆也不求著你明媒正娶,就給她給名分給你做小吧,往後她一定孝順你娘,聽你的話的。”
柳紅打著打著就跪下去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柳紅雖然又做戲的成分,可也是真的為閨女難過。
要不是趙新月被人給算計了,嫁給肖竹做正妻也不是高攀,哪用得著這麼低賤的求著人家?
可趙新月已經是這樣了,不可能有好日子,她又一心巴著肖竹,柳紅除了儘力成全閨女的心思又能如何?
“我啥也沒做過,真的!”
“你們相信我,我沒有碰過趙新月,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她,又咋會對做那種事呢?”
肖竹往一邊躲,避開柳紅的一跪,急的看向屋裡的其他人,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無辜。
可這種事誰能拿出證據來?
趙新月已經嫁過人,驗身都不成了。
“肖大哥,我相信你的品行。”
不忍肖竹這般無助,柳芽出聲道“我們過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隻是趙新月自己坐在地上說了一些話,而肖竹大哥一看就是山上砍木頭去了,那木頭還在山腳扔著呢。”
“柳芽姐姐說的對,我也信肖竹的話,一定是趙新月想賴上肖竹大哥才那麼說的,要不她咋不肯把衣裳弄整齊了,是怕勾不到男人嗎?”
楊家丫頭的一句話,指向性很明確,就是在說這是趙新月自己設計的。
其實沒人提醒過趙新月把衣裳係好,也沒人幫她去弄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如今倒是成了證據。
“我也覺得肖竹不是這樣的人,他現在可是在府城那邊站住腳了,想要娶府城那邊的媳婦也可能的吧?”柳葉也出聲道。
跟著來的婦人一聽,也都跟著附和。
以前的趙新月就長得不好看,不過是打扮的比村裡的姑娘好,又不用上地乾活沒曬黑,所以瞅著還過得去。
如今趙新月被休過又不能生,還破了相,肖竹得閉著眼睛才能下得去嘴。
“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家新月嗎?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你們咋向著一個外來戶說話?”
“說不定肖竹就是知道這事鬨大了也沒人信我閨女,又不會弄大肚子,這才把我閨女給禍害了啊!”
柳紅胡攪蠻纏的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著,可偏偏還真就有人信了她的話。
至少柳老太就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撲上去拽住肖竹的頭發,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啊,新月遇到那樣的事已經夠慘的了,你咋能禍害她呢!”
“這事你不給個說法,我們老柳家和你沒完。”
肖竹的臉被抓花了,卻又顧及著柳老太年歲大了不敢下重手推開她,又挨了好幾下。
柳芽見狀隻能上前去幫忙,抓住柳老太的一隻手大聲喊道“快住手,村長還在這呢,有啥事不能解決的,你再打人可要賠銀子的。”
果然,柳老太怕賠銀子住手,卻是狠狠的推了柳芽一把,還朝她吐了一口口水。
“不要臉的小賤貨,不就是看我們家新月和肖竹好上了,你心裡頭不樂意嘛!”
“破鞋,指不定穿的溜光水滑的,被多少個男人上過了!”
柳老太最恨的就是柳芽,把她當做仇人似的,這會能把柳芽的名聲弄臭了最好不過,不能也罵幾句心裡頭舒坦。
柳芽平白被罵自然是怒火中燒,可不等她開口,便聽到肖寡婦洪亮的罵人聲。
不等柳芽回頭,肖寡婦已經衝過來把柳老太撲倒在地,狠狠的抽了兩個嘴巴子。
“老東西,老娘忍你好久了。你算啥東西?心腸黑的跟黑土地似的,那嘴比糞坑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