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猛然轉身,一巴掌打在趙新月的臉上,怒道“讓你嘴賤!再敢說芽兒一句壞話,我就撕爛了你的嘴!”
“憑啥你打我?當我趙新月好欺負是吧?”
“來啊,咱們今兒就好好打一架,誰怕了誰是孫子!”
趙新月擼起袖子朝柳葉撲了過去,恨不能將柳葉撕碎了的架勢。
柳葉著急去鎮上找柳芽,根本沒心思和趙新月打架,冷不丁的被揪住頭發,被劈頭蓋臉的打了好幾下。
三房這邊的吵鬨聲早就引起了後院的注意,正在給蓋房子的工匠送水的王秀第一個趕過來的。
“這是乾啥呢?快鬆開手!”
“快來人啊,趙新月發瘋了,要打死人啦!”
王秀大聲的喊著的同時,抓住趙新月的胳膊試圖讓她鬆手,頗有幾分拉偏架的意思。
可趙新月打紅了眼,受傷用不了力就用腳踢,也不管踢到的是誰,拉架的人一樣和她有仇。
不多時便有其他村裡的婦人趕來,一起將趙新月拉開,柳葉也沒有再糾纏的意思。
隻是柳葉的臉便抓了幾道血痕,看著比趙新月傷的更重。
雖然沒人知道他們為啥打架,但這裡是三房,院子裡還有個呆呆的柳王氏,顯然是趙新月來找麻煩的。
“你們就幫著三房欺負我一個孤女吧!這回柳芽殘廢了,看以後還能不能拉幫你們!”趙新月冷笑著把消息傳遞出去。
不少人聽到這話都震驚不已,但看到柳王氏在院子裡的狀態,倒是信了七八分。
“閉嘴!”柳葉怒吼。
“我就說了咋地?柳芽殘了,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我看你們還有啥好揚巴的!”
趙新月吐了一口有血水的唾沫,甩開拉著她的人,一瘸一拐的離開。
來拉架的婦人小聲議論著,吵的柳葉耳根子嗡嗡之響。
倒是王秀比其他人想的都多,出聲道“各位嬸子和嫂子可彆聽趙新月瞎說,那丫頭心思毒著呢,要不能攛掇柳金寶去毀了好幾畝地的藥田?”
“要我說她的話不可信,沒準是故意瞎掰的,想詛咒柳芽呢。再說了,三房現在可是有那麼多藥田,還和鎮上的酒樓有買賣,就算真的有啥事,那也是咱們頂好的日子,誰家也越不過去!”
王秀的這番話成功的堵住了眾人的嘴,細想可不就是這回事?
柳芽殘廢了也比他們有本事,三房的日子可不是他們能比的。
“五嬸子,麻煩你去村長家幫我和堂爺爺說一聲,我要借牛車去鎮上,我得換件衣裳去。”
柳葉雖然不得意老宅的人,可這會王秀幫了她,還是感謝的。
“我這就去,保準把話帶到。你快去吧,彆忘了給臉上抹點藥,姑娘家的臉重要著呢。”
王秀一心和三房交好,這會自然不會錯過能幫柳葉的機會。
喊話讓人都散了,王秀腳步匆匆的往村長家去,心裡琢磨要不要再做點啥事,讓三房更加記得她的好。
柳芽不會知道家裡發生的事,養傷的這兩天除了吃就是睡,醒著的時候疼的沒心思做什麼事。
之前覺得在莊子上養傷方便,可這裡都是冷麵男的人,柳芽連空間都不敢進,就怕被發現什麼,更不敢用靈泉水讓傷口好的太快,心裡不免苦悶。
“鈴鐺,我在鎮子上有宅子,你讓管家幫我安排一輛車,送我回鎮上去吧。”
柳芽不想每日忍受巨大的疼痛,便決定離開。
“主子臨行前交代,除非姑娘的傷勢不需要人照料了,否則不能讓姑娘離開。或者是姑娘帶上奴婢,讓奴婢貼身伺候您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