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藥丸分成兩半,並不能真正的解毒,可足以支撐他們逃離。
這種毒周老爺十分熟悉,隻要給他足夠的條件,他便能自行買藥解毒。
下屬想要推拒,但周老爺已經將要塞入他口中,由不得他不吞下,心中對主子更是感恩。
回京途中,靳北疆繞到了封地以外的城池,帶著下屬連夜搬空了城中首富的庫房與糧倉。
為不被過早發現,靳北疆又帶人去刺殺知府,但隻是讓其重傷,致對方再不能留任仕途。
“主子,這是屬下在知府書房的暗格裡尋到的密信,與北疆和太子那邊都有牽連。”
離開城池之後,暗衛上前將密函交付於靳北疆。
夜色下,靳北疆看過幾封密信後,殺氣不受控製的肆意流竄,比這夜晚還要寒上幾分。
暗衛後背發寒,良久才聽靳北疆吩咐道“安排人手,以二皇子的名義將知府解決了。二皇子式微之際,再將這密函送與他麵前。”
“盯緊了知府家眷,必要時可以出手相助。”
話落,靳北疆看向府城方向的眼神透著無限殺氣,卻沒有下令誅殺知府家眷。
不是靳北疆有婦人之仁,而是留著那些人,才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和北疆勾結的官員該死,這知府早在多年前就和北疆秘密往來,便是靳北疆這裡不可原諒的忌諱。
且說柳樹根夜不歸宿,小廝也不敢再隱瞞,將自己把人看丟的事如實稟報,馬夫人沉默許久方才讓她退下。
“夫人是懷疑姑爺去了那邊?”
馬嬤嬤心下懷疑柳樹根和三房從未徹底的斷絕關係,可這隻是猜測,說了也怕馬夫人不信。
“嬤嬤多心了,就算他有那個心思,也不會喝醉了再去。”
“酒,不能壯慫人膽!”
馬夫人淡淡的語氣裡夾雜著嘲諷之色,也沒興致再等柳樹根,便道“時候不早了,嬤嬤也早些歇著。明兒小年,嬤嬤看著打賞下去,楊柳村那邊也送過去些節禮。”
聞言,馬嬤嬤應了下來,詢問道“兩位小小姐也長大了,可要他們一起跟著學些庶務?”
馬夫人雖然教兩個女兒看賬本,以及做生意的事,卻沒讓她們過早接觸庶務。
一則是馬家人口簡單,二則是日後他們將會是女主人,而非外嫁出去。
“也好,嬤嬤看著安排,我信得過。”
馬夫人卸下簪子,拍了拍馬嬤嬤的手臂,示意她早些去歇著。
然被念叨的柳樹根,此刻正是一臉複雜的看著身邊的紅花。
已經是好幾個孩子的爹,柳樹根自然明白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可他卻不知該如何應對。
紅花,當初也是小有花名,柳樹根救了被兩個小地痞欺負的她,兩人算是結了善緣。
但那時柳樹根是有一絲的驚豔,卻沒有對紅花存彆的心思,因為他窮的連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自然沒有風流的底氣。
“柳三哥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是我想要報答柳三哥的恩情,便半推半就的應了柳三哥,柳三哥你也是喝醉了才這樣,並非有意輕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