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農女撿個王爺去種田!
在柳芽天真的神情、熱情的邀請下,吹笛人看似是沒有防備的與二人下山,自然也帶著被他控製的野獸軍。
銀狼如王者一般隨在吹笛人身側,惹的小白幾次朝它發出虎嘯聲,否則定會鬨騰的山莊不得消停。
倒是大白,一直陪在柳芽身側,下山的時候更是甘願做柳芽的坐騎,讓吹笛人眼紅不已。
“大叔你真是太厲害了,這威風的銀狼都讓你馴服了。世人皆知狼最具野性,除了同伴之外寧死不降,小女子當真是佩服至極,這杯敬您。”
酒宴中,柳芽好話不斷,不停的與吹笛人套著近乎,不主動詢問一句馴獸的話題,讓吹笛人的戒心下降了不少。
當然,吹笛人又不是傻子,對靳北疆的防備不曾減少半分。
有‘客人’在,靳北疆自不可能親自下廚,柳芽在恭維吹笛人的同時,也在腹誹他來的不是時候,害她不能享受最貴的賢王殿下的服侍。
“小丫頭和野獸有著天生的親近感,倒是很適合做馴獸人,不若你做老夫的徒弟如何?”
吹笛人是真的想將柳芽收為己用,一個不懼怕野獸的徒弟,絕對能幫助他更便捷的降服野獸,日後還怕沒有好的前程?
柳芽心中嗤笑,不過是個能被利益驅使的馴獸師,也敢打她柳芽的主意!
“大師當真願意收我為徒?”
柳芽頗為感興趣的看著吹笛人,在對方高傲的點頭之際,話鋒一轉道“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不過我暫時不敢答應大師,可真是惱人啊!”
“為何?”吹笛人不解,若非對柳芽另眼相待,絕不會搭話茬。
“大師不會以為我天生就會醫術吧?”
“其實呢,我有位很厲害的師傅,當初因緣巧合的教了我些粗淺的醫術,發現我天賦罕見,非得求著我做他的關門弟子。”
“那時候我太小,覺著老人家死纏爛打的要收我做徒弟也挺可憐的,一時心軟就答應了。可誰知……”
柳芽搖頭歎了一聲,小臉皺成苦瓜樣,逗得原本被冷落而臉色陰沉的靳北疆忍不住緩了緩神色。
吹笛人順勢問道“可誰知如何了?”
“拜師的時候,我稀裡糊塗的就跟著師傅發了個毒誓,才知道關門弟子不得再拜其他師傅,否則就……”
“總之,那之後我再感興趣的東西也隻能學些皮毛了,不敢正兒八經的拜師,不知浪費了多少好機緣。”
托著腮,柳芽懊惱的揉著大白的頭,一副追悔不已的模樣叫人看了心疼。
吹笛人也有自己的門派,自然知道裡麵的規矩,聞言便知道收徒的事是不可能了,但又不願放棄柳芽這麼個好苗子,或者說可以利用的人。
“其實,隻要你不加入其他門派,做記名弟子並不違反對你師傅的誓言。”
吹笛人找了一個借口,這也是門派之間不成文的規矩。
不是內門弟子,那便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但又有一定的約束在。
“真的嗎?”
眨巴著大眼睛,柳芽一副‘我小,你彆騙我’的神色,看的吹笛人下意識的點頭,倒是靳北疆嘴角又上揚了幾分。
小丫頭又要騙人了,可他喜歡。
“當然,老夫收你做外門弟子,這樣你們之間隻是半師徒的關係。小丫頭,你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