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馬蘭台沒有任何表示,隨著她來到姹兒姨的房裡為其施針。
半個時辰後,施針結束,司馬蘭台起身告辭。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最後一天,司馬蘭台施針完畢後又叮囑了些事宜,還說若是再犯直接找他就好。
“八郎,你好生的送蘭台公子出去。”姹兒姨心中對司馬蘭台很是感激,但自己有病在身,隻能讓蘇好意去送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春愁河上亮點燈光。木樨的清香伴著夜風吹過來,衣襟上惹了暗香。
墨童去那邊牽車了,沒在跟前,蘇好意沒了話說,想了想,隻好向司馬蘭台又到了一遍謝。
其實這些天她一直沒敢抬眼看司馬蘭台,她提不起那個勇氣。
而在司馬蘭台這裡,他隻能看到蘇好意薄薄一張臉上的兩彎纖眉,一痕櫻唇,再也見不到那活潑潑亮閃閃的雙眸了。
“你……”司馬蘭台忍不住上前一步。
蘇好意卻像著了炮烙一般,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顯然不想多談。
司馬蘭台見她這個樣子,隻好將話咽了回去。
墨童牽了馬車過來,司馬蘭台上車。車聲轆轆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
蘇好意的雙肩垮了下來。
姹兒姨的病漸漸輕了,這天吉星又跑來找蘇好意玩。
兩個人又吃了辣魚,這一次,蘇好意吃的比上回多得多,差點兒沒辣背過氣兒去。
吉星發現司馬蘭台送給蘇好意的茶飲放上冰特彆好喝,於是說道“這好東西是從哪兒得的?”
蘇好意懶得說,隻說“你要是喜歡,剩下的都給你。”
接下來的幾天吉星有事沒來,蘇好意的心情一覺得沉悶,就想要吃辣。
之前吉星為了方便特意將做辣魚的配料放在這裡許多,蘇好意如法炮製,雖然不如那廚子做的好,但也有個五六分像。
她覺得這東西真像吉星所說的那樣,會上癮的。
這天快到傍晚,吉星才來。發現辣椒沒剩多少了,還很奇怪,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沒了?是不是有人拿去用了?”
蘇好意木著一張臉說“沒有,都叫我一個人吃了。”
吉星一聽,立刻就高興了,連忙爬過來問“是不是很好吃?是不是很上癮?”
“還好,我覺得最近有點兒上火了。”蘇好意清了清嗓子說“我得停一停,不能再吃了。”
這個時候,楚腰館已經來了許多客人。
蘇好意他們在房裡,對外麵的聲音聽的不是很清楚。
起先也沒在意,但隨後聽著外頭的吵嚷聲越來越大,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
“有人在外頭鬨事兒,咱們去看看。”吉星兩眼放光地說,蘇好意從他身上看到了好事之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