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憑語!
花箋憑語正文卷第七十六章一睹風采封印和十幾號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北京城。
楚世貿在城門處的茶樓最頂層一邊俯瞰著窗外,一邊抿了一口嘴裡的茶。
對麵坐的是三皇子江文躍。
年紀輕輕,但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冷傲,背緊緊地靠在椅背上,沒什麼精神,眼角雖然吊著但沒什麼神采。
楚世貿看著江文躍的眼光冷了冷,把茶杯裡的茶水一口飲儘。
趕緊提起茶壺,又給江文躍的茶杯裡灌滿了。
楚世貿即使做到內閣首輔,也很清楚,麵對皇家的人,他也還不過是一個臣而已。
他能在朝堂上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對自己的定位還是清晰的。
江文躍冷冷地開口道“沒想到封將軍還真是堅強,在馬背上都搖搖欲墜了,還勉強自己出城,還真是一點把柄都抓不住啊。”
“三皇子,聽說封印受傷是因為一個女人?”
“是,我的手下是這樣來回稟的。”
“那我們這一趟也不算全無收獲了,至少找到了封將軍的軟肋不是?”
“隻是有些不正常。”
“不正常在何處?”
“女子的身份。”
“是誰?”楚世貿急急的開口問道。
“我屬下說之前一晚,是封將軍和他兒子將董小宛安置在了彆院。”
“那就是董小宛嘍。”楚世貿說出自己的猜測之後哈哈大笑,“沒想到,封印和楚善誠還真像是師徒,連看女人的眼光都一樣。”
江文躍沒接話,因為這正是他覺得怪異的地方。
之前,他覺得自己和楚善誠知根知底,他知道楚善誠對待封印是怎樣的一種敬佩與尊敬的感情。
要說師徒兩個愛上同一個女人好像不至於,但據屬下的回稟,封印救那個女人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就衝過來了。
若不是打心底裡的害怕,何至於如此驚慌。
江文躍搖了搖頭,算了,想不通。
事情總會慢慢浮出水麵的,多派幾個人觀察一下說不定過幾天就知道真相了。
又反問楚世貿“首輔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封印走了,楚善誠也走了”說話的時候,楚世貿語氣裡十分冷靜和嚴肅,“該動顧家了。”
楚世貿說完這話,把茶杯裡的茶水仰頭一下子飲儘,站起來恭敬地給江文躍作了個揖,“那臣下就先告退了”。
江文躍沒抬頭,還在觀察封印一行人騎在馬背上慢慢地踱步出城。
實在是過分悠閒了一些。
江文躍隻是隨意地點了兩下頭,楚世貿便自顧自地離開了。
日頭正是最曬的時候,封印一行人騎著馬,還穿著厚厚的鎧甲,就算沒病都快熱中暑了,更何況封印本來就傷的冷汗直流。
出城門之後,一行人找了個陰涼稍歇了歇,封印連下馬都費勁,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也難看。
白若雲擔憂的給封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黃明也湊了過來,說道“將軍,你不能再自己駕馬了,找個人在你身前靠一靠,與你共騎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