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韻集!
用手捏捏肩膀上的肉,始終不敢相信,這一天,真的到了,“一點都不疼?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真的。”
“小姐~你為什麼要扭我的肩膀?很疼的。?ii?”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街道上的嗩呐聲不絕於耳,開朗豪放,悠揚高亢,振奮人心。
配滿漫天的紅絲,燈籠一盞接著一盞,雖是清晨沒有點燃,卻也是壯觀無比。
比不上皇帝大婚的大赦天下,也是絕無僅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前無僅有的殊榮。
皇上與戰王同是先皇的阿哥,王爺不喜政事,與皇上從小親昵,當戰王喪母後,太上皇繼而駕崩,可謂是天崩地裂,萬物無主。
十幾位阿哥不約而同疏遠戰王,隻有三阿哥,也就是當今皇上與戰王親近。
先皇遺詔中,提名戰王,年僅15歲的戰王心智遠已超乎常人,不僅自保生存,還將更適於王位之人,三阿哥推上王位。
咳咳~跑偏了,重新開始,打板,action
戰王行動不便,迎親自然而然由他的好友,陌上公子,君子無雙,‘楚初顧’代勞。
騎著白馬行在八台紅轎的最前端,對著自覺圍在兩邊的人民來回招手,每一頂花轎都由八個轎夫支撐,時而唱起豪歌,甩甩花轎,以供娛樂氛圍。
十裡紅妝十裡長,花轎浪得十裡狂,喜糖撒得十裡甜,老酒飄出十裡香。
處在閨閣的我,已穿戴好了嫁衣,抹好紅妝,坐在窗前,瞧著滿是紅色的庭院,看著站在門口準備搶喜糖的娃娃們。
是啦!這是我有史以來最月貌花容的一天,隻可惜來迎我的,並非我中意的情郎。
“小姐小姐,快蓋上紅蓋頭,我聽到嗩呐聲了!”
身旁的宋大媽將不遠處的紅蓋頭用一紅檀木托來。容嬤嬤洗淨手麵,捏住紅蓋頭兩角,輕輕搭在我的朱冠。
這是我的婚禮,沒有經曆過戀愛的熏陶,就已不可推遲的婚禮,這盛況若是在21世紀,是我掙幾輩子錢也舍不得鋪張浪費的。
我本應開心,亦或欣喜若狂,可我的眼角為什麼有一絲溫潤的淚呢?
這不應該啊,我本就沒有情郎,嫁一個有權有勢的富貴人家,是我高攀了這是原主的?
對那狼心狗肺太子的訣彆麼?
院外的奏樂越發洪亮,也傳來陣陣嬉戲打鬨的聲音,是頑皮的孩子哄搶喜糖的聲音,也有共同謀政大臣的祝賀聲,賀禮的宣讀聲。
喜娘拿著紅手帕急匆匆朝著閨房走來,“小姐,容嬤嬤,宋大媽,迎親的來了,楚公子來了!”
我嫁的不是戰王麼?
容嬤嬤見我拳頭變緊,拍拍我的肩膀,“楚公子是戰王的摯友,戰王行動不便,他代勞,也在情理之中。”
在兩人的扶持下,我邁著碎步,走近了前廳,從父親和那賤人的手中交給了楚初顧。
與戰王身上的氣味一般,有著幽幽的花香,顯然是從他那兒出來的。
我的手牽著他遞來的紅綢,他牽著另一段,中間係著紅花,在翠花如花的相伴下,我離開了這個令我厭煩的地方,原主生活了17年的‘家’。
花轎的舒適感毫不輸於現代的豪車,雖沒坐過勞斯萊斯,但怎麼說也是坐過奧迪寶馬的人。不管你們怎麼逼問,我都不會承認是在‘滴滴打車’中碰到的。????
在花轎裡,聽著外麵的祝賀聲連綿不絕,但也有那麼一兩個見不得彆人好,不合群的。
“戰王算是廢了!連娶妻都要讓楚公子代勞。”
“那你說,會不會連房事都要代勞吧!”
“哈哈哈~”
這笑聲越發刺耳,這是皇帝的賜婚,巡遊過程中出一點差池都是要降職入獄的,小不忍則亂大謀,算了,不與這元謀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