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神醫太生猛!
張麻子眼見得傻蛋和王大花,日日的去了,艱難的爬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傷。
全身的骨頭都還沒有損傷,隻是胳膊擦破了一塊皮,蹭出了一道血槽。
簡單的打理了一下,扶起摩托車準備回家。
走到丁寡婦家外,一陣陣老母雞燉鬆茸的異香,嗅的他頓時饑腸轆轆起來。
本來已經跑過了丁寡婦的院門,他停下摩托車。
想到這丁寡婦常年一人在家。
偷偷的煮了好吃的了?
活該勞資有口福,此時不進去,更待何時呢?
這廝在村裡時,就不是個好鳥,老嬸子,俏嫂子,小寡婦,他誰沒撩過?
就連跟他媽差不多年齡的老寡婦,他都敢上手。
尤其是夏天,天氣太熱,女人們年齡稍長的,都隻穿一件兒水洗布汗衫。
所以看著格外惹眼,晃得人心裡直打擺子。
張麻子繼承了他老爹禿子的光榮傳統。
逮著機會,就喜歡在人的汗衫裡藏手。
爺兒倆都是村裡出名的鹹豬手,被稱為禿麻大小二害。
“丁寡婦,你特麼怪會享受呢?躲在家裡吃好的,你一人吃那麼好乾啥?都浪費了,我來幫你,吃了還能給你乾活兒,你家的肥田很久沒犁了吧。”
張麻子邪笑著鑽進了院門。
到火籠屋門口一看。
臥槽!
好多大美女。
玉如嫣,村花!
那啥還有倆誰?
張麻子眼珠子都瞪圓了,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們仨。
本來想著的正主丁寡婦,倒被他忽視了。
“張麻子,滾……彆把村裡人的臉都丟光了。”
玉如嫣一眼瞥見血呼啦查的張麻子,就開口喝道。
“嘿嘿!如嫣妹子,這麼多大美女,小寡婦你這是蓬蓽生輝呀!哥哥我餓了,給我來一碗。”
張麻子懶得理會玉如嫣的斥罵,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坐在了剛才葉無極的位置上。
還尼瑪大喇喇的吩咐著丁小芹。
“哎!我說張麻子,你要點臉行不?誰讓你坐下了?”
玉如嫣有些惱火。
“誰讓我坐下?如嫣妹子,這裡是你家嗎?”
張麻子嬉皮笑臉的反問她。
“丁嫂子家咋啦!人家不歡迎你,你知趣兒點兒行不?”
“玉如嫣,彆說勞資不給你臉,勞資在人丁寡婦家,與你有個求毛的關係?你特麼還得瑟上了,小寡婦是吧?快來一碗,我吃飽了好幫你犁地,荒好久了吧?嘖嘖!看著真讓人心疼。”
“張麻子,你麻痹的滾犢子,回家幫你媽去犁地,你老爹也好久沒回家了,砰……”
開始丁小芹並沒有搭理這廝,想到他無趣了,自然會滾蛋。
村裡的這些臭男人就這德行,撩你時,隻要是理會了他,那叫一個得勁兒。
你如果不理他,撩幾句沒意思了,也就算了。
用村裡的老方言來說,就是“小兒幾幾,越盤越硬。”
結果這沒眼力的張麻子,還真把自己當個爺了。
坐那兒,特娘的嘴巴還不老實。
丁小芹火了,操起了擀麵杖,對著張麻子的後背,就是一頓猛掄。
“臥槽!丁寡婦,你特麼想謀財害命咋的,嘶……疼……尼瑪彆打了……我走……”
張麻子猶如踩住了蛇,猴子樣的跳了起來,飛也似的竄了出去。
“小寡婦,你給勞資記好了,這仇勞資遲早要報的,哼……勞資起碼要騎你十次,否則我張麻子就是個閹貨。”
當著美女的麵被揍,張麻子氣不打一處來,站在院子裡跳罵著,輸出著嘴炮過癮。
“張麻子,你還是到我家院兒裡看看,你老爹還在那兒勞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