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顆,即使白三也不再有什麼變化。
白嬌略微有點失望,從前,她看這些入品的高手頗有一點神秘感,覺得那真是了不得的人物。現在,學到了高深的武功,這姑娘才知道,對於真正的高手,那些也不過是最底層的人物而已。
很快白嬌就從失望中回複了過來,能讓有些內力基礎的人直接入品,這已經是了不得的神藥,至少讓更多的族民有機會多一些自保的能力。
畢竟指望某種藥物徹底改變部族的現狀,這可能性微乎其微。
白嬌指揮著眾人在水潭邊忙活了好一陣子,洗洗涮涮不亦樂乎。那些器具明明不臟,為何要洗?陳劍匆不明所以,也樂得清閒。
推車的工作被白三那些人攬了過去,陳劍匆鬆了口氣,心裡還有一絲竊喜。
一路上,白嬌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邊看書,邊練武。而是……一直練武。
林淑雲說過,白嬌的內力總量足以勝過一些三品的高手,但真實境界隻在一品巔峰。
白嬌的內力、戰鬥經驗、武功技法都不缺,打不出威力主要還是境界不足,但隻要能突破到二品,直接就能到二品巔峰。
所以白嬌卯足了勁,一門心思要儘快突破到二品境界。
美女練武自然算的上難得的美景,可這麼下去對白嬌的身體終歸是不好。
陳劍匆很理解白嬌現在的心情,?但同時也明白,這武功破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太過激進,欲速則不達。?開掛的人生,也得需要時間慢慢的沉澱。
陳劍匆湊到美女身邊,提醒道?“嬌嬌姐,你臉變黑了!”
“啊?真的假的?”美女總是會很在意自己的皮膚,趕緊拿出鏡子照照,“哎呀,是變黑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去河邊洗把臉,樹蔭裡多呆會兒,過不了多久就會變回來。”陳劍匆老神在在的出了個主意。
白嬌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慌慌張張的跑到河邊洗了個乾淨。然後無論走路,還是休息,都儘量避到樹蔭下。雖然手腳還在比劃,卻是不再顯得那麼急功近利。
“你怎麼知道的?這樣能變白?”看到自己果然白淨了許多,不由好奇道。
大量運動導致的滿臉血色,休息後任誰也會變白吧?然而陳劍匆臉上還是多了些憂鬱“我媽說的!”
“那你媽長的漂亮不?”白嬌的小臉放到陳劍匆麵前,盼望著能跟自己容貌有所對比。
但她很快失望的低下了頭,“淑雲姐,漂亮吧?要跟我媽比,她可得差遠了。”
“吹牛吧?你就!”白嬌有些氣鼓鼓的,漂亮就漂亮,你提什麼林淑雲嘛!
“不信?”陳劍匆看白嬌有些不服氣,“玉華先祖,還有你那白沁瑤先祖,看到過的吧?不吹牛!真的,一個級彆的。”
“真的假的?”白嬌反而有些信了,“這世界還真有那樣的美女嗎?找不到缺陷的?不可能吧?”
“你以為都像你,滿身是傷痕!”陳劍匆戲謔著,可白嬌在那裡低著頭,似乎極為不開心,哭了!
“嬌嬌姐?”陳劍匆小心翼翼的,隱約覺得自己可能哪句話傷到了白嬌。
白嬌抬起頭,燦爛的笑道,“回味了下人生,傷感了,哈哈!”那笑卻是還帶著淚。
陳劍匆有些摸不到頭腦,想不明白就不想,跟著繼續趕路,然而心思卻一直在白嬌身上,總覺得有一刻看不到,便開始心慌。
熟悉的小湖又到了,白三等人各自忙活。
那藤屋還在,連續趕了幾天路,很累,兩人徑自躺進去,毫不在意彆人的眼光。
休息了好一會兒後,白嬌睜開眼,好像發現了什麼!坐了起來,認真的看著。
把陳劍匆薅起來,指著屋頂放黑靈珠的藤管,問道“這是你折的?”
陳劍匆看了一眼,很認真邀功的說道“嗯,是的,用匕首割一半再折,一下就斷了。”
“你這麼一折,差點把我們的命折沒了,大笨蛋!你有匕首,有內力,還非得用折的?”白嬌無奈的笑罵道。
陳劍匆還是不明白…豬隊友總是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是如何坑出來的…不就折了個木藤嘛!哦!也是呢,當時為什麼不用內力逼出來?
看著陳劍匆那有些無辜的神情,白嬌長長的噓了口氣,靜靜的想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