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零劍仙!
“老朽程文於,小友怎麼稱呼?”老者自我介紹道。
陳劍匆看到白嬌出了房門,也想跟出去,剛剛走了兩步,聽到老者問話,隻能停下來答道“晚輩陳建峰!”
“剛剛程勔的脈搏都要停止了,為何陳小友會說脈搏大而有力?”程文於有些疑惑道,對於陳劍匆的姓名沒有過於糾結。
“額,前輩不如多試幾次!”陳劍匆神色尷尬,剛才隻是做做樣子,根本沒有認真把脈,大而有力是按照醫典上的症狀背的。
程文於有些不太確定的再次拿起程勔的手腕,隨即老臉微紅,開口道“小友醫術精深,老朽佩服!佩服!”
陳劍匆見狀,煞有其事的捉起那手腕,這次是認真的把了把,果然,大而有力!擦了擦額頭的汗滴,轉身打算出去找白嬌。
“小友,這藥不知多久服一次?”程文於沒有見過這藥方,不知道該怎麼用。
回想那兩天白嬌對自己做的慘無人道的事情,身體一個激靈,轉身對程文於認真嚴肅的說道“兩個時辰一次,連服七天,兩天程勔或可恢複正常。”
“好!小友請!”程文於很是客氣的引著陳劍匆走向廳房。
陳劍匆回頭看了看被益氣丹折騰的不成人形的程勔,心道,受的痛苦越大,獲益越大?這家夥是撞了大運了吧?
“程伯伯,勔哥怎麼樣了?”一個全身白衣勝雪,麵容俏麗的少女滿是焦急的衝了進來。
“雪兒呀?彆著急,醫生剛給開了藥,說兩天就沒事了。”程文於和顏悅色的安慰道,說完也沒攔著那姑娘。
陳劍匆想開口說點什麼,看了看老頭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在這愣神的檔口,那個叫雪兒的姑娘已經進了屋裡。
白嬌和程三笑就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程三笑的擔憂比剛剛緩和了許多。
反而白嬌的眼神略微有些凝重,剛剛程家的那些守衛,隨便拿出一個都有部落長老的實力。程勔的情況看起來比當日的陳劍匆還要嚴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程家要捏死自己兩個根本不會掀起什麼波瀾。
不過很快白嬌就知道自己多心了,程文於對陳劍匆很是客氣,甚至超出了常理,跟本沒有任何要難為自己二人的意思。
來到客廳,程文於朝白嬌和陳劍匆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不多久,客廳裡又來了幾人,一個高貴秀雅的年輕女子,旁若無人,徑自坐到一把離得最近的椅子上。
其他一同來的見狀竟是無人敢坐到那女孩兒的上首位置,其他哪還有座位,過來跟程三笑客套了幾句後,就找了合適的理由離開了。
程三笑正在跟白嬌在那裡閒聊,扭頭對那女子說道“小詞兒,來坐這邊!”
那秀雅女子聽到,左右看看,然後站起來,坐到程三笑旁邊。
“我把你哥打了個半死!”程三笑打了人家哥哥,說出來跟沒事人一樣。
“哦,那死了嗎?”叫做小詞兒的女子淡然道。
陳劍匆和白嬌都有些奇怪,七情宗的難道每一個都有些怪異的脾氣?
看到那女孩兒的反應,程三笑卻一點意外都沒有,“那倒沒有,你不打算為他報仇?”
“那邊那個笨蛋也把你弟弟打了個半死,你怎麼不報仇?”小姑娘還是麵無表情,說的話讓程三笑麵色一滯。
“笨蛋?”白嬌和程三笑有些奇怪的看看陳劍匆,如果是有仇怨,罵人的話有很多,混蛋、滾蛋…可笨蛋?
白嬌心裡有些不快,想要拿話懟一懟,思索了一會兒後還是放棄了,被女孩兒罵一句笨蛋,莫非陳劍匆還真招惹過?
陳劍匆聽了那女子的話,也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打傷了程勔?”
一邊說著朝女孩兒望去,才發現,是包子樓跟程勔一起的姑娘,隨即驚道“是你!”
“哼,你還知道正眼看人?那天在包子樓你不挺神氣麼?”那女子輕哼道,麵容冷淡,說出來的話有些氣憤。
陳劍匆回想當日的情況,覺得自己沒什麼錯,嘀咕道“又不認識,沒必要一定說話吧?”
白嬌和程三笑聽出來女孩兒說的是程勔和陳劍匆初次在包子樓動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