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現在要發展,總得要克服各種障礙,瞻前顧後的總還是不太好。
白鷹的提議很好,可能正是因為白鷹的有利身份,白骷等其他長老才同意了讓他帶隊來到了崎州。
商討了一應對策,白嬌和陳劍匆回到自己在客棧的房間。
看到裡麵坐著的人,白嬌的對於白鷹的擔憂略微緩了緩。
白寅看到白嬌的神態,站起來笑道“來的是白鷹,給嚇到了?”
“總歸不太放心。”對於這些長老,白嬌有不太客氣的慣性,即便是白寅這樣往日不怎麼管事的長老也不例外。
“那枚破鏡丹很強,不但破境成功,他的家傳武學似乎還另有突破。”白寅笑道,“現在的白鷹,正狠狠的憋著口氣要做點事出來呢。”
“這麼強?”白嬌訝道,“白舛長老呢?”
“他,本來就還沒到四品巔峰,一個月前才堪堪破到了五品,然後就跑去給白智華來了頓狠的。這怯懦的性子長進了不少。”白寅嗤笑道,“你們在崎州看不到,下次回去估計得驚著你們!整個部族變了個樣兒。房子全都變成了磚頭砌的大瓦房,族民的生活可是上了好幾個台階兒呢。你們兩個出錢出力,自己卻受苦了,族民都記著你們呢。”
白嬌和陳劍匆心裡都高興,族民的生活水準上去,人心才會穩定。
“以後部族會更好的。”白嬌轉頭悄悄的瞧了瞧陳劍匆,掩不住的喜悅掛在臉上,似乎遇到這小孩兒之後,自己的運氣變得好了很多。
陳劍匆沒有注意到白嬌的小動作,突然想到了什麼事,轉身到自己的屋拿出來一本手劄,“三長老,這本手劄跟部落的傳承手劄一模一樣,您拿回去給白骷長老看看。”
白寅拿起手劄,輕輕的翻開,隨著手上內力的浮動,手劄上顯現出三個大字毒幻陣
看到三長老居然懂得開啟手劄的功法,白嬌和陳劍匆了然,可能大長老年事已高,將功法傳給了白寅。
沒等白嬌來問,白寅自顧對陳劍匆說道“白骷師兄年歲大了,執意要將這功法傳給我。我這次來崎州,卻是想偷個懶,將這功法傳給你們兩個。”
往日同時兼具黑靈珠和這功法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前任族長。
白嬌明白,這是把部族徹底交到了自己手上,沒有大長老的首肯,三長老不可能會擅自做這樣的決定。
陳劍匆慌忙指了指自己道“我們兩個?”
“嗯,你們兩個,這功法必須兩個人會。這是功訣的副本,新星賽之後我才會離開,有什麼不懂的你們隨時來問我。”
白嬌將大宅的位置告訴了三長老,畢竟這客棧雖然安全,但耳目眾多,時間久了難免會有所疏漏。
白嬌和陳劍匆拿到功訣,認真的看了看,其實這本就是一門內功功法。
陳劍匆還好,雖然禦天訣隻有上部的功法而且功力尚淺,好歹還是有一門功訣可以練。
白嬌至今都沒有合適的內功功法修煉,九轉千毒功的內力生育之前是能看不能用。
憑空得到十多年功力的白嬌極為認真的一頁一頁的認真看過,然後迫不及待的就地開始修煉。
陳劍匆並不急,看著白嬌用功有些無聊。於是拔出那把鈍劍開始鑽研,時不時打出兩式劍訣。
突然,他回想起破廟前乞丐少年打出的那一刀,如果當時那少年用的是這把鈍劍,自己還能不能躲過?
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高手,一些思維迅捷的天才往往能夠料敵機先,提前預判對手的招式,而這種預判往往是通過眼睛。
假如有一天,真的碰到了這樣一柄能欺騙雙眼的劍,這預判是不是反而就成了埋葬自己的墳墓?
陳劍匆閉著眼,來回揮動,感受這鈍劍的軌跡,一次,兩次一百次。
他突然睜開眼睛,將鈍劍再次放到自己跟前,用手一點一點的感受著那劍鋒,然後將劍鋒慢慢貼向桌麵,還是無縫貼合。
陳劍匆滿臉疑惑的抬起鈍劍,將一根筷子,放置在劍鋒彎曲的部分,輕輕的將劍鋒壓下,筷子應聲而斷,截麵極為整齊!
“不是沒開鋒麼?明明是彎的,為何帶出的風路卻是直的?”
陳劍匆揮舞短劍閉眼反複傾聽,來來回翻看,用手指在劍鋒上試了一遍又一遍,還是鈍的!
“貼在平麵上刃口就會變的筆直鋒利?揮舞帶著風勁時也會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