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零劍仙!
程勔,從初期的默默無聞,一躍成為本屆新星賽品階最高的選手,一時風光無兩。
陳劍匆等人,甚至連程三笑聽到消息都愣神了很久。
四品中期!在曆屆大賽中已經是頂了天的修為。
此時心情最激動的莫過於程文於。說來,他對幾個子女費的心不多,做錯了事任之,做對了事亦然。
據說這老爺子教導兒女是受了他人的影響,至於是誰,無人知曉。昔日程三笑大殺四方,整個頤華城怨聲載道。每每苦主找上門,程家總能厚著臉皮說,去找七情宗!推責任打太極從來不曾手軟。
程勔則是紈絝威風,在外撐場麵裝老大,多去模仿那些義薄雲天的好漢,典型的重義不重理。程文於也聽之任之,從未橫加乾涉。時間久了,另類的紈絝漸漸懂事後,對家族的責任感倒也是與日俱增,程文於老懷甚慰,對這兒子更是放任自流,甚至這小子去雲州做了些什麼都不甚了然。
歐陽雪刁鑽任性,小小年紀,時常跑到程家撒潑耍賴,每到此時老狐狸程文於都將程勔留下來讓她欺負。一物降一物,多年來程勔在外威風凜凜,可唯獨對歐陽雪束手無策,經常被捉弄的體無完膚。歐陽雪年齡小,在整個頤華城左衝右撞,上竄下跳,不得已,程勔也隻能在後麵跟著,倆人自幼幾乎把整個城東城北家家戶戶都翻了個遍。
外人看來,當前程府是滿滿的金榜題名、洞房花燭的喜慶,程文於曾是樂的合不攏嘴。大女兒程潔嫁到了那最神秘的磐州聖地的家族,二女兒程三笑成為了七情宗最耀眼的弟子,而獨子程勔如今更是天才,在新星賽上一舉成名,力壓群英。
程文於老懷甚慰之餘,夾雜著無儘的感歎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去表達那興奮的心情。如今,聞訊程勔大婚的雲州學院弟子紛紛前來登門拜訪,老爺子心下激動,大筆一揮,直接將所有雲州學院到來的子弟的食宿全都給解決了,這些弟子怕是得有上千人,然而程家財大氣粗,毫不在意。
而此時,程勔則正在極其懊惱的咒罵那個周娜,臨了臨了,擺那種姿態做什麼?歐陽雪在學院的人員兒極好,早就有多事的同學將擂台上的一舉一動完完本本的轉了過去。
程勔都還未來得及進歐陽雪的門,就聽聞裡麵大叫著要去墮胎,嚇得這紈絝小子沒半點脾氣,就算心裡知道這小姑娘不愛說真話,可她心裡的那醋勁兒得給機會發泄發泄。
歐陽雪發泄完睡了,程勔才披星戴月的回程家。沒辦法,不回去就會被歐陽桓給扔出來。
正在路上走著,卻見頤華城三大紈絝之首的那位在路邊跟鬼一樣的站著。程勔頓時嚇得跟狗一樣得倒退十步,然後慌道“想打架?等我到了你的歲數再說!”
“就這點出息?”王琛輕蔑道。
程勔抹了抹額頭的汗珠,自然,以他的功力在這月明星稀的晚上也隻是做個示弱的樣子,才撇撇嘴道“廢話,你們老一輩的事情,來找我的麻煩算什麼事?話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從城主府出來?”
“專門在這裡蹲了你兩個時辰了!你這小子還挺墨跡,一直不出來。”王琛有些無精打采的道。
“專門?你我。好像沒得罪你!”看到王琛靠近,程勔心中一哆嗦,暗道自己也沒得罪他,沒事蹲自己肝腎?
王琛斜著眼睛,然後道“明天來我家找我,不來,見一次打一次。”
程勔感覺到自己手裡多了件東西,心中微動,卻有些裝腔作勢的對著王琛遠去的背影道“等修為超過你,看我不打掉你的門牙!讓你囂張!”
王琛跟程勔曾經也算熟識,後來程勔去了雲州,崎州的這些人走動的自然是越來越少。加上人長大,心中的古怪利益多了,情分自然就越來越少。
就如,程勔和朱經賦曾經就很鐵,可現在卻多了些不對付。然而對外,程勔和朱經賦卻從未撕破臉過,這其中的盤根錯節外人卻是極難想明白的。
凡是有雲州學院三品弟子的擂台,熱度都會變的高漲很多,不但比賽效率會提高許多,還讓本來就撲朔迷離的比賽更增加了幾分不確定性。
“陳建峰,三品巔峰!無宗無派。”新星賽沒有規則禮節,上台,開乾,隻要監場的長老知道你是誰就行。但眾多的雲州學院弟子卻用自己的行動為這比賽樹立了些禮節上台、拱手、報姓名品級宗派。
其他的宗派子弟,看到對方如此禮節到位,也漸漸受到了影響。到了這第二天,這禮節竟是潛移默化,被所有人都接受了。
當下,陳劍匆所在的擂台隻剩下了五人,雖然雲州學院的可能是為了大幅壓榨自己的潛力,自來不會選擇休息,可其他門派的卻不會這樣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