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爺老婆又野又凶!
秦天歌離開院子,站在門口發呆好一會兒,
沿著小馬路朝著秦家方向走去,秦天歌神色未明。
躲在馬路旁樹後的鬱夏三人幸災樂禍。
“看到秦天歌的表情了嗎?她也有今天?”
“肯定被顧先生罵了,看她以後還和我們作對嗎?”
“彆以為是南城城裡人就有多了不起,最後還不是敗在我們身上。”
鬱夏冷聲笑著,安梓琴不停說著說著。
“人呢?”
楊悅快速走了出去,四處張望也沒有看到秦天歌的身影。
明明剛才還看到她朝著她們的方向走過來,怎麼一眨眼沒注意的功夫就不見了。
“跑哪兒去了?”
鬱夏從樹後走了出來,與楊悅一起東張西望。
“怎麼不見了?該不會是沒臉見人了吧,躲著去哭了吧?”
安梓琴哈哈大笑起來,身後有危險的氣息湧來,她回頭看去,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掐住脖子扣在樹上。
“秦天歌,你放開梓琴!”
鬱夏楊悅回頭,被突然冒出來的秦天歌嚇了一大跳。
安梓琴抓住秦天歌的手想要秦天歌放開自己,可無論她怎麼掙紮也無用。
秦天歌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眼頰處帶著微微紅暈,令她看起來嬌媚懾人。
她淡淡斜昵鬱夏,鬱夏被她視線看著,竟下意識心虛回避。
“是你們告訴他的!”
肯定又冰冷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
鬱夏死不承認的反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可沒有告訴顧先生你接近他是因為打賭。”
楊悅白了臉色,拉住鬱夏。
秦天歌隻是問她們是不是告訴顧霆衍,但從未說過打賭,鬱夏這麼回答不是不打自招嗎?
鬱夏同樣白了臉色,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
“是我們說的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事實,我們隻不過不願意顧先生被你騙了罷了。”
鬱夏倔強地說道。
“對,本來就是事實,難道還不允許彆人說了嗎?”
楊悅壯著膽子伸著脖子說道,反正她們在告狀時就預料到會這樣,也不怕秦天歌敢怎麼樣。
“秦天歌,你放開梓琴。”
“秦天歌,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梓琴不成,你要是敢,等著坐牢吧。”
鬱夏洋洋得意,料定秦天歌不敢動手。
秦天歌冷哼一笑,在鬱夏得意的目光下鬆開安梓琴。
“我就知道你不敢……”
鬱夏話語還未說完,秦天歌冰冷的話開口,“我是不敢殺人,但我可以打的你們爸媽都認不出來。”
秦天歌話語剛落直接給了麵前安梓琴一巴掌。
安梓琴捂住自己被打的臉,無法置信地瞪大眼睛。
“秦天歌,你……啊……”
鬱夏剛說出幾個字就被秦天歌狠狠打了幾巴掌。
“秦……”
楊悅還未念出名字已經被左右打了幾巴掌。
三人一起捂住被打的臉,哭喪著。
“這就是多嘴的下場,看來是我對付你們的手段太輕了,才會讓你們還敢作妖。”
秦天歌冷冷說道,氣勢散開,令人無法呼吸。
“我們走!”
鬱夏咬緊牙,知道秦天歌不好招惹,隻能憤恨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