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我哥哥讓你們趕緊走,這次他沒出手收拾你們都算是好的了。”
那個暴脾氣的老頭子用本土語言開口說道,雖然淩天並不能聽懂,但是皇甫珊可是能夠明白的啊。
“不,大師,您先等等,彆回去!”
皇甫珊一邊說著,一邊一把抓掉了自己頭上的假發。
那個正在往回走的老頭子看著皇甫珊一把抓掉頭上的假發,總算是停下了腳步。
他也想看看這個一直叫他彆走的女娃子到底想要乾嘛。
“我可先說了,關於你們的那些事情,我是一點都不想管,如果你要提這些東西的話,那可就彆怪我翻臉了。”
那老頭子的炎夏文很是不錯。
“夏瑪·哈妮,快來幫我卸妝!”
皇甫珊衝著夏瑪·哈妮喊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那個老頭子。
“大師,我叫做皇甫珊,是皇甫嵩的孫女,此次過來就是想要找到他放在您那裡的遺書!”
終於,聽到這話以後那老頭子臉色一變,轉過頭來認真地把皇甫珊看著。
“你說的可是烏拉嵩?他是一個炎夏國人,也確實在我這裡放了遺書,說是讓我等他的後人來拿。”
“烏拉嵩?”皇甫珊楞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我不太清楚爺爺在特國使用的名字,不過應該不會有錯了。”
這個時候夏瑪·哈妮已經跑到皇甫珊麵前了。
因為在出來之前就考慮過會不會遇到需要該換妝容的情況,所以夏瑪·哈妮是帶著她的那一袋寶貝的。
“應該是沒錯了,不過我還需要確定你一下你到底是誰,我才能給你相應的遺書。”
那老頭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禁地”走去,“弟弟,你帶著他們過來,我先回去準備一下。”
那個老頭子說完就向後麵走去,沒一會他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這片山林之中。
“你們居然是那位烏拉嵩的後人,實在是沒有想到啊。”
那個臭脾氣老頭子看著淩天他們,歎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唏噓。
“之前對你們那樣實在是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你們是烏拉嵩的後人,哎。
如果我知道就不會那樣了,你們可是恩人的後人,對我和哥哥來說,你們也是我們的恩人啊……”
因為有著夏瑪·哈妮在幫淩天翻譯著這臭脾氣老頭子所說的話,所以淩天能夠聽明白他是在說些什麼。
那老頭子一開始看起來確實脾氣很差,而且還像個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過此刻看來他不過是性子直罷了,他滿臉的懊悔足以見得他此刻並不是在淩天等人麵前裝模作樣。
“老人家,你說我爺爺曾經對你們有恩,是怎麼一回事啊?”
皇甫珊好奇地開口,現在她感覺自己一行人似乎已經完成了這次特國之行,老爺子的遺書馬上就要拿到手了。
而且這老頭子的哥哥似乎還是一個隱世的高手,光看他三言兩語就嚇退皇甫家派來的殺手就可以看出。
而且老爺子既然能把遺書托付給他,就說明他和老爺子的交情絕對是過硬的。
所以,皇甫珊相信這位高人一定不會不顧自己這一行人被皇甫家派來的殺手追殺,肯定是會出麵保護他們的,就算是再遇到那個殺手也不用再有所畏懼。
身邊有這位高人保護,而網絡上則有夏瑪·哈妮這尊大神幫他們刪除清理行蹤痕跡。
從剛才那個殺手一來就選中了夏瑪·哈妮要出手解決就可以看出,夏瑪·哈妮在網絡上的保護措施做得是十分到位的。
令得那個殺手都是萬分頭疼,所以才會一來就選擇要解決夏瑪·哈妮。
這樣一來皇甫珊覺得自己這一行人完全不會再遇到很嚴重的危機。
所以此刻他也是冷靜了下來,總算是有閒心去問詢一下爺爺當年的往事了。
皇甫珊這話一問出口,那老頭子的臉上便是用電出一抹追憶的神色,塵封在他記憶中已久的畫麵漸漸鮮活起來。
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儘是感激之色,他還沒有開口說話,淩天等人光是看著他的這幅表情似乎就能猜到皇甫嵩老爺子,當年似乎是對這一對兄弟有著巨大的恩惠。
“五十四年前,我們遇到了烏拉嵩,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沒有錯的,就是五十四年前。”
那名個臭脾氣老頭子一邊在前麵帶著路一邊說著,眾人跟著他,走上一條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
“那時候我和哥哥在清邁的馬司寺內學習鑽研佛法,因為我們隻是被收養來的小孩。
在寺廟裡平時也隻能是做做打掃清潔搭理一下寺內自己的農田之類的事情罷了,對於那些佛法我們也隻能是學到一些皮毛。”
“我沒有哥哥那般的悟性和靈性,所以對於佛法這種東西我並不感興趣,在馬司寺裡我就隻把那當做是一個能夠管我吃飯睡覺的地方。
對於每天學習佛法念誦經文我都是敷衍而過。但我哥哥不一樣,他在這方麵似乎有著先天性的優勢,幾乎是一學就通一點就會。
很快那些普通的佛法書籍都被我哥哥全部鑽研了個透徹,隨後他就把目光轉向了那些更為高深的佛法。”
說到這裡,眾人已經是來到了一片小湖之前,那脾氣差的老頭子轉向眾人說道:
“我們需要趟過一片小湖,你們放心,這裡的湖水並不深,可以放心過去,就是注意一下腳底下的石頭,可能會因為青苔而有些滑。”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去,因為他腳下穿的是草鞋,所以可以毫無顧忌地這樣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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