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公這會兒沒心思理會她。
看著兒子狼狽的模樣,秦國公震怒又心痛。
“怎麼這麼多血?”夏侯璽吃驚道。
若她的眼睛是刀子,秦軒此時已經被切割了無數遍了。
夏侯璽瞥了她一眼,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令尊。”
果然,長公主聽了夏侯璽的話,麵色依舊難看。
“讓殿下受驚了。”
秦月兒心虛,“我、我去看我哥了。”說完,便自行離開了。
可這時候,他和陸行知都不好再無動於衷,剛要上前去,忽聽有人叫道:“秦國公來了。”
這兩件事情,讓人忍不住串連在一起。
陸行知抬頭看去。
片刻後,夏侯璽把完了脈,麵色凝重道:“長公主、秦國公,秦世子這是中了一種極為霸道狠辣的媚藥了。”
她心裡“咯噔”一沉,難道計劃失敗了?
“夏侯公子,我哥……他怎麼了?”她做出一臉著急擔憂的模樣。
陸行知淡淡瞥了眼秦月兒。
他對夏侯璽和陸行知道:“今日之事,多謝了。”
他的態度,令長公主好受了一些。
也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隻見前一刻,還發狂無人製止得了的秦軒,竟倒在了他的臂彎裡。
“卑職來遲,讓長公主受驚了。”
可沒想到,眾人才一路尋到這裡,便遇上了秦軒,還非禮了走在前頭的長公主。
長公主麵色鐵青著,久久沒有言語。
“好。”秦國公點了點頭,剛要走,這時,秦月兒趕了過來,“爹,哥他怎麼了?”
幾聲吃痛的叫聲傳來。
這個秦軒平時看著那麼穩重,從來見到她,都是持重有禮的,可今日竟做出這樣失儀的舉動。
夏侯璽捂眼。
秦國公沒說什麼,低下了頭,“犬子,任憑處置。”
他截然沒想到,一向守禮的兒子,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來。
“你說秦軒,他好端端的,為何會中媚藥?”
隻因兒子欺辱的對象,是長公主,即便他是身不由己,也難逃罪責。
他飛快地解下身上的披風,遞給長公主。
夏侯說了幾味藥材後,又叮囑秦國公道:“這幾味藥材,太醫院有,國公快帶秦軒去太醫院,讓太醫配製解藥。”
看來她的計劃成功了。
她麵上一副擔憂的模樣,可內心,卻一陣狂喜。
“夏侯,我看世子不甚對勁,你給他診斷一下。”這時,陸行知開口道。
陸行知沒有說話,心裡卻多了擔憂。
父子二人一走,眾人沒了熱鬨可看,也都散了。
人群紛紛退讓。
眼下得到了解釋。
但事已至此,他指責也沒用。
看到倒地的屋門時,夏侯璽咋舌,“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房門都倒了?”
“是秦軒的。”陸行知道。
方才他便注意到秦軒的手臂上有傷,再結合那一路的血跡,便不難推測出這血是秦軒身上的。
“你是說,方才秦軒被困在了這裡,還跟人打鬥過?”夏侯璽撿起牆角的箭矢,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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