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萬物所出,造於太一(4.8k)_燭龍以左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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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萬物所出,造於太一(4.8k)(1 / 2)

燭九陰離開了,他認為這個宇宙注定會滅亡。

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意味著那位黑色主宰的陰影早已覆蓋了這整個宇宙,而除了死亡的終極外,太一布下的局正在往一個無法預測的方向發展。太一種下宇宙樹,又令原始宇宙誕生,這般契機,燭九陰不認為太一會拱手將其讓給榮枯雙子,成為榮再度複蘇的養分。

可燭九陰也無法堪破這迷局,唯有離開,保全自身。

螻鄭重送彆他。

那太一真如燭九陰所言,隻是掃視了原始宇宙一眼便轉身消失,空境徹底破滅,無數羽毛散落。

但太一的離開令至尊徹底失去了枷鎖,這是們能肆意掠奪原始宇宙的應允。

螻迎向黑暗中的至尊。

九州子民隻能看見濃稠的血從天上落下,巨大魔神的咆哮聲不斷響徹寰宇。一道又一道光芒升空,那是螻曾經埋在九州內的宇法方碑,鑄成不滅的壁障,至尊都無法輕易跨越。

螻握緊隳八荒,被打碎了兩條手臂,隳八荒同樣刺入那至尊的體內。

他聽到了尊位的破碎聲,下一刻發動宇法遠去。至尊正要追來,身軀卻動彈不得,身處宇宙猶如泥沼,隱約有一張大嘴咬住了的下半身,不停地咀嚼。

螻將宇法運轉到極致,鎖死了至尊周圍的空間,冷冷注視至尊逐漸被原始宇宙吞沒。這是他能殺死至尊最有力的方法,隻需要在尊位上開一道口子,尊位逸散出的權柄碎片會吸引來原始宇宙,那張深邃的大口會將至尊吃乾抹淨,連尊位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空間律法與宇法合一的他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九州麵對的壓力沒有想象的極端,那些至尊來到原始宇宙第一時間沒有將目光放在九州上,守護著九州的輪回雖然不知去向,但幽冥中的青焰幫了螻不少忙。

她將覬覦九州的至尊困在了陰間,那是青焰的國,在幽冥裡,青焰的力量同樣強大,甚至因為宇宙中遊蕩的死亡氣息,死之律法得到了極其恐怖的提升,能爆發出殺死尊位的威能來。

同樣還有悄無聲息落在九州背麵的純陽,成就了尊位,強大的不可思議,所以至尊鮮有敢於正麵進攻九州的存在,現在的九州等同於有三位極其強大的至尊拱衛,背靠原始宇宙,擁有同時對抗十位至尊的能耐,那些至尊忙於收割律法果實,汲取原始宇宙之氣,自然懶得去招惹現在的九州。

但有些事螻心裡的確沒底。

比如即將降臨的死亡。

為何而來?

單純地為了消滅宇宙樹麼?還是說為了守護榮的複蘇?

宇宙內,道韻仍在擴散,螻知曉自己不曾有休憩的時刻,他隻能希望李成器的動作快些,找到輪回。

「嗯?」螻突然感知到宇法的氣息,這個宇宙裡除了他隻有燭九陰掌握宇法。

還沒等螻主動探知,一扇大門打開,一個又一個至尊屍體落下來,皆被掏空了尊位。

金色獨目閃耀在門後,燭九陰盤踞在屍山血海上,背後是一片無比澄清的天空,如星辰般閃耀的羽翼正在凋零。

然後燭九陰猛地躍出,鱗片上滿是至尊血,那片青空下,還有數道王座正在升騰。

螻一時不知說些什麼,他不久前才與燭九陰告彆,燭九陰分明離開了這個宇宙,又怎麼會出現在天央的空境下,殺掉了數量如此恐怖的至尊?

宇法之門關閉,燭九陰遊出來,身上滿是傷痕,他看上去十分虛弱。

「你離去時遭到至尊堵截了?」螻問,恐怕隻有至尊圍殺才能讓這個怪物這般狼狽。

燭九陰扭過頭,獨目

疑惑地盯著螻:「什麼離去?」

「不久前……」螻正要解釋,宙法的光環就將他籠罩了。

畫麵回溯,卻隻有螻對著一個空蕩的區域自言自語。

燭九陰眯起眼睛,目中蓮花不停地旋轉,「我從太虛上來,一直在天央,你見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螻一怔,一股寒意直衝腦海。

…………

太虛,苦海儘頭。

白色花圃中,高塔聳立,潔白的羽翼垂下,結成巨繭。

穢物們不斷地在周圍巡遊,這時卻突然破開一道口子,一個貓狗大小的影子從外遊入花圃,毫不起眼,它緩緩浮上來,露出一對尖耳,是一隻金紋狸貓,它骨碌碌轉動眼睛,踩著花圃望著高塔靠近。

滿月的一半浸泡在黑色海水中,整個花圃承接月光,如夢如幻。

「你這牲畜,怎敢入侵萬物之母的國土,驚擾的安眠?」有聲音在狸貓耳邊轟然作響,那些花朵朝著狸貓的方向轉動,長出了一張張人臉,狸貓頓時毛發一根根立起。

它隻能見到這片純白的花圃變了一副模樣,光輝不再,隻有森白色的巨大骸骨露出土壤,那種骸骨在是古老時代的獸群,大荒的古獸便源自們的血脈,但古獸的先祖卻淪為了這片花園的養分。

狸貓的毛發開始脫落,皮膚和肉一團一團地掉下來,很快它也隻有骨頭了。它的眼睛倒映那輪滿月,隨後脖子失去力量,腦袋掉下來,沒了生機。花團錦簇的鮮花們圍住它,在它的骨頭上也種滿了鮮花。

在狸貓骨頭上生長出來的花朵說:「它是山鬼的使者,山鬼在看著這裡。」

「山鬼看著這裡。」鮮花們重複,紛紛扭過花苞,毫無征兆地看向苦海的某個方向。

山崖上,山鬼微微蹙眉,低下頭,手臂發癢,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從骨頭裡往外鑽。不一會兒,手臂上藤蔓刺穿皮膚,汲取淋漓的血,在藤蔓上開出花朵。花朵長著一張與山鬼相似的臉,對著山鬼笑道:「你為何看著母親?你也要成為的孩子麼?」

「母親願意……」花朵話音未落,山鬼手臂發力,震碎了藤蔓與花朵,盯著從手臂上簌簌落下的花瓣碎片,山鬼眉頭擰緊,自語道:「恢複到這個程度了,太一,希望你動作快些。」

「將原始宇宙作為榮新生的子宮,這種事情也就太一做的出來了。」有人在山鬼身後接話,但山鬼的身後並沒有東西,隻有龍車的轟鳴聲。

轟響的龍車聲和委蛇的雲旗色映照昏暗太虛,黑霧為的到來讓行。

「長太息兮將上,日之升也!」無數世界在旭光中鋪展開來,為的車駕讚頌詩篇!

天央古神,東君。

無垠光亮中,男人開懷大笑,熾熱的強光令黑色苦海翻卷,驅使龍車從遙遠的高天落下,又貼著苦海的海麵疾馳,最終來到山鬼的身邊。

山鬼見到了旭光中的人影,慘白的嘴唇終是露出些笑意,「看來太一終於決定擺脫空境了。」

「我等終於重獲自由!」東君說道。

「都來了麼?」山鬼問。

「自然。」東君回答。

「居然都來了。」山鬼搖頭。

「你看上去有些遺憾,為什麼?這般歲月的空境磨滅,我們都還能再見麵,本該歡喜,為何遺憾?」

「知曉黎仙麼?」山鬼問。

「不知,這是何人?」

「黎仙出自這個宇宙的九州,是承接了歲月尊位的羽化者,他在太虛中殺了雲中君。」

「雲中君還有今天,那我等會可得去好生嘲弄他一番,現在雲中君躲在哪個時間線不敢見人呢?」東君笑了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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