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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感到憤憤不平的觀察者用著奧斯卡的身體甚至是在伯克的懷裡打起了潑,
不過她也不想想她之前又是對自己的“捏桑”做了些什麼,
設計埋伏,半路截殺,如果不是淨化者因為自己本身的天賦在此,屬實命硬了一點,可能現在淨化者都不知道要在哪個海溝裡麵躺上個一年半載才能複活了。
而除此之外的,就連當初在北海研究所被攻破一事也是有她的影子在裡麵,很難相信一個得到受過高等教育,前途高明遠大,忠心得到過檢測的高等人才,會去像當年那些走投無路的狂信徒一般,為著縹緲的可能而去向塞壬投誠。
如果說那個博士助手不是失心瘋了,那就隻可能是被觀察者調包了,
而到了後麵李晨再和這位觀察者一番“親切的交談”後也是明白那個博士助手就是她偽裝變成的,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我們現在暫且不提。
奧斯卡,或者應該說是偽裝成奧斯卡的觀察者在伯克懷中扭來扭曲,
所以的作為它的主人和鏟屎的,李晨和伯克也是非常驚喜的看著這個今天多動抽風,卻自找苦吃的小東西總算是醒了過來。
可以看到在奧斯卡醒了過來之後,一下子伯克是嘴也不癟,眼也不紅了,抱著奧斯卡是興奮的轉起了圈,
旁邊的李晨和毗沙丸也是高興的看著她們兩個在那裡玩鬨。
隻不過的,雖然說李晨和伯克乃至毗沙丸此時此刻都是非常的高興,但被伯克像抱著一個球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奧斯卡卻不是感覺有多妙。
在這之前作為貓咪的話可能還行,但現在已經恢複了記憶和視角之後,,,
你可以想象一個成年女孩縮成一個球,然後被拋來拋去會是怎樣的一個感覺。
幸好的是作為塞壬的觀察者是沒有和人類相似的消化係統的,不然你就可以看到小貓在空中流出一地彩虹的悲慘場景了。
然而哪怕就是如此,對於奧斯卡來說這也是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了,
於是乎她不管是出於被玩弄的羞辱還是本身作為塞壬旗艦的自尊,她現在都是有些惱火的看著自己現在的主人。
就塞壬而言她們本身是沒有烏龜報恩的這種高尚節操的,很多時候農夫和蛇才是形容她們的最好注腳,
但很不巧的就是李晨他們一行人這次救起的塞壬,是一個在忽悠彆人之前就已經把自己忽悠好的差不多,為了觀察人類而把自己變成了半個人類的觀察者。
在惱怒之後,觀察者的運算核心第一時間是運算過要怎樣使用現在的這幅身體,用最簡單的方法殺掉麵前的這三個人,
然而就在她即將行動的下一刻,仿佛就像是碰到了係統更迭換代了一般,
原先的運算方式在進入到核心的深處之後,原本單純冷漠的屠戮指令忽然就是拐了個彎,變成了觀察狀況,模仿人類行為,等待身體機能恢複。
小不忍則亂大謀,每個成功者或領導者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這樣的信念。
但強忍住自己的欲望,去為了更大的果實,而抑製自己的天性,相信延遲滿足才是最大的滿足,這與其說這是成功雞湯,不如更像是人類那已經略顯變態的功利學的一個衍生。
因此的觀察者能在行為模式上普遍是肆無忌憚的塞壬群體中,擁有這種想法屬實是有些可怕的,
特彆是在這之前還有了一個同為旗艦,但整個人生都像是成語接龍一般為所欲為,為所欲為的淨化者作為例子,
觀察者的運算核心能做出暫緩行動的指令,應該不隻能說是可怕,應該說這是有些變態了才對。
回過頭來,對於此時化身為奧斯卡的觀察者,其實她本身也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
就像之前她在截殺自己的姐姐進化者的那場戰鬥中,她是通過她們幾乎相同的身體構造來推斷出對方的另外一隻角到底在哪裡,進而攻擊對方的軟肋,一度是獲得了勝利。
但同樣的在後麵她是陰溝裡翻船,被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姐姐進化者給反殺後,
雖然與她無所不用其極的優點不同,自己的姐姐比起他來說還是在厚道一些,不屑於使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隻是單純的摧毀了她的武裝和戰鬥武器,瓦解了她的戰鬥力而已,
並沒有把矛頭直指她的控製中心,讓她成為一個廢人。
隻不過,儘管她們兩個是“姐妹情深”,但被自己的妹妹差點送回老家的淨化者也是十分的窩火,
所以僅僅到這一步還沒有辦法以瀉她的心頭之恨。
而至於進一步略施懲戒的方式,那就是她是親手摧毀了自己妹妹的變形機關,
使觀察者在失去對機關的掌控之後,隻能被迫的變形成她所能感受到的周圍最近的生命體的模樣。
淨化者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以牙還牙,
自己的妹妹不就是想讓她回歸深海療養去嗎?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大海之上最多的生命體就是各種各樣的魚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