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請簽收你的艦娘!
12月份的天氣,雖然之前的李晨沒怎麼表示,但在這東北海的交界處,自然早已經是北風呼嘯的模樣,
而在此時此刻,已經是接近著淩晨一點,在這最冷的時刻,外麵是又再一次下起了雪,然而這次的落雪卻是悄無聲息,就像是此刻在不速之客的發聲以後的房間一般靜謐無聲。
落針可聞,在這種情況下,前世作為一個普通的的大學牲生活在和平法製的國家之中,對於這種突發情況的處理幾乎為零,
但儘管如此,李晨此時也是在第一時刻也是回過神來
“是小偷嗎?明目張膽的敢和屋主人對話的可不是普通小偷能做到的事情,在加上這裡可是指揮官們的住宅區!哪個賊能有本事穿過艦娘們的警戒,潛入到我的身邊,,,等等啊,馬薩卡?”
嘴角是不著痕跡的抽了抽,李晨心想著自己不會這麼好運是中了大獎了吧,是看著四周無人的房間,李晨是有些忌憚的說道
“你是誰,你來這裡要乾嘛?”
身子是以一種幾乎肉眼看不出的微小的幅度在向身後倒退著,李晨的目標是放在自己床頭旁邊抽屜裡的彈簧刀,
而像是沒看見李晨的動作一般,或許是說聲音的主人根本不在意他的這些小動作,
嘴裡是帶著宛如貓戲老鼠般戲謔的語調,那個聲音是好整以暇的回到
“我想做什麼,指揮官心裡不清楚嗎?我現在應指揮官的邀請來到這裡,指揮官難道不應該掃榻相待嗎,哈哈!”
肆無忌憚的在房間裡笑了起來,李晨的臉色是開始變得非常的難看,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晨也終於是靠近了自己的床頭,一翻抽屜,李晨就從裡麵掏出了自己的彈簧刀,
而有了防身的利器之後,李晨也是心中稍微一定,對著房間的空洞是喊道
“彆裝神弄鬼的,就算你真的是觀察者都好,現在是在海岸上,況且你肯定是在依靠你的變形術是潛入到房間之中,兩者加起來,你覺得你是能吃定我嗎?”
“嗟嗟嗟,看來指揮官是對我已經很了解了啊,但既然指揮官知道我現在處於變身的虛弱狀,那麼指揮官你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敢出來同指揮官相見嗎?
指揮官,我可是塞壬旗艦!如果說自己的能力卻讓自己喪失了戰鬥力,那指揮官你可太小看一個塞壬旗艦的戰力了!”
話語中是充滿了唯我獨尊的自信,說實在的李晨對於之前聲望所說的塞壬上岸以後,戰鬥力會降低的事情,是非常半信半疑的,
有艦娘作為對照,長門如果火力全開,能一個人毀掉半座城市,塞壬上岸之後戰鬥力就算是有所下降,那也是幾乎等同於天神下凡的級彆,反正不管如何都是降維打擊一般的存在,糾結強弱有什麼意義嗎?
“哼,既然你如此自信,那為何還要等我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連臉都不敢露,如此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同我對話,不正說明你實力不足,害怕我室友機會呼叫外麵的艦娘進來!”
腦海中是在不停轉動地想著辦法,他為了拿到利器防身,是向床鋪靠近,結果是離大門的距離拉大到有將近15米左右的距離,以他的速度全力衝刺都要將近3秒的時間,算上拉開大門的時間沒有個將近10秒是完不成這一連串的逃生動作的,而把後背露出給自己的敵人將近10秒,那下場就算是不用說也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了。
“指揮官,你是在激怒我嗎?你可要清楚,現在屈尊向你問話的可已經是所有塞壬旗艦中最用智慧、仁慈和耐心的我,觀察者。
換做現在在這裡的是我的那些同僚和姐妹們,指揮官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剩下幾個零件呢?不要把我的容忍視作是軟弱,知道嗎,指揮官。”
警告著李晨,觀察者是表示著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
不過話說回來,觀察者這番自賣自誇也不是她瞎編亂造,比起其他的旗艦,觀察者的確是眾多旗艦當中對人類的敵視程度最輕,能夠以一般的目光去看待人類,
儘管說這裡麵很大的原因,單純地隻是因為觀察者是出於一種圍觀籠子裡的動物的心態,是害怕籠子裡的動物如果就這樣輕易地死了,就沒有足夠的素材來滿足她的欲望而已。
“說出你的目的吧,塞壬旗艦觀察者,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動作,我想你也不是來行什麼刺客之事,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或者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一番語言上的交鋒上來,已經是過去了將近有十分鐘,儘管說這段時間對於李晨而言當真是度秒如年,但這也是讓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對方不想殺他,至少在現在對方對他是沒有殺意的,不然除了二次元和遊戲中,做刺客更多是為了裝逼以外的那些主角們以外,一個真正刺客何須向自己的刺殺對象解釋自己殺他的原因,當然是托身白刃裡,殺人紅塵中,事了浮身去,深藏功與名了。
“和聰明的人類說話就是簡單,你的樣子是讓我想到當年那個仿佛野狗一般輕吻我的腳背的人類,一晃三十年過去了,你們人類還是一如既往的十分的有趣啊!”
是又發出了刺耳的笑聲,而聽著觀察者的話,李晨也是非常清楚她說的那位,就是以親吻塞壬的腳趾起家,以放棄了自己人類的身份的代價,化作了世界上最大最瘋狂的恐怖組織赤色中軸的創建者,黑澤一夫。
“把我比作那位自甘墮落的戰爭狂魔未免是太高看我了,我隻是推測到塞壬旗艦大人,身份高貴,又愛惜羽翼,應該是不會屈紆降貴,一點道理都不講,就取走我的性命,不過的還請觀察者大人明示,大人這是看上我的哪一點,以至於需要深夜來拜訪我。”
從一係列的對話中大概是明白對方是沒有興趣就現在這樣乾掉自己,自己對於她還是有寫利用價值的,花花架子抬人,既然對方是有意同他談些事情,那說些好話又不會掉塊肉,如果因此是能哄得對方失言爆出些什麼料子出來,那更加是意外之喜。
“哈,指揮官當真是能屈能伸,前佝而後恭,不過的,正如指揮官你猜到的那樣,我對於取走你以及你的那些同伴們的性命是沒有興趣,
比起殺掉你們,看著你們為了一絲一毫生存下去的機會而拚命掙紮的樣子,反而是更能讓我展顏一笑,,,今天晚上我蒞臨此處,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表達我對你們現在的工作是感到非常的滿意。”
“滿意?請恕我愚昧旗艦大人,我不知道我最近做的那件事是符合大人你的心意了?”
如果我知道,我立馬就改!是在心裡狠狠的說道,
然而說是這麼說,但李晨現在也是真的糊塗。
他能想到觀察者肯定是從很久之前就已經是盯上了他,可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清楚他到底是有那件事情是順了麵前的這位塞壬旗艦的心意的,是今早武器的突然損壞?還是說是他和大西洋憲章之間關係的惡化?
頭大如鬥,李晨越想越往直前的時間線遷移,想到頭都隱隱作痛,都沒有想明白到底是那件事。
“不用想了,對於指揮官而言除了我以外最大的那個目標,同樣的也是我的最大的目標。”
觀察者是意有所指,而李晨是在想了想後,緊接著臉色就是一變再變,到最後他是有些不敢確定地說道
“那個,觀察者大人,據我所知,東海的那位應該是你一道出生,同為姐妹的關係才對的。”
塞壬之間是沒有姐妹之情的嗎?雖然說之前李晨就應該都是可以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確定下來的,但因為有愛宕和高雄這對情誼篤深的姐妹花在旁邊,他是真的很難相信,姐妹之間居然是能反目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