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彆想扯開話題,我跟你說認真的,我要你發誓,發誓下次一定會幫我,另外的高雄姐你就等著吧,不需要你的武士刀,我就一定會幫你從指揮官那裡弄到戒指的!我就不信我們姐妹花開並蒂,還不能讓指揮官手到擒來的!”
愛宕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都是變得有些“麵目猙獰了起來”,是可以看到原本十分標準的瓜子臉是一下子就是變成了一個紅番茄,
而不隻是她這樣,被她控製住的高雄在聽到她的話後,整個人仿佛就像是火燒了一般,她想推開她卻是感到身子一陣發軟,有些氣急,剛想斥責她在胡說些什麼,然而是還沒等她這麼去做,在外麵聽了半天牆角的李晨,是忽然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自己的婚艦居然幫自己拉自己姐姐的皮條!
雖然說對方是艦娘,但很明顯過度吃驚的李晨是下意識的是就想著向後走去。但很明顯的就是他沒有吸取自己當初是到底是如何穿越的教訓的。
腳下一麻,他不僅是沒有後退成功,反而是就這麼推著門,心中隻剩下“完了”這個念頭之後,立馬就是向前倒了過去。
看著自己指揮官突然是破門而入,而且是一副看上去好像早就在外麵等候的樣子,愛宕是嚇了一跳,而高雄卻差差點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又急又氣的差點沒氣暈過去。
“那個,,,哈,愛宕,高雄,晚上好啊,不好意思是來的有點遲了,那個,那個,,,,對了!這是我給你們買的聖誕禮物,愛宕的是毛絨圍巾,高雄的則是手套,,,,,啊,哈,那個,已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先走了,晚安。”
從地上爬起來的李晨是倍感尷尬,低著頭是不好意思看她們姐妹兩,在機械似的捧讀之下,說出了上麵這番話之後,他是把禮物放下,就是落荒而逃。
來去匆匆,像是外麵飄過的冷風,還沒來得及說話,指揮官就是逃走了,這是讓愛宕為之氣結,感情這一晚上她都是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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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姐妹蓋飯的旖旎氛圍中逃了出來,李晨是敢確定,如果今晚自己是敢留下來,一定會發生一些喜聞樂見的“見血”事件的,隻不過就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腦袋先被羞恥度爆棚的高雄一刀開了瓢,還是自己今晚上能多吃一份夜宵,仔細想想還真是十分驚(誘)險(人)啊!
在夜晚的寒風中走了一段距離,波光粼粼的大海反射的月光之下,李晨是猛烈地搖了搖頭,將各種腦海中想屁吃的想法都給拋出腦後。
來日方長,太太的事情自己都還沒有解決,怎麼可能再去想其他的?
李晨這樣想著,有些自嘲的笑笑,心想著自己還真是有些憂遊寡斷了,不管如何大家今後都是要一直生活在一起,自己的這幅不爭氣的模樣肯定是讓她們感到傷心了吧?是時候解決這些事情了。
這般想著,李晨是重新振作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就是前往長門的房間。
但令人有些奇怪的是,當他艙室之前前,在敲了敲門之後,門內卻是沒有回應,推門進去卻是發現長門是不在房間裡麵。
“長麼居然不在,她這是去哪了?自己才剛從愛宕她們那裡過來,這一路上也就隻有這一條路走,,,”
關上門,李晨是背過身來,雙手握住走廊的扶欄,看著大海當中當中的一輪圓月,在感慨月亮真圓的同時,也是猜測著長門到底是會去哪?
而就在這時,隱約傳來的人聲是傳到了李晨的耳邊,循著聲音的來源,李晨是看向了自己左上方的不遠處—甲板之上此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模樣,聖誕節的派對上的人們此時是在慶祝著節日的到來。
雖然說以長門的個性,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她是不怎麼會去,但誰又知道她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看著自己手中最後的一個禮物,他是笑了笑,拎著它就是向甲板上走去。
而走在路上由遠及近就是聽到音樂聲,走到甲板之上就是看到一簇一簇的人群是隨意的或坐或站的圍在甲板的四周,此時在甲板的中間,眼尖的李晨就是看到學生會的眾人當中,除了習慣早睡的艾莉之外,其他人還有他們的幾個艦娘也是全部到齊了。
繞著寬闊的甲板走了一段,欣賞著甲板中央約爾是帶著長良翩翩起舞的優雅的舞姿,此時此刻,他才是終於有了在他曾經的自我介紹中的那個上流社會的英倫紳士的模樣。
明明躺著就可以進皇家的上議院,論出身遠勝於艾莉的那個隻剩下貴族稱號的貴族身份,約爾為了成為指揮官,違背家裡的意願,拋棄過去的生活,甚至是為了洗去上流社會的象征之一的牛津腔,而故意去學平民說話才會用的倫敦腔,
對於這種人,再過去李晨一般都是用吃飽了去形容,而現在,李晨看著他一曲終了,是竭儘所能的鼓起了掌。
沒有變裝,約爾是沒有認出他,在麵對陌生人的鼓掌時,他是矜持而有禮貌的向著他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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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彆了約爾,過了舞池,李晨找了一會,很輕鬆的就是在甲板的角落找到了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