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弗延沒見過她這種奇葩。
他帶上自己的東西,要離開自己的房間。
沈幼恩卻又攔住他:“我讓你去洗澡,沒讓你走。一會兒我忙完了會寵幸你的。彆著急啊,阿延。”
蔣弗延現在是蔣弗延的身份,講的自然是蔣弗延的話:“怎麼?你還真打算和我哥公平起見?已改)”
“當然是真的,我說到做到。”也就是這會兒沈幼恩剛打開遊戲界麵,尚未得及開戰,她才在這跟蔣弗延一來一往,否則現在天塌下來她都暫時管不著。
放下手機坐起來,沈幼恩打量他:“你哥怎麼說服你的?”
蔣弗延勾著唇角:“我是進來勸服你的,彆再跟我哥耍小性子。”
“這是我和你哥的情趣,你管不著。”沈幼恩甜甜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聽你哥的話,答應我的每一個要求。”
雖然是因為彼時蔣序的大方她才臨時起意的,但這份臨時起意倒能幫她今晚再躲一晚蔣序。
隻是沈幼恩還得走著瞧,走著瞧蔣序目前是否假裝同意她和蔣弗延共處一室。
蔣弗延仍舊要往外走。
沈幼恩迅速跨下床去奔向他,自後背抱住他:“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玩心跳?現在你哥可是自己同意你來跟我乾什麼都可以的,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蔣弗延側頭:“不怕現在有錄音?”
他這句話證明了現在沒有錄音。而在他這句話的確認之前,沈幼恩沒考慮那麼多:“有錄音就有錄音。你慫了?那麼慫還跟我玩什麼心跳?”
“你現在激將我沒用。”蔣弗延說,“你也說了現在是我哥同意。我哥同意,又哪來的心跳可以玩?”
沈幼恩問:“那你連你哥的話也不聽了?你哥可是讓你在這裡麵陪我玩。還是說,他當著我的一套話,當著你的麵是另一套話。”
蔣弗延似笑非笑,跟她賣起關子:“你猜?”
“我猜你故弄玄虛。”沈幼恩乾脆繞過他,先跑到門後去,用自己的身體堵住門,不允許蔣弗延出去,“行了你,今晚把床讓給你睡,我打地鋪,成了吧?”
蔣弗延問:“你跟我哥,昨晚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
他的繼續演,叫沈幼恩想翻白眼了。
白眼她是沒翻,相反,沈幼恩瞳仁雪亮地笑:“怎麼可能啊?我跟你哥是真情侶,即便吵架,那也每天晚上親親熱熱摟一塊睡一個被窩~”
惡……邊說沈幼恩心裡邊反胃。
蔣弗延提出:“你先跟我道歉,我再考慮留下來。”
“道什麼歉?”沈幼恩狐疑。
蔣弗延:“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需要向我道歉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兒?”
沈幼恩一臉惘然的表情:“確實沒點數兒。”
蔣弗延:“……”
沈幼恩使勁地憋笑。
“阿延,”她注視他,“倒是你心裡應該有點數兒。”
“什麼數兒?”蔣弗延雙手抱臂、好整以暇。
沈幼恩表白:“我喜歡你啊。你剛剛不是恰好開門出去都聽見了嗎?”
蔣弗延打一記響指:“就是這一句,對我造成極大的心理創傷,你需要三跪九叩向我道歉,才能治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