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散了的話,怎麼隻有蔣序回來,沒見李鴻年?
蔣序淡淡道:“我有點事先回來了。”
蔣星蘅感覺到了搪塞,想再追問的,然而蔣序顯然不想和她多聊,直接回了他的臥室。
蔣嬋自然也瞧出蔣序的不對勁,把蔣星蘅先送走了,再自己去敲蔣序的房門。
她還沒敲上,蔣序先一步自行從裡麵打開門走出來,因為蔣嬋站在門口而頓住腳步:“媽,正好跟你說一聲,我晚上回來得應該會比較晚,或者不回來了,”
“怎麼了?”蔣嬋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蔣序淺笑:“沒什麼,就是燦聯以後還是歸我管,舅舅還說,我們家以後會由我做主,這是確定的事情了。”
蔣嬋並沒有忘記蔣弗延那個時候在家裡放過話了,不僅僅是要跟蔣序爭一個新娘,還要爭蔣序的地位。
現在蔣序卻說舅舅承諾了他的位子不會受到威脅。
兩件事原本就是放在一起說的,現在蔣序專門說了這件事,蔣嬋不免要問:“那和葛家那邊的姻親人選……”
剩餘的事都是大人的,沈幼恩沒管,她依舊想在包括葛堯在內的所有葛家人麵前維持她對這樁婚事不在意的態度。
晚飯沈幼恩是跟abert先生一起吃的。
期間蔣弗延給她發了消息,問她人在哪裡,沈幼恩假裝沒看見。
倒是abert先生的助理那邊也接到蔣弗延的電話。
助理悄聲來跟abert先生彙報之後,abert先生笑著詢問沈幼恩的意見,說蔣弗延想在他們晚餐結束之後來送abert先生回酒店,沈幼恩介意不介意。
沈幼恩哪裡敢介意?蔣弗要送的是abert先生,隻要abert先生自己同意或者反對就可以了。
當然,沈幼恩清楚,蔣弗延肯定也有借這件事打探清楚她具體方位的意圖。
abert先生就說那他同意了。
沈幼恩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沈幼恩和abert先生走出餐廳,就看到蔣弗延等在外麵。
abert先生的助理告訴abert先生,蔣弗延已經等了有半個小時,沒讓人通知。
abert先生詢問蔣弗延既然早就到了為什麼不進去餐廳一起坐一坐。
這會兒abert先生身邊是沒有帶翻譯的,蔣弗延也沒有帶翻譯。
沈幼恩隻能又一次充當翻譯。
蔣弗延笑言這畢竟是abert先生和沈幼恩單獨約的晚餐,他臨時加進來不太好,改天可以另外約時間,他再和沈幼恩一起招待abert先生。
什麼他和她一起招待?誰要跟他一起噢?沈幼恩在翻譯給abert先生的時候,故意改成了“另外約時間再三個人一起吃飯”,反正中心意思沒有變。
沈幼恩倒是不想也坐蔣弗延的車,但沈幼恩和abert先生住同一個酒店,都是蔣家給安排的,所以蔣弗延邀請她一道上車的時候,沈幼恩沒有刻意拒絕,正好她和abert先生多聊一會兒。
抵達酒店之後,蔣弗延和沈幼恩先一道把abert先生送到客房門口。
然後沈幼恩就自顧自地要回她所在的樓層。
蔣弗延跟在她的身後:“就是不肯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