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弗延捏捏她臉上的肉肉:“還跟我裝。”
沈幼恩這才收起戲精的表情,撇撇嘴:“不是你先跟我裝的嘛?怎麼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嘍?”
“麵對你,我哪裡敢?”蔣弗延適當地表現出自已旺盛的求生欲。
而且現在蔣弗延不用沈幼恩再講他也明白過來了,沈幼恩拜托臧好彩繼續搜尋蔣序,同時交待細祖也一起找,同樣不是為了對蔣序斬草除根、趕儘殺絕,其實是和蔣弗延一樣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沈幼恩肯定不是因為猜到了他真實的想法才這麼做的,而是她和他想到一處去了。
蔣弗延忍不住把沈幼恩從她的椅子裡拉到他的腿上坐,他摟住沈幼恩在自已懷裡。
沈幼恩抱怨:“你還能不能放我好好吃飯了?玩了一下午蔣老二,我都快餓死了行不行?”
蔣弗延說:“我喂你吃一樣的。”
沈幼恩眯起眼睛:“你是指那種假裝不小心把調羹戳到我牙齒或者牙齦上的哪種喂?”
蔣弗延吸氣:“我是那麼壞的老公?”
沈幼恩:“沒有這麼壞。”
“是比我舉例的還要壞。”馬上沈幼恩又說。
蔣弗延氣笑了,這回不捏沈幼恩的臉了,改捏沈幼恩的臀。
臀上的肉自然是比臉上的肉要多,捏起來更有分量,也更狎昵。
捏得沈幼恩身體都聳了一聳,一時之間比較不出來,是被蔣弗延捏臀更受不了,還是被蔣弗延捏肚子上的肉肉更受不了。
“要死啊你。”沈幼恩氣咻咻地圓瞪眼。
蔣弗延箍著她的腰沒放她從他懷裡掙脫,兩條手臂就這麼從她的身體兩側繞著抱住她,他的兩隻手伸回到飯桌上,戴上手套給她剝蝦,問:“來,跟你老公我說說你具體是怎麼想的。”
沈幼恩坐在他的懷裡,乾脆拿起他的叉子,也不妨礙她繼續挑東西吃:“有什麼具體怎麼想的?難道你猜不到嘛?”
“我猜得到也想聽你講一講。”蔣弗延把剛剝好的蝦蘸了調料先喂到她嘴裡去。
好吃的。蝦是鮮美的,蔣大廚調的醬料更是一絕,外麵吃不著的。因為好吃,沈幼恩舍不得說話,等細嚼慢咽進肚子裡之後,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就當可憐蔣序唄。”
“社團那邊放過你了,不管有沒有殺掉你,都當作你已經死了。‘蔣弗延’中了那麼多槍,差不多一條命也沒了,蔣序欠你的,在我這邊也算還了,我勉為其難以後不再追究。”
“雖然他活著,對我們還是不太有利的,可誰讓我沈大小姐心地善良菩薩心腸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呢?而且我也相信以我們的聰明才智,不會再輕易被他的陰謀詭計迫害。”
“哼,如果這次他命大能夠死裡逃生,也該吃教訓。不指望他來跟我們和解,他要是跑來和解我反而要心驚肉跳,我可不缺他這麼個親戚。”
“最後他能懂得他以後做人老實本分點,他走他的獨木橋我們走我們的陽光道,識趣地離我們遠點,沒事彆來隨便招惹我們。”
說話間,沈幼恩的嘴裡已經連續又被蔣弗延投喂了三隻蝦。
沈幼恩越吃越上癮,臨末了重點補充一句:“當然了,蔣序還是已經死掉了最好。死掉了我們就不用有後顧之憂了。煩死了他。比葛家那群人還要招我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