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邪祟煉大丹!
“沒有彆的辦法麼?”池辰遲疑了一下,低聲問道。
清虛子沉默。
池辰緩緩點頭,意興闌珊地鬆了口,擺了擺手,推門而出。
“那便這樣吧,記得動作快些。”
“不知為何,我心裡一直有點不安。”
陽光打入進來,異常刺眼。
一夜未眠,池辰異常困乏,與衙門告了假,便回到了家裡,倒頭便睡。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陡然響起,將池辰從睡夢中徹底驚醒。
他輕輕地起身,打開房門,夜色中,站在門口的是神色焦急的池明桑。
“辰兒,出事了!”池明桑沉聲說道。“前幾日你讓我查寧合的跟腳,結果我從寧合的老家蘭州那裡查到了這個。”
說著,他將手裡的文冊遞予給了池辰。
池辰接過文冊,打開一看,瞳孔倏然一縮。
在這文冊之上,赫然有著一個男子畫像。
雖然沒有幾分神韻,但隻是一眼,池辰便認出了此人。
“是清虛子!”
池明桑頓了一下,說道“當初寧合的事情也查出來了。”
“李三財當初在外鄉蘭州做生意,便是尋了寧合守護貨物。”
“清虛子當時在蘭州,看到了李三財,就跟瘋了一般,當街動了殺意,意圖直接斃殺李三財,卻不想被寧合攔住。”
“寧合拚儘全力,堪堪將清虛子擊敗。”
“亦是此戰,寧合天橋被廢,武道再無寸進的可能。”
“而清虛子,則是被扭送去了官府,此案隨後,便再無消息。”
“而之後,便如我們所見到那般,李三財心生愧意,雇湧了寧合為貼身護衛。”
“不。”
池辰打斷了池明桑的講述,臉上無悲無喜,眼睛幽深無底。
“李三財毫無愧意,他在害怕,他知曉了清虛子被天靈觀救了下來,害怕清虛子再過來殺他。”
“他不知道清虛子什麼時候會來,但知道他一定會來。”
“他索性雇傭了武道再無希望的寧合。”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次清虛子帶著無儘的恨意從深淵裡爬了出來。”
“恨?”池明桑困惑。
“難道你不覺得那些死者,除了寧合,其他人臨死前都受儘了折磨嗎?”
“清虛子的意圖並非煉鬼,而是折磨。”
池辰推門而出,麵容沉穩,神光熠熠,微微瞥過旁邊大伯,忽然間刀芒出鞘,輕輕閃動之際,捅了進去。
池明桑怒目圓瞪,一副不可思議地神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倒地之時,嘩啦啦一片紙片聲響,竟是變化成了一個慘白紙人。
眼見池明桑變成紙人,池辰絲毫沒有意外,冷哼一聲“相同的伎倆用第二回,莫不要把我當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