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開局水魈!
見雪莉楊沒有什麼事,薑雲燁也將視線看向了那兩座人形白玉台。
白玉盤也越發明亮,玻璃罩內的沙子也進行到了快一半。
其餘人也是緊緊盯著人形白玉台。
“怎麼沒反應啊薑爺。”
“老胡你來幫我看看後背,詛咒有沒有解除。”
胡仈一走到王胖子背後,拉下後背衣領,隻見王胖子背後依舊有著一個眼球的紋路。
“胖子你背後紅斑還在。”
“薑爺,什麼情況,為什麼紅斑詛咒沒有解除啊。”
薑雲燁拉開一點身旁雪莉楊後背衣領,看了眼。
令薑雲燁震驚的是,雪莉楊背後的紅斑詛咒赫然是沒有了。
鬆開手後,看了看胡胖二人,很是疑惑,怎麼胡仈一和胖子的紅斑詛咒沒有解除。
胖子看著一臉皺眉的薑雲燁,也很是著急。
“薑爺你倒是說話呀,楊參謀的紅斑詛咒解除沒。”
薑雲燁聞言點了點頭。
胖子見狀也更是著急了。
“老胡你說,我們都是詛咒,為什麼楊參謀的解除了,我們的沒有。”
薑雲燁依舊思索著。
身旁的雪莉楊不知該是喜還是悲,自己的紅斑詛咒解除了,那麼也就是說,折磨了自己一族千年的詛咒解除了,外公泉下有知的話也會安心吧。
但看了看不遠處的胡胖二人,他們兩個的紅斑詛咒沒有解除,而且二人受詛咒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雪莉楊小手拉了拉薑雲燁。
薑雲燁也從思索中回過神來,看向胡胖二人,仔細回想著那間墓室的壁畫的含義。
“有了。”
胡胖二人聞言,也是帶著一抹期待之色看向薑雲燁,希望薑雲燁接下來的話能幫自己解除詛咒。
“之前那間墓室中的壁畫,我以為當中的祭壇隻是這裡的祭壇,其不儘然。”
“我想它所表達的並非是敘述,而是預言,在精絕古城那,還有著一座祭壇。”
“既然你們是在那接觸到詛咒的,那麼我想你們也應該要再次前往一次精絕古城。”
胖子聽完也是直接癱坐在地,滿臉生無可戀。
胡仈一見胖子這樣,也是看開了,雙眼中的神采也是暗淡了下來。
雖說吞服了麒麟精血的原因,自己並不需要在意這紅斑詛咒會英年早逝,但總不可能連後代都打算不要了吧,這紅斑詛咒可是有著遺傳性的。
薑雲燁很是疑惑,開口問道。
“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已經有辦法解除了嗎?怎麼還一臉頹廢的樣子。”
雪莉楊見胡胖二人如此,再次拉了拉薑雲燁的衣角。
“是這樣的燁哥,當初我們出來的時候引發了山崩,已經坍塌了,所以想要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薑雲燁聽完雪莉楊的簡述也是了然。
薑雲燁想到了應該還有一處可以進入精絕古城,就是姑墨王子墓的地下河,地下河可是貫通整個塔克拉瑪乾沙漠的地下河水,順著河水就可能進入精絕古城。
回想到這,當即開口說出了自己所想的方法。
胡胖二人聞言,胖子也站起身來,興奮的抓著雙眼恢複神采的胡仈一的雙肩,不斷的搖晃。
“老胡,聽到沒,我們的詛咒也能解除了。”
“好了,好了,不要晃我了,我聽到了。”
此時玻璃罩內的沙子已經到達了3\4。
薑雲燁看了看玻璃罩。
“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我剛剛看了一下,下麵有條甬道,比原路返回要更好。”
初一此時開口了。
“那我們的犛牛該怎麼辦。”
薑雲燁看了看初一一眼。
“按犛牛市場價五倍給你錢,哦對了,剛剛那個紮西如果有家人,我可以讓他家人下半輩子無憂,但前提他們不知道紮西的身份或他們也不是那家人。”
“紮西沒有家人。”
“那就更好辦了,走吧。”
其餘人向著祭壇右側向下的石階走去。
薑雲燁走到了人形白玉台前,兩指插入其內,取出了其中的雮塵珠。
不知是不是破壞了儀式的原因,當薑雲燁取出雮塵珠後,兩座白玉台當場瞬間炸開。
炸開後掀起的波浪像是定格了時間一般,炸成碎片的白玉台的碎片定格在了空中,就連玻璃罩中的沙子也停止了流動。
還能行動的也隻有薑雲燁一人,隻見一道靈魂緩緩出現。
薑雲燁走到那道靈魂前。
當靈魂完全成型,二人四目相對。
靈魂很是疑惑,為何眼前之人還能動,而且還能看到自己。
薑雲燁微笑開口道。
“你好,鷓鴣哨前輩,自我介紹一下,你的外孫女婿,薑雲燁。”
鷓鴣哨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一臉不信的看著眼前的薑雲燁。
薑雲燁見鷓鴣哨不信,走到了雪莉楊身邊。
剛被薑雲燁接觸到的雪莉楊,也從定格的時空間中恢複了行動能力。
看著被定格的易颯還有月影,胡仈一他們,一臉疑惑的看向拉著自己手的薑雲燁。
“雮塵珠釋放的能量,暫時將這片空間的時間定格了,走,我帶你去見一個熟人。”
薑雲燁帶著雪莉楊來到鷓鴣哨麵前。
雪莉楊很是疑惑,在雪莉楊的視線中,她看不見有人在自己麵前,但確實能感覺到麵前是有人的。
“前輩,是你來還是我來。”
薑雲燁看著眼前的鷓鴣哨,依舊保持微笑的說道。
鷓鴣哨看著身前被薑雲燁拉著走來的雪莉楊,伸出手點在了雪莉楊額頭眉心處。
此時在雪莉楊視線中,鷓鴣哨的身影緩緩浮現。
雪莉楊看著眼前顯露全形的鷓鴣哨,眼睛微微泛紅,隱隱泛著淚花。
“外公。”
鷓鴣哨也是一臉慈祥的看著身前的雪莉楊。
伸手在雪莉楊的腦袋上摸了摸。
薑雲燁就在一旁靜靜看著。
沒一會兒,四周定格的空間也在一點一點崩碎,鷓鴣哨的靈魂體也緩緩變淡。
雪莉楊有些心急,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薑雲燁,雖沒有開口,薑雲燁也明白雪莉楊想問什麼。
“維持這種空間的能量已經快要耗儘了,所以才會有這種情況。”
雪莉楊很是不舍的看向鷓鴣哨。
鷓鴣哨也知道自己也快要消散了,嘴巴上下張合,像是在說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