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杭也被嚇的舉手擋在臉前,往後縮了縮。
丁磧拿著手槍,緩緩走到了宗杭身前,俯下身子說道。
“人已經沒人,就算把你殺人也沒人知道是我乾的,老實點交出來。”
胡子男也附和的說道。
“快交出來。”
宗杭迫於丁磧手中槍的威脅,也無奈的將手上的薑家祖牌交了出去。
丁磧也是有禮貌的說了聲謝謝想,拿過宗杭手上的薑俊祖牌後,放在手上仔細端量。
一旁的胡子男也走到丁磧身旁。
“老大,是薑家祖牌嗎?”
丁磧看著手中的薑家祖牌,越看越覺得有些許不對勁。
宗杭見二人看得仔細,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便悄悄的將身體挪到船邊。
此時,丁磧也發現了手中薑家祖牌的哪裡不對勁,大拇指擦過祖牌的一角,祖牌直接被丁磧擦掉了表麵一層皮,露出的是一塊形狀類似祖牌的鵝軟石。
“假的。”
胡子男聞言,迅速的看向宗杭身處的位置,便見到宗杭正準備跳河逃跑,開口道。
“彆動!”
丁磧也是迅速反應過來,舉起槍,朝著宗杭跳入河中的間隙,連開數槍。
宗杭連中兩槍,血花四濺。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宗杭摔入河中,血液染紅了一部分河麵。
丁磧走到船邊,看下水裡。
“給我撈上來。”
丁磧一旁的胡子男率先跳入水裡,並朝著岸上的小弟喊道。
“跟我一起下去,把他撈上來。”
丁磧看著水麵上的一抹血紅,臉上滿是被戲弄後的氣憤。
水中。
宗杭感覺到了胸口傳來的灼燙感,趕忙拉開襯衫,露出胸膛。
隻見宗杭胸膛上鑲嵌著一枚奇異的怪石,猶如之前交出的薑家祖牌一般無二,左胸口還有著兩個血洞。
隨後,宗杭也是因為劇烈的疼痛,昏死過去,向著河底緩緩沉去。
伴隨著數聲落水聲,胡子男帶著岸上數十名小弟跳入水中,向著水底緩緩沉去的宗杭遊去。
胡子男停止了繼續遊行的動作。
隻見宗杭周身猶如墨魚逃命噴出墨汁般,被黑水覆蓋周身。
一大群小魚,向著宗杭遊去,圍著宗杭形成了一個圈。
不遠處的胡子男以及身旁的小弟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突然。
魚群瞬間炸開,一陣陣波浪將胡子男以及小弟們震退。
隻見宗杭抱住雙膝,團成一團。
宗杭也緩緩醒來,將手放在眼前打量了起來,雙手翻轉數次,很是驚訝。
隨即回想起身上的彈孔,趕忙伸手拉開衣服,低頭看了過去,隻見兩個彈孔在緩緩愈合。
當傷口愈合完全,兩顆彈頭便被擠了出來。
還不等宗杭興奮,數枚子彈激射而來,宗杭抬起頭,看向前方。
隻見胡子男,以及小弟們,拿著手槍便是朝著自己射來。
趕忙轉身,想要逃離胡子男他們的射擊範程。
轉完身後,宗杭便奮力向前遊著,但奈何子彈密集,右肩直接被子彈擊中。
見宗杭又昏了過去,胡子男便打著手勢,示意一個小弟去把宗杭撈上來。
宗杭緩緩向下沉去。
此時薑雲燁和易颯二人也在向著河麵遊去。
易颯拍了拍薑雲燁的肩膀。
“燁哥,那有個人誒。”
薑雲燁看向向下沉的宗杭。
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倒黴蛋應該就是那個占了易颯便宜的宗杭了吧。
長的倒挺細皮嫩肉的,也一副乖乖男的模樣,怎麼就能偷看彆人洗澡呢。
薑雲燁向著宗杭迅速遊去,易颯也緊隨其後。
二人來到宗杭身前,薑雲燁是知道眼前男子正是有著薑家祖牌的宗杭,也就沒多關注。
隻是一旁的易颯就不知道了,看見了宗杭胸口前的薑家祖牌。
“燁哥,是薑家祖牌,但薑家祖牌怎麼在這個人身上,而且還是鑲嵌在肉裡。”
“我也不知道,等帶回去問問吧,有人已經過來了。”
易颯看向上方,隻見一個人拿著手槍向著三人遊來。
小弟見狀也是拿起手槍瞄準薑雲燁二人,便是直接開槍,沒有絲毫猶豫。
薑雲燁躲過一枚子彈,一記翻江手打在了小弟的胸前,小弟向著胡子男等人所在的地方倒飛而去。
此刻,胡子男也看見了從自己身旁倒飛的小弟,先是一臉錯愕,隨即迅速的掏出手槍。
但卻沒有看見薑雲燁與易颯二人,顯然是觀玉色還沒練到家。
薑雲燁提著宗杭的後衣領,與易颯向遊到了胡子男幾人的身前。
胡子男見到了薑雲燁與易颯二人以極快的速度遊來,便知曉了二人的身份,也是趕忙收起手槍,擺弄著手勢。
“瀾滄江易家?長江薑家?”
薑雲燁則回應著手勢,就一個字簡單粗暴。
“滾!”
胡子男也是陪笑著。
“黃河丁家,他是我們要抓的人,交人,我們就走。”
也難為了胡子男了,在水下還能擺出一副笑臉。
“有種,你們試試?”
胡子男也是知道二人不簡單,縮了縮肩膀,依舊陪笑著。
“不敢不敢。”
可胡子男不敢,他身邊倒有個鐵頭娃,舉起手槍瞄準薑雲燁便開出一槍。
薑雲燁見狀,也是不慌不忙的將宗杭擋在了身前,擋住了那顆子彈。
宗杭:聽我說謝謝你。
胡子男見狀,縮著的腦袋連連搖頭,雙手也是不停的搖著,臉上滿是驚恐。
薑雲燁露出燦爛的笑容,正愁沒理由揍你們呢,這不,送上門的機會。
薑雲燁將手中的宗杭丟掉,施展北派的飛魚貫,迅速的遊向胡子男等人身前。
小弟見狀,頭鐵的向著薑雲燁一拳攻來。
薑雲燁迅速躲避了這一拳,隨即也給了小弟一拳,一拳打在了男子腹部,將其打飛了出去。
又是幾名小弟遊了過來,易颯也施展了北派飛魚貫,迅速的遊了過來,雙腳蹬飛一個後,旋轉左鞭腿踢向另一旁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