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颯在尹楠風耳旁小聲將薑母想要抱孫子的話,轉述給了尹楠風,尹楠風聞言就和易颯一樣,羞紅了臉,低著個腦袋,不敢抬起來。
這讓其餘眾女見狀也是迷茫不已,就在此時,薑雲燁的手機鈴聲響起。
薑雲燁拿出手機見是阿檸來的電話,直接就接通了。
通話結束後,薑雲燁已經沒了逗趣易颯時笑容滿麵的眼神了,轉而是無儘的殺意。
眾女也感知到了寒意,易颯尹楠風月影也不再低著腦袋,抬起了頭,就看到了滿眼殺意的薑雲燁,一臉陰沉的看著手機。
薑嬋作為眾女中,最為年長的開口問道。
“怎麼了燁哥。”
薑雲燁將手機放到了桌上,屏幕中是一張張懸賞令,在新月飯店出現過的幾女都在國際暗網的懸賞令中,旁邊還特彆標注了,幾女與自己關係匪淺,很顯然,這幾個懸賞都是出自同一人。
與懸賞令同時發過來的還有一個地址和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地中海的發型,猥瑣至極的眼神中還隱藏著無儘的貪婪。
手機再次震動,發過來了一段話。
“發布懸賞令的就是這個人,他的名字叫克洛,在緬甸是個有名的勢力之一的掌事人,他們人數很多,如果你要去殺他的話,多準備點人,那個是他現在居住的位置,然後傷害到三葉的人我已經解決了。”
薑雲燁看完消息,回了阿檸一個嗯,而一旁看著阿檸發的消息的三葉,此刻感動的已經小聲哭了起來。
其一旁的知心大姐姐月影在一旁安撫著三葉的後背。
薑雲燁回完阿檸消息後,開口道。
“月影,安排一架私人飛機,準備飛往緬甸,順便讓二叔給我在兩國邊境那邊準備一點東西,等等我會列個清單給你。”
“楠風,和老爺子說一聲,做好清理汪家的準備,我不相信這件事中,汪家沒有摻和一腳。”
此次在新月飯店出現的幾女,都被這個克洛所懸賞了,這裡麵沒有汪家的手伸進來,薑雲燁是不相信的,而且看來有些老家夥也不安分啊。
等我回來再慢慢處理吧,隨即給胖子、胡仈一還有王胖子三人發了條信息過去,三人都是玩槍的高手,此行不可能帶上薑家培養的人,一旦帶上,這件事就會被老媽知道,二叔那邊還能說說,家裡的那些人雖然都十分忠心自己,但她們也都是由薑母一手培養出來的。
對誰更加忠心,就不用多說了吧。
但很快薑母就打來了電話,薑雲燁看到薑母的來電,頓時就想到了二叔,雖然月影常伴在薑母身邊,但薑雲燁已經和月影說好了,先不告訴薑母,以免薑母擔心。
而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也隻剩二叔了,心中暗暗記了下來,拿起手機就接通了,一旁的眾女都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
薑雲燁見狀,乾脆直接打開了免提,放在了桌子上。
“喂,我親愛的老媽。”
“好了,兔崽子,彆給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家裡的那些人你都帶去,能把那緬甸什麼勢力的全解決那就更好了,緬甸那裡水深著呢,要不然也不會隻有這幾家勢力了,要做就做絕點,我們薑家沒有孬種,竟然敢懸賞我的兒媳婦們,活膩歪了。”
好吧,感情您老鋪墊了這麼多,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兒媳婦們。
薑雲燁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知道了媽,到時候再安排人將那些人產業都接手了,至於緬甸上麵,我懂,能砸錢的就沒必要多說。”
和薑母通完電話,就看到了眾女渴望的眼神,薑雲燁很明白眾女的想法。
並非薑雲燁不願意帶眾女一起去,而是眾女太吸引人了,一下飛機就會被人圍觀,這樣很影響行動。
將利弊和眾女說完後,眾女臉上也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很快也就消失了。
等處理完這件事,薑雲燁就準備帶著眾女去旅遊度假,這才讓眾女沒有再過多糾纏。
機場。
薑雲燁就見到了早就抵達機場的胡胖三人。
四人走進通道,一路上邊走邊說著。
“薑爺,這次是準備下哪個鬥啊。”
“這次不下鬥,殺人。”
聽到最後兩字,胡仈一臉色一變。
“小燁,這可不能亂開玩笑,也不能去乾犯法的。”
“在國外,都是一些販賣人口,人體器官,反正什麼賺錢他們都乾,放心殺就行了,我跟上麵已經溝通了,上麵還派了個任務,將國人也救回來,我們這是為組織辦事,關係硬著呢,放心好了。”
兩個胖子直接就興奮了起來,一旁的胡仈一還有些許擔憂。
薑雲燁也注意到了一臉擔憂之色的胡仈一,又看到了胡仈一左手中指上已然有了一枚戒指,很快就明白了胡仈一在擔憂什麼。
“老胡,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會有怨言的,畢竟這事也算是我的家事。”
胡仈一有些糾結,並未開口說話回應薑雲燁,在一旁的兩個胖子自然是知道胡仈一在糾結什麼。
“老胡,薑爺不也說了你不去沒事嗎?要不你就先回去陪嫂子吧,你那份胖爺我幫你打了。”
“是啊,胡大哥,彆的不說,光是薑爺給的那些古武,練完之後,不僅瘦了不少,還更加有力氣了,雖然和表哥相差甚遠,但對付十幾個也是不在話下的。”
一旁的王凱旋也是嘻嘻笑著。
胡仈一見狀也是怒其不爭的開口道。
“胖子你還笑,要不是小燁給你服用了麒麟精血,你現在都可能打不過你表弟了,小燁給你的古武你練了幾天,我可是心知肚明。”
“老胡,我這不是覺得可以了嗎,索性就不練了,也不會有多少人是我的對手啊。”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
胡仈一看向薑雲燁,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小燁,我決定了,還是跟你一起去吧,我胡仈一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薑雲燁拍了拍胡仈一的肩膀。
“老胡,你不去也沒什麼的,這次基本都不會正麵衝突,說了是殺人,就是殺人,而且還是那種單方麵屠殺的那種,到時候給你們看看什麼才叫底蘊。”
說完,薑雲燁又看了看胡仈一手指上的戒指開口問道。
“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
胡仈一聞言,先是老臉一紅,隨後開口道。
“忙完這段時間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