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翻天!大佬她又在瘋狂打臉!
那女鬼渾身散發著濃鬱的黑氣,朝著鐘念瑤就攻擊了過去,她的直接驀得變得又長又尖,而且看得出來很鋒利,隻要一抓下去,就能直接抓下人一塊皮肉。
眼看著那女鬼的爪子就要抓上鐘念瑤的臉了,眾人都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尖叫。
唯獨陸翊琛,依舊是坐在那裡,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鐘念瑤是不是會受傷。不過,要是仔細看,就能看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此刻正緊緊地攥成拳。可見,他的心情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平靜。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鐘念瑤會因此而受傷的時候,鐘念瑤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女鬼的手。那長長的指甲距離她的臉,就隻有差不多一公分的距離了。
抓住了那女鬼的手以後,鐘念瑤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一個甩手,那女鬼直接就被甩到了牆麵上。
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疼痛,那女鬼臉上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自從成為了鬼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了。
鐘念瑤卻沒有任何的耽誤,直接快步上前,掄起拳頭,就再次朝著那女鬼直接就揮了下去。
拳打腳踢的,鐘念瑤沒有任何的留情。
那女鬼也想過要反抗,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的機會。每一次她想要反抗,迎來的就是鐘念瑤更加用力的拳頭。
就算是在一邊的人,看到這樣的情形,都差點要忘記那是一個厲鬼,可是對那個女鬼產生了同情。
過了好一會兒,鐘念瑤才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站在那裡,雙手交叉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女鬼,淡漠地開口,“怎麼樣?現在冷靜一點了嗎?能好好談話了嗎?還是,需要我再給你冷靜一下呢?”
那女鬼的表明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傷痕,可是她身上的鬼氣卻是散去了不少。鐘念瑤的每一拳,除了讓她感受到疼痛以外,還不斷打散了她身上的鬼氣。可以說,要是鐘念瑤一直這樣打下去,等到她身上的鬼氣全部消失的時候,也是她煙消雲散的時候了。
此時的她,在看向鐘念瑤的時候,都不由得多了一絲的恐懼和忌憚。她還從來沒有遇到有人可以這樣打散鬼氣的。其他的那些天師,就算是想要對付他們這些厲鬼,也需要借助符紙桃木劍之類的。可是,眼前的鐘念瑤卻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雙拳。
這樣的本事,她從來沒有見識過,也讓她感到格外害怕。
“傻了嗎?”鐘念瑤看著那女鬼一直不回答,不由得皺眉,“我記得我出手並沒有那麼重啊!”
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直接把這鬼的哪一魂或者是那一魄給打散了。要不然怎麼會現在這樣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呢!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上前一步,想要查看一下。
可是,她才剛剛踏出一步,那女鬼馬上往後縮了一下,抬頭看向鐘念瑤的時候,充滿了警惕。
“原來沒傻啊!”
鐘念瑤點了點頭,隨後抬起右手,然後豎起食指,輕輕轉了一個圈。她的手指上馬上就多了一根無形的紅色的線。
那紅線的一頭就係在鐘念瑤的手指上,另一頭則是直接束上了那女鬼的脖子。
鐘念瑤直接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手指一勾。
那女鬼馬上就不受控製地被拉到了鐘念瑤的麵前。
女鬼站著,鐘念瑤坐著,可是她卻能夠從鐘念瑤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壓迫感。她知道,自己今天隻怕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這些年以來,她已經要了很多人的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天師,肯定會放過她的。既然如此,那她——
女鬼的念頭還沒有浮現,就馬上被鐘念瑤那冷冷的一瞥給震住了,完全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你打算對這幾個人怎麼樣?”鐘念瑤冷冷地開口詢問,“你這是打算要了他們的命嗎?”
“是啊!”那女鬼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是他們請我來的,我也幫了他們。他們自然也要付給我報仇了。”
“你胡說,我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答應。”楚旭在一旁忍不住開口了,“而且,你也隻是給了我們期末考試的範圍而已,這樣就要了我們的命,那我們也太無辜了。”
其他三個人也紛紛點頭,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為了期末考的範圍,他們就搭上了自己的命。這樣的交換,也實在是太不值了。
“是你們把我請過來的,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那女鬼的笑容顯得格外詭異,“你們如果想要滅了我,那就隨便。我灰飛煙滅,你們四個也給我墊背,這樣的結果也不虧啊!”
鐘念瑤看著那女鬼臉上的笑容,不由得皺眉。
雖然暫時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顯然這女鬼並沒有撒謊。
“鐘小姐,你可要救救少華啊!”孫琴按捺不住了,連忙開口,“他的確是不應該玩筆仙,也不應該為了期末考試想要走捷徑。他的確是應該得到懲罰,可是為了會這樣的事情,就要了他的小命,是不是也太殘酷了呢?”
“是啊!是啊!”
其他三人的父母也紛紛開始為自己的孩子說話了。
“都給我閉嘴。”鐘念瑤掃視了一圈,淡淡地開口,“你們吵死了。要是誰還繼續說話,那就直接帶著他的孩子離開吧!”
此言一出,頓時四人的父母都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那女鬼有些得意地看向鐘念瑤,“就算你把我抓住了又怎麼樣?你現在也不能滅了我,要不然,這四個人可是都要跟著我陪葬的。”
“嗬嗬,你當我是傻子嗎?”鐘念瑤冷笑著開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我現在放了你,難道這四個人的命就能夠保住了嗎?如果你沒打算要他們的命,那現在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聽到鐘念瑤的話以後,那女鬼的臉色再次變得猙獰。隻是,她什麼都還沒有做,那係在脖間的繩子馬上就緊了緊,讓她有一種久違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