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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會用兵法的解元(1 / 2)

皇明土著大戰穿越眾!

十一月初三,冬至。一早鄭直就穿上了鄭寬為他精心準備的鴉青色雲紋圓領袍,帶上一頂素色綢緞無垂帶儒巾,腳踏錦緞緙絲虎頭靴,身披大氅,坐在了家中正堂。

請帖上說的是中午在白家相聚賞梅,如今時候還早,從東安回來後忙個不停地鄭直此刻卻無所事事,隻能如此。反而是鄭寬,鄭虤,邊璋三人更加緊張,出來進去,忙個不停。不同於同鄉會,這種士大夫之間的聚會,沒有受到邀請,哪怕就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不請自來。倘若真這麼做了,不但破壞規矩,同時也是自降身份。因此今日隻有鄭直一個人去,鄭寬再擔心,鄭虤再羨慕,邊璋再好奇,也不能出現在白家。

鄭直看著堂前門廊地麵上的陽光慢慢東移,腦子裡想的卻不是這些天準備的東西,而是《孫子·虛實篇》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製流,兵因敵而製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故五行無常勝,四時無常位,日有短長,月有死生。

為了從楊儒這個狂生嘴裡套取更多東西,鄭直是昨日才回來的。不得不說,楊狂生對他真的啟發很大。鄭直從沒有想過的很多問題,楊狂生竟然都想到了,還曉得如何解釋。甚至對道宗那紛繁的修仙都能清晰的劃分出了層次。而對鄭虛觸動最大的就是楊狂生無意中說的那一番道理“我們不能落入彆人的話術之中,不能自我圈禁在彆人給我們畫的圈子裡。我手裡有刀,你卻要和我比拳頭,當我爬帶。所以我們要從彆人劃定的界限裡跳出來,做破壁人。彆人和我們比拳頭,我們就用刀砍他。兄弟姐妹們……”後邊不做參考。

作為武學中功課不算最差的學生,鄭直自認,他是今日所有解元之中,除了白鉞兵法學得最好的。甚至鹿鳴宴上的醉酒脫身術,如今想來也頗有一些兵法的味道。一理通百理明,他之前的心虛就是因為沒有找到一條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辦法。隻能每次使出渾身解數,十分力回報不到一分。如今不一樣了,鄭直的心態很平和。作為後輩,鄭直隻要表現不太差就好了,不需要風頭蓋過前六位,這就給他今日的難度調低了三分。再者上次的老鄉會也讓鄭直明白了很多,最起碼,今日與會諸位不管對他真實觀感如何,都不會願意鄭直出醜,畢竟那樣七個人誰的臉上都沒有光。這就又調低了兩分。白鉞作為今日‘七元會’的召集人,自然更加不願意有什麼意外,這就又調低了一分。

也就是說,七元會他已經至少有六分把握過關了。剩下的就全靠鄭直的臨場發揮,還有這幾日精心的準備了。

終於,鄭虤走了進來“行了,彆愣著了,五虎啟程吧。”

鄭直收斂心神,長身而起,出了正堂,向院裡包括鄭寬,邊璋在內的一眾人等拱手後走向前院。

北方士子的七元會,如此奪人眼球,怎麼能不引人注目。因此自認身份夠的,很多人一大早就跑來鄭家做客,甚至包括送了鄭直一套房子,然後幾個月不見人影的郭勳“俺聽聞盛會,特意趕來,不想還是晚了,望解元莫怪。”

“郭兄言重了。”鄭直沒想到,來到前院,就遇到了郭勳。聽著對方那自降身份的話,立刻說“俺家叔父和仲兄都在,不如請郭兄稍待,俺們今夜不醉不歸。”人家可是他的大金主,鄭直自然十分給麵子的轉身向跟在他身後出來的鄭寬等人介紹。

鄭寬等人得知郭勳身份,紛紛矜持的見禮。郭勳沒有一絲不滿,依舊樂嗬嗬的與眾人回禮。這些人說到底也不過是些舉人,說實話,真不值當的郭勳如此折節相交,甚至鄭直這個解元也不過是郭家為了表明右文的點綴。可今日七元會倘若鄭直真的有所表現,那麼郭勳的這筆投資可就賺大發了。

鄭直沒有再多做停留,再次向眾人告罪之後來到大門外上了馬車。這次鄭直沒有再拒絕帶仆人,畢竟這不是該低調的時候,跟著車的是郭勳送的兩個小廝。

馬車不快也不慢,以至於鄭直還有心思打開車窗向外張望,車外的冷風立刻讓他精神一振。

“登徒子。”一聲清脆的斥責立刻跟著衝了進來。

鄭直隻看到一張白淨的俏臉迅速的消失在臨車的車窗旁,然後是明瓦裝飾的素紗車窗落下。

鄭直感覺冤枉,可那輛馬車已經拐到了旁邊的路上,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鄭直看著車廂背影,不由讚歎,真有錢啊。不自覺的幻想著明年高中之後,他會有怎樣一門好親。

如同鄭實夫婦也是盲婚啞嫁一般,未來發妻的容貌從來不是鄭直的關注點。所謂門當戶對,他家世代為四品武職,如今又即將奪得文魁,應該可以找一戶不錯的人家。見多識廣的他隻在乎未來泰山往後能夠為他的仕途啥樣的幫助。

陳守瑄從小就教導他,這世上最耽誤前程的就是一個“情”字。一旦沾上,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廢了修為。鄭直對此是將信將疑,卻不敢不信。陳守瑄是見過大場麵的,成化朝甚至做過太常寺的司樂,整個神樂觀的樂舞生都由他管帶。鄭直當初被送去隆興觀,祖母和父母也是存了借住陳守瑄的門路,讓鄭直以後做樂舞生的心思。他也真的以為往後歲月會孑然一身,走陳守瑄的路。卻不想因緣際會,有了這離奇遭遇。

“爺,到了。”外邊下人的通報聲將鄭虛再次拉回到現實。他回了一聲後,起身走出車廂,如同上次的老鄉會,這次同樣有人等著。自然不會是白鉞,哪怕對方是主人。畢竟鄭直不但是後輩還隻是舉人。雖然舉人已經能做官了,也算官人,可終究沒有官身,當不得翰林侍講學士親身大門相迎。

“南宮學生白永齡見過鄭解元。”那人走過來自報家門。

“有勞了。”哪怕有了心理準備,事到臨頭鄭直還是沒有忍住有些心虛,儘可能的裝作老成回了一禮。雖然對方看起來二十多歲鐵定比他年長,可舉業就是這麼殘酷,不是以齒為序。哪怕白鉞是侍讀學士,鄭直卻不用對一名縣學生太過謹小慎微“某來遲了。”

“幾位前輩也剛來。”白永齡給了鄭直一個台階,引著他進門。

出乎鄭直預料,白鉞家並不大,似乎和自家一般,隻是一座二進院子。白圭畢竟是做過兵部尚書的,怎麼這麼寒酸?亦或者為了官聲?

“家父和諸位前輩都在東花園。”白永齡似乎沒有留意,引著鄭直進了二院,直接前往東廂房方向。鄭直比較了一下二院距離,已然對這東花園不抱希望。卻不想遠遠的就透過拱門看到內裡的彆有洞天。

白永齡送鄭直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鄭解元請進。”

鄭直拱拱手,走了進去。果然花園並不是南北向的,而是東西向的,所以才會讓鄭直產生了誤判。內裡不但占地廣闊,更是種滿了梅花。此時正是寒梅盛開,映入眼簾,讓人不由感到了生意盎然。他走了不多時,就看到花園深處有一座不是涼亭的涼亭。說它不是涼亭,卻是因為,亭子雖然是涼亭造型,可四周全都裝有門窗。鄭直見識淺,認不出這叫什麼,不過卻曉得,那幾位應該在裡邊。

“鄭解元何來遲也?”伴隨著從亭子裡迎出來的老者一聲親熱的詢問,鄭直避之唯恐不及的七元會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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