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槍挑真定府(十九)_皇明土著大戰穿越眾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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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槍挑真定府(十九)(1 / 2)

一鋤,兩鋤,三四鋤,終於不曉得究竟多少鋤頭之後,一股涼風吹到了鄭直臉上。他並沒有任何意外,反而興奮的加快動作。慢慢的麵前漆黑,潮濕的牆壁逐漸形成了一個大洞。在鄭直身後煤油燈的照映下,顯得深邃而不可測。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有了十娘子被困在祖母院裡的慘痛教訓,鄭直怎麼可能不早作準備。因此趁著這兩個月二房,五房,老太君的院子都沒有人住的間隙,讓朱千戶找了些可靠的人借著搬家的名義進入西跨院挖了地道。

他自然不敢用同一撥人,而是以境內多賊為名,先讓一撥人挖了二房直通老太君後院的密道。然後又找了另外一撥人修了五房直通旁邊花園的密道,卻又不等修完就把工匠打發走。最後再由鄭直將兩條密道打通。本來以為不過一夜就可以做到,卻不想從他回來到如今整整用了四夜才打通兩條密道,可是費了好大力氣。

不過當他從十娘子的床底下鑽出來的時候,感覺一切都值得“哎呦……”

“我怎麼曉得是你。”許錦哭笑不得的一邊解釋一邊為鄭直塗抹傷口,旁邊的鹿鳴則將鄭直梳洗後換下的衣物拿走“今兒個本來就心煩睡不著。聽到床下有動靜,我沒拿刀捅你就不錯了。”

鄭直鬱悶的撇撇嘴“合著俺還的感謝娘子不殺之恩?人家七夕是牛郎織女鵲橋相會,俺家可好織女砍牛郎。”不等許錦回答就來了一招餓虎撲食,將他的女將軍壓在身下“想死俺了。”

鹿鳴一邊眼饞的盯著,一邊趕緊收拾,免得打擾這對野鴛鴦的興致。隻是奇了怪,這東西拾掇起來,越來越多,到了最後,拾掇的人也被人拾掇了。

“還有這門道?”鄭直疲憊的安撫懷裡的十娘子“難怪前日三伯母找來要俺用心功課不可分心,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他都沒想到孫裕的舉手之勞,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個尾巴。錦衣衛千戶?聽起來很不錯,隻是日後需要常駐京師就有些不美了。

“少動歪心思。”許錦卻如同一隻雌虎般盯著蠢蠢欲動的鄭直“那是我兒子的。”

鄭直哭笑不得“行行行。”頓時打消了小念頭,畢竟他可不想有十娘子這麼個娘“祖母啥意思?”

“我也不曉得。”許錦如同一個等待糖果的小女孩般,在鄭直胸口不停的畫圓“要不你去掃聽一下?”

旁邊裝睡的鹿鳴這次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這兩位合眼鬥力氣,睜眼鬥心眼,實在有趣。

許錦冷哼一聲,笑聲戛然而止。

“俺去,俺去。”鄭直輕拍鹿鳴,調笑一句“生了回孩子,咋該大的的小了,該小的卻大這多呢?”

立刻換來了一陣粉拳。鄭直齜牙咧嘴的討饒。沒法子,許錦出身武臣之家,關鍵還不是那種花架子的武臣之家,而是父祖兩代人久任邊職。因此有彆於如今的後宅女眷,十娘子上馬可做女將軍,下馬可做賢內助。鄭虤,二兄,老老實實做你的道士吧,俺會好好照顧她的。

鄭直再睜開眼時,正好瞅見一抹衣角消失在門口。心中一驚,看了眼懷裡的女將軍和她的家丁,昨夜廝殺太過慘烈,再加上他白日間又是陪著程文那個老不死東奔西跑,又挖了半晌洞,竟然拿睡著了。甚至顧不得穿衣服,躡手躡腳的起身,下床,幾步來到外間。

原本走到門口正要出門之人聽到動靜一回頭,立刻關上了門。不等她開口,已經被鄭直抱住,架了起來。

杜媽媽膽戰心驚的聽著門外動靜,又要時時留意屋內的聲響,原本還能扛上這冤家的三招兩式,結果不過片刻就隻能跪地求饒。

她一早起來發現平日很警醒的鹿鳴竟然沒有開門,就有了懷疑。趁著旁人未起,熟練的翻過窗戶摸了進來查看。果然那個冤家竟然不曉得用啥法子已經上了床,看著三人那如膠似漆的模樣,杜媽媽頓時覺得氣悶。本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退出去,卻不想因為慌張她竟然去開了門。這一來一回耽擱,終究又讓這個無賴得手了。

“媽媽又來勾引娘子了。”鹿鳴端著飯菜走到了床邊“得知娘子‘病了’,竟然特意囑咐廚房弄了一堆大補的飯菜。”

許錦剛剛出月子,就開始了每日舞動弄棒。明麵上是閒不住,其實鹿鳴曉得,娘子是怕她的‘五哥’移情彆戀。可是杜媽媽不曉得啊,一個勁勸娘子要多吃把虧出來的元氣補回來。一來二去,兩個人較上了勁。

“那就便宜你了。”許錦依偎在鄭直懷裡,很沒氣勢的發號施令道“吃不完不準走。”有了床底下的密道,院牆再不是問題。因此十娘子一早醒過來,少有的賴床了。

正給十娘子讀《水滸》的鄭直委屈道“俺講俺不睡,你偏要俺睡……哎呦……”嚇得再也不敢多言,伸手從忍著笑的鹿鳴手裡接過飯菜,大口吃了起來“好吃,好吃……”伸手用筷子夾起一枚螃蟹餡小餃遞到了許錦麵前。

十娘子也不理會豔羨的鹿鳴,張嘴吃了下去。趁著鄭直再去夾,招招手,把鹿鳴拉到了跟前坐下,卻不再再多講。鄭直笑著將夾起的餃子送進了鹿鳴嘴裡。卻立刻又用嘴咬住一枚餃子,朝著許錦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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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派人把她們三個接走吧。”眼瞅著鄭直穿好衣衫就要離開,許錦講了一句。

“誰講的?”鄭直立刻正色道“娘子喜歡聽,就讓她們替俺伺候娘子。”

“你費這麼大心思,不是想把她們弄回去嗎?”許錦瞥了眼窗戶,雖然什麼都看不到。

“這地道修通前前後後花了好幾個月。”鄭直哭笑不得“大媳婦哪能嫉妒啊。”

“我就是我。”許錦一聽,原本高興的心情頓時變得奇差無比“我就是嫉妒,我是妒婦,你去找你那幾個不善妒的奶媽去吧。”講到最後,踢了鄭直一腳。

鄭直也惱了,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床邊,將張牙舞爪的十娘子拽到腿上,照著對方就給了一巴掌“你還有理了?”

卻不想許錦突然‘哇’的哭了起來。

外邊望風的鹿鳴趕緊跑了進來,又跑了出去,防止有人,又豈是杜媽媽殺過來。

鄭直也慌忙求饒“姑奶奶,俺錯了,錯了,你妒忌對,你要不妒忌,俺還不高興呢。她三就送給你了。”講完心中滴血,他為了那三個尤物可是費儘心思啊。

許錦這才止住哭聲,看向鄭直“真的?”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鄭直拿得起放得下“就當給俺家娘子開心的。”

“哼。”許錦卻道“我可不要讓人家背地裡詛咒。人你帶回去,不過,日後誰能進你的門,我講的算。”

鄭直無可奈何,這才明白對方是何意思“行行,都依你。”打定主意,有機會讓杜媽媽也睡上來。

日出日落,一連數日,鄭直白日間陪著程文遊山玩水,夜裡伺候了前院,伺候後院,好不辛苦。不過總算有了效果,程文雖然沒有太多善意的表示,卻也沒有怠慢他。眼瞅著明日對方即將啟程回鄉,鄭直終於再次獲得了和程文單獨相談的機會。

“販馬?”程文不動聲色的問“鄭解元對貨殖有興趣?”

“不瞞少仆正。”鄭直恭敬的回答“俺有位鄉黨是槁城馬商,最近也不曉得從哪聽到風聲,就找了過來。按他所講,如今南北兩邊的馬價相差幾乎有一倍。若是俺們有了太仆寺的駕帖,那麼就可以從槁城當地收馬,販賣到江南。刨除花銷,差價可能一倍還多。”

程文沉默不語,打開手中精致的折扇輕搖。這柄折扇扇骨選用的是極其金貴的烏木,扇麵更是用宣德紙箋為皮的泥金麵,銀色絹帶上懸掛著伽楠香蟬墜子,配以淡青色緞平金銀繡雜寶花果紋扇套,端的不可多得。

這就是前幾日鄭直送給他的見麵禮。原本程文就沒打算和鄭直過多接觸,因此這禮物當即就被扔到了角落。可是隨著這幾日熟識起來,他又有了新的想法。眼瞅著離彆在即,這才想到了對方送的禮物,為了日後有個由頭,他打算臨彆時饋贈一件價值相當的回禮。卻不想打開後,竟然是這個寶貝。

折扇以其異國珍玩之形象,被視為品位與地位的象征。進入皇明之後,更是受到文人士大夫的追捧。程文不曉得他對鄭直態度的變化,有多少是受到了這柄扇子的影響。卻曉得,正因為這柄折扇,讓他對鄭直的印象很好。

“鄭解元認為這買賣該不該做?”良久之後,程文終於開口,卻問了一句廢話。畢竟倘若不該做,鄭直吃飽了撐得到他麵前開口。

“於晚輩而言,一倍已然不低。”鄭直回答的也很委婉。就事論事,他沒有資格替程文做出決定,隻是講了他的看法。

程文笑了“難道鄭解元多日伏低做小,為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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