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一臉惶恐。
燕七道:“實話告訴你們,我請海王道長前來彭家,是為了請他捉拿陷害彭大人的凶手的。嗬嗬,海王道長乃是得道法師,法力高深,這一番探查,已經確鑿無疑告訴我,凶手,就藏在彭府之中。”
眾人聞言,你望我,我望你,俱都驚悚無比。
徳叔大聲道:“燕公子,你這純屬無稽之談,這不是擾亂軍心嗎?”
燕七看著徳叔:“哪裡是無稽之談了?”
徳叔道:“海王道長隨便一說,我們就當真了?誰知道海王道長是不是個騙子?”
燕七盯著徳叔:“那你能肯定,海王道長就是個騙子?你有何證據?”
“這……”徳叔語塞。
燕七又道:“海王道長乃是得道法師,連府衙做法,都會請海王道長出麵施法。我卻不明白了,為何徳叔要當海王道長是個騙子?”
徳叔道:“我的意思是,海王道長的話不一定正確。沒準是隨口一說……”
燕七道:“那我們就當海王法師沒說過嗎?人家可是有道法師,豈會胡言亂語?各位,你們覺得海王法師的話
,不值得重視嗎?”
眾人也知道海王法師的威名。
“也不能這麼說,海王法師挺厲害的。”
“海王道長很有道行,他說的話,該當留意,未必一定是真,但不可等閒視之。”
……
燕七笑看徳叔:“你聽聽,眾人都讚成重視海王道長的話,徳叔還有什麼話說。”
徳叔哼道:“你們這些人,竟然相信那些玄妙之學,那不過是海王道長騙錢的把戲,傻子才會相信。總之,燕公子,你們愛怎麼懷疑怎麼懷疑,我才不會相信。我走了。”
徳叔轉身就要出門。
但是,門已經鎖上。
徳叔質問彭虎:“快把鑰匙拿來。”
彭虎聽慣了徳叔的話,趕緊去找鑰匙。
燕七狠狠瞪了彭虎一眼。
彭虎撓撓頭,看了看燕七,又看了看徳叔,才訕訕一笑:“徳叔,你先聽燕公子的吧,就一會,一會就好。”
“你……”
徳叔氣呼呼走回來,怒視燕七:“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可是彭家的老管家,老爺好好的時候,都不會對我這般不敬。你給我鑰匙,我要出去,我才不會陪著你們一起胡亂猜忌。”
燕七盯著徳叔,將鑰匙放在桌子上,一陣冷笑:“我把話放在這裡,今天,誰要是不聽我的話,執意出們,誰就是謀殺彭大人的凶手。”
徳叔大驚:“燕七,你……”
燕七淡然看向徳叔:“你若執意要走,隻管去吧,你態度如此強橫,與眾人反其道而行之,你若不是凶手,誰會相信?你走吧,我看你敢不敢走出這個大門?”
徳叔一下子萎了。
看著鑰匙靜靜躺在那裡,幾次想伸手去抓,卻又咬咬牙,返回去坐好,怒視燕七:“真是被你給耍的沒脾氣,好端端的,偏偏懷疑自己人。說吧,你到底要如何糾查凶手?”
燕七指了指桌子上那個香爐:“這是海王法師留給我的香爐,知道這是什麼香爐嗎?”
“什麼香爐?”眾人情不自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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