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眾人更加覺得戲劇性的是,一向蠻橫的田家人遇上燕七,竟然玩起了裝可憐的把戲。
你說可笑不可笑!
這恐怕是田家第一次這麼做。
看著田家橫著走,走慣了,今天眼見田家裝弱者,差點驚爆了眼球。
這種戲份,可不多見。
孫德勝被田業裝可憐的把戲弄的十分為難,不停的向燕七使眼色。
那意思:燕公子,可彆玩我啊。
你彆沒抓到黃鼠狼,再惹一身騷。
解思文也走了過來,語氣強硬,瞪著孫德勝:“你身為蘇州捕司,可要秉公辦案!現在,明顯是燕七誣告田家作弊,這也是重罪,豈能善罷甘休?”
“這……”
孫德勝一時語塞,不停的撇著嘴,向燕七使眼色,就差開口求救了。
燕七見時機已到,不想拖下去了,哼了一聲:“想要田家作弊的證據,這還不簡單嗎?我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把戲。”
田軍大聲叫囂:“少給我耍花槍。”
他把玩骰子:“這骰子有問題嗎?”
燕七搖搖頭:“沒有。”
“骰杯有問題嗎?”
“沒有。”
田軍冷笑,使勁拍著桌子:“既然骰杯和骰子都沒問題,你還說我作弊?這不是誣告又是什麼?難道,這桌子有問題?”
燕七打了個響指:“打住,你給我打住,你剛才不打自招了,就是桌子就是有問題。”
“這……這太可笑了。”
田軍哼了一聲:“賭桌能有什麼問題啊,燕七,你可真能胡言亂語,這簡直就是外行話,縱然百般作弊,也不可能在賭桌上作文章啊。哈哈哈,荒謬,太荒謬了。”
眾人也覺得奇怪,不可理解燕七的話。
“燕七該不會是瞎說的吧。”
“對呀,從沒聽說賭桌能作弊。”
“燕七沒有借口,這是杜撰的。”
……
田業繼續裝可憐:“燕七,你得勢不饒人,孫捕司,燕七無理取鬨,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解思文當場咆哮:“孫德勝,你還不把燕七抓起來?難道,你
和燕七是一夥的?好啊,你們蛇鼠一窩,故意來作踐田家,是也不是?”
孫德勝承受不住,亞曆山大,心裡冒火,特彆希望燕七彆玩火了,趕緊抖包袱要緊。
燕七不屑的看向解思文和田業:“你們兩個不用演戲了,一個裝可憐,一個裝霸道,一唱一和,演的不錯啊,不過,在我的火眼金睛麵前,你們難逃其咎。”
“現在,你們若能老實交代,坦白從寬,還能有一線生機;若是拒不交代,撒潑耍賴,那就彆怪我戳穿你們的真麵目了。到時候,罪加一等,就等著吃一輩子牢飯吧。”
聽了燕七擲地有聲的話,田業和解思文你望我,我望你,脊背發涼。
難道,燕七真的看出了什麼端倪?
會不會使詐?
田業和解思文同是看向田軍,微微搖頭。
田軍鼓足了勇氣,大聲道:“我……我就是沒有作弊。”
“好啊,給你機會,你不把握,這可怨不得我了。”
燕七盯著田軍的臉:“既然賭桌沒有問題,你慌什麼?你臉紅什麼?你結結巴巴的乾什麼?你為什麼心虛?”
說話時,燕七的神情陡然變得凶厲起來,一眨不眨的盯著田軍,像是利劍一般,要穿透田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