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業和解思文則惡心到家了。
麻痹的,燕七拍馬屁真有學問啊,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
田武也能叫作風很正?
他私生活混亂,有十八房小妾,這叫作風正派?
收人錢財,黑心,這叫無私?
燕七話鋒一轉,又道:“田押司,有些話呢……在大堂上不好說,畢竟有外人在看著呢,人多眼雜。現在,除了田業和解思文這兩個壞人,沒有彆人,我就敞開心扉,說一下我的心裡話。”
“額……”
田武被燕七深情的樣子,虎的一愣一愣的:“你想說……說什麼?”
燕七眼觀鼻,鼻觀口,口對心,一副‘至誠’的樣子:“其實,我個人對田押司十分欣賞,這幾天,我正要擺托孔塵大人引薦,想要和田押司認識一下,攀攀交情,聆聽田押司的教誨。但哪裡想到,還沒等有機會拜會田押司,今天卻出了這一檔子誤會,弄的咱們很尷尬啊。”
“額……”
田武被燕七搞的不會說話了,很不自然:“今天這事……”
燕七連連擺手:“今天這事不怪田押司,也不怪我。”
田武愣了一下:“那怪誰?”
燕七突然一指田業和解思文:“都怪這兩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沒錯,就是他們,破壞了我和田押司之間純潔的友誼。”
田業氣瘋了:“燕七,你胡言亂語什麼?真是笑話,你和田武有什麼友誼?”
燕七指著田業:“你看看你這張嘴臉,剛才用到田押司的時候,滿口田押司長,田押司短,可是現在呢,人家田押司的名諱。難道沒有給你們辦成事情,你們就可以直呼田押司的姓名,張口田武,閉口田武的?咱們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現實?”
“你……”
田業臉頰通紅,像是猴子屁股:“好你個燕七,又來挑撥離間,田武是我們田家人,我叫他田武,沒毛病。”
“哈哈,你還知道田押司是你們田家人?”
燕七撇撇嘴:“既然田押司是你們本家,你
還好意思問田押司要錢?既然是一家人,錢放在哪裡不都是一樣?人家田押司給你田業出工出力,還冒著巨大的風險救人,這對你是多麼大的恩惠?可是你卻不領情,非要追著田押司的屁股要錢!你這是把田押司當成本家人?你的眼裡分明隻有錢,問田押司要錢,你好意思嗎?你該有多麼無恥啊?”
“燕七,你……你……”
田業向來伶牙俐齒,但在燕七麵前,隻有吃癟的份,想要將燕七懟回去,卻沒有任何機會,氣的腮幫子鼓鼓,像是癩蛤蟆。
此刻,田武恨不得引燕七為知己。
這小子太上道了,句句說到了我的心坎裡。
燕七這些話半真半假,將那些好的壞的糅合在一起,很有迷惑性,讓田武也覺得燕七的話太有道理了,字字珠璣,說到了點子上。
其實,這話能有一半是對的,就不錯了。
但是在燕七慷慨激昂的言辭下,很容易帶動情緒。
田武的情緒明顯被燕七給帶了節奏,想著田業還問他要錢,這種沒麵子的事情,真是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