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爛泥壩扶不上牆,正是如此。
車賢重還真就是爛泥巴。
這種檔次的家夥,扶持他上位,還真是難呢。
燕七搖搖頭:“德川滕剛、車賢基賣弄軍隊,不過是在恐嚇車賢重,可惜啊,車賢重竟然看不出來。”
樸太閒歎息一聲:“不瞞燕大人,車賢重站在高台上看到車賢基三萬大軍的威風,嚇得尿了褲子,直接在城牆上暈了過去。雖然我是車賢重的臣子,但是,我的心裡,也對車賢重這般表現甚為失望。”
燕七道:“這恰恰說明車賢重膽小如鼠。區區三萬大軍,竟然嚇得暈了過去?嗬嗬,難道他自己沒有軍隊嗎?”
樸太閒狠狠一拍桌子:“我就這麼對車賢重說的:南山郡不過是三萬大軍,怕什麼?我們雖然沒有南山郡富裕,但是,論戰鬥力,咱們北山郡可不是吃素的。”
“可是,隨我怎麼講都沒用,南山郡三萬大軍的威猛,已經刻在了車賢重的腦子裡,揮之不去。車賢重終日擔驚受怕,夢裡都會嚇尿褲子。”
燕七聽了想笑。
用膽小如鼠形容車賢重?
等等,這不是在埋汰老鼠嗎?
老鼠表示:這個鍋我不背。
樸太閒失望的歎了口氣:“燕大人,後來發生的事情,更加令人無語。”
燕七笑了:“我若是猜得沒錯的話,車賢基和德川滕剛應該是主動向車賢重拋出橄欖枝了吧?”
樸太閒一臉驚詫:“燕大人運籌帷幄,佩服,佩服。”
燕七笑了:“這就是典型唱紅白臉的套路,手裡拎著狼牙棒,棒子上沾血,臉上卻帶著笑,笑容無比親切。這套路八百年前我就知道了。”
“燕大人說得太形象了。”
樸太閒搓著手掌:“車賢基、德川滕剛請車賢重談判,談判之時,一麵炫耀武力,一麵大談兄弟情誼。”
燕七笑了:“是不是提了一堆條件,然後許諾了一堆垃圾?”
樸太閒滿肚子苦水:“車賢基放話了,隻要車賢重放下兵權,不再爭奪國主之位,在他登上國主之位以
後,會許諾車賢重執掌北山郡,而且擁有兵權,高度自治。”
“德川滕剛也拋出了橄欖枝:隻要車賢重將河秀珠許給他做小妾,便可以大力支持北山郡的經濟。”
燕七蹙眉:“好一手釣魚神功啊。以車賢重浮躁懦弱的性格,哪裡承受得了這般誘惑。”
樸太閒恨鐵不成鋼的啐了一口:“燕大人太厲害了,又被你說中了,車賢重竟然答應了車賢基和德川滕剛的要求,不僅要交出兵權,並且還要將河秀珠嫁給德川滕剛做小妾。”
燕七一臉冷意:“這廝也配執掌北山郡?就這智商,在大華做一個九品芝麻官都不夠格。”
樸太閒灰心喪氣:“燕大人,我此番回來,也是聽了燕大人的鼓勵,想要輔佐車賢重,乾一番大事業。沒想到,車賢重竟然是這種懦弱無能之輩。跟著這種人,能有什麼前途?”
說話之時,樸太閒撲通一下,跪在燕七麵前。
“大人,我懇求您將我帶回大華吧,我願意用畢生所學,為大人鞍前馬後,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