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你不是人，我們被你騙了。”
“燕七這個惡魔，太奸詐了，我悔不當初，悔不當初，我就是不該招供。”
“我也不該招。”
“燕七，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燕七得到了名單，立刻吩咐趙玉琳核實，記錄信息，將暗樁的職位、職業、地點、任務，全都記錄下來。
趙玉琳師承於大華第一名捕王太保，對於搞信息情報方麵的工作，十分擅長。
他的學生也都是其中翹楚。
趙玉琳不敢耽擱時間，立刻命令學生深入了解暗樁名單，以及各項信息。
總而言之。
出發北疆之前，一定要把功課做足，不能麻痹大意。
燕七忙著和張勇武打太極。
張勇武通過各測試，想要知道燕七到底有沒有從戴淩和計秋榮等人手中獲取名單。
燕七偽裝做的很好。
一方麵，燕七招兵買馬，並且公布了行程和任務，要派趙玉琳前往北疆，重新構築情報係統。
張勇武判斷，看來，燕七並沒有從戴淩和計秋榮手中得到情報。
另外一點，計秋榮和戴淩被判十年，並沒有從牢房中放出來。
張勇武更加斷定：計秋榮和戴淩沒有招供。
因為，如果兩人招供的話，就會被放出來了。
他們沒有被放出來，反向證實，燕七沒有從他們口中得到絲毫情報。
如此一來，張勇武的心放寬了很多。
這是個利好消息。
畢竟，張勇
武也要重建情報係統。
這個工作十分複雜。
另外，戰場上的情報，他掌握的比燕七多得多。
這是他的優勢。
……
趙玉琳摸清了所有現存的消息，趕緊整理消息，遞送到燕七手中。
燕七問：“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嗎？”
趙玉琳道：“突厥王庭內訌正酣，左賢王和右賢王非常不合。”
燕七又問：“左賢王與右賢王，都是什麼來曆？”
趙玉琳功課做的很足，也不看資料，如數家珍。
“左賢王是突厥大汗之子，名為莫斯，三十一歲，性情殘暴，好騎射，打仗勇猛無敵，自詡有萬夫不當之勇，常常生吃人頭，喝人血，身高兩米，體格極為健碩。曾有憑一人之力，破百名突厥勇士的傳說。”
“而且，據說，莫斯與大華雲月公主有過婚約……”
“什麼？”
燕七一聽，眉頭緊蹙：“原來，與雲月公主有過婚約的人，就是莫斯這個野獸？”
趙玉琳看著燕七：“七哥貌似很激動。”
燕七冷笑：“很好，我終於找到了頭緒。媽叉的，不過是一頭野獸，也敢搶老子的女人，找死！”
趙玉琳蹙眉：“什麼搶不搶女人的？七哥在說什麼？”
燕七道：“說了你也不懂。說完了左賢王莫斯，你接著說右賢王到底是什麼來曆。”
趙玉琳道：“突厥右賢王，是突厥大汗之弟，名為夜格，四十三歲，有勇有謀，身體健壯，好騎射，更愛讀兵法。尤其是精於戰神冷萬山所著的《萬山兵法》，現在，在北疆侵犯大華的軍隊，正是右賢王夜格的嫡係部隊。”
燕七又問：“左賢王莫斯和右賢王夜格因為什麼不合？”
趙玉琳道：“突厥大汗年近六十，積勞成疾，欲要選出儲君。而根據突厥曆來傳位之法。左賢王莫斯與右賢王夜格，都是強有力的儲君人選。”
“根據突厥曆史，左賢王繼承儲君的概率，要遠高於右賢王繼承儲君的概率。換算一下，左賢王當選突厥大汗的概率高達八成，右賢王不過隻有兩成。”
燕七笑了：“右賢王夜格在這麼低概率的情況之下，卻仍要爭奪儲君之位，看來，夜格必有所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