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真仙望著通往大樹的通道,有些佩服的白了燕七一眼:“你怎麼能想到用大樹作為隱蔽出口呢?”
燕七臭屁的說:“我聰明唄。”
凡塵真仙撇撇嘴:“這說明你就是個精於雞鳴狗盜的壞家夥。”
燕七一臉笑意:“酸,看你有多酸。”
“切。”
凡塵真仙打趣了燕七幾句,心情放鬆。
雖然她內力深厚,但挖洞許久,也有些疲憊。
想要坐下,四處又臟兮兮的。
女孩還是愛乾淨。
燕七坐在地上,拍拍腿,向凡塵真仙招手:“娘子,坐在相公腿上。”
“呸!”
凡塵真仙啐了一口:“不要臉,誰是你娘子,你是誰相公?”
燕七道:“咱們都一個被窩睡過了,不是相公娘子,難道要做奸.夫淫.婦?”
“你才要做奸.夫淫.婦呢。”
凡塵真仙嗔怒了兩句,終於是有些乏累。
想著反正和燕七已經一個被窩睡覺了,在他腿上坐一坐,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我坐你腿上,你彆亂動。”
凡塵真仙坐在燕七腿上,終於舒服了一會。
燕七這廝更舒服。
千嬌百媚的一個大美人,坐在腿上,何等的愜意。
燕七這個爽啊。
他隨手捋了捋凡塵真仙耳根淩亂的碎發。
“哎,彆動,我癢。”
凡塵真仙身子激靈一下顫栗,耳根瞬間就紅了,打掉燕七的手:“乾什麼呢?我砍了你的臭手。”
燕七道:“頭發亂了,你給捋捋,你還要砍我的手?這年頭,做好事也犯法嗎?”
凡塵真仙狠狠剜了燕七一眼:“你這叫做好事嗎?不知道女孩子的耳朵不能碰嗎?”
燕七道:“為什麼不能碰?我可不知道。”
凡塵真仙嬌嗔:“彆裝了,你睡了那麼多女人,女人的耳朵能不能碰,你會不知道?”
“嘿嘿嘿嘿……”
燕七訕訕一笑:“我是真不知道……”
“你還狡辯?”
“好好好,我不狡辯。”
燕七這廝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過,他臉皮厚,被戳破了真相,也不害臊。
反正占了便宜,被訓斥兩句,能咋地?
燕七又去摸凡塵真仙的後頸。
凡塵真仙又是一哆嗦:“哎呀,你乾什麼?”
燕七道:“你的脖子有泥土,我給你抹掉。”
凡塵真仙麵紅耳赤:“脖子也不能碰。”
“怎麼不能碰呢?又不是耳朵那種不能碰的地方。”
“你給我閉嘴,耳朵和脖子都不能摸,摸了我難受。”
“好吧,好吧。”